早早回来,笋也没有挖到,闲来无事兮水拿出了木牌跟周飞他们斗起了地主。
这木牌薄薄一片,虽薄却不易破,这还是她叫林志做的,也亏林志手巧才能按着她的要求做出了这一副好牌。
自打兮水教会他们四人玩牌后,每次中午休息,他们总是缠着兮水带他们一起斗地主,不过斗地主就三个人,每次他们总是轮流来,可惜都输给了斗地主高手的兮水。
五人在堂屋里玩得吵吵闹闹,兮木从厨房里出来,却不见玄漠然在堂屋,以为有空,玄漠然有时也会在兮水跟旁看着他们斗地主的,怎的今天却没见到人。
绕过堂屋来到玄漠然的屋,兮木犹豫一下才抬起手敲了敲房门:“子然,你在屋里吗?”
没有得到回答,转身欲走却不料房门忽的开了,屋外淅沥沥下着雨,天有些蒙,玄漠然站在门口,亮光照着他的脸,微微亮,尽是说不出的柔和。
进到屋内,没想到玄漠然却关上了房门,兮木欲阻,但话都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子然跟她们住了那般久,从未有过出格的举动,她可不能与小人之心托君子之腹。
“有什么事吗?”
难得瞧见兮木有些不知所措,玄漠然微微含笑,刚刚他之所以会关上房门,只不过是因为下雨会飘到屋内,所以……兮木想阻止他关上房门的举动他自然看得见,只是她不语,他便假装看不见。
两世为人,兮木就没单独与异性共处一室,现在少说难免的有些紧张,只是为什么紧张,她也不知道。
“堂屋里没见到你,所以……”
兮木两手揉搓着,话都有些颤,可抬头一见玄漠然那似笑非笑仿似看好戏的表情,她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气:奶奶个腿的,紧张个什么劲,什么世面姑奶奶没见过,在帅哥面前岂能如此没有出息。
如此一想,兮木正色道:“前天不是给你买了布么,我想给你量量身,替你做件衣裳”
玄漠然眉头一挑:“原来如此”
张开双臂,一副随你摸的表情,兮木吞了吞口水,没想到顺便掰的理由现在成了坑,这坑貌似还挺深啊。
没有量尺,兮木只得用手测量个大概,反正就算不量,凭她毒辣的眼光也能替玄漠然做出合身的衣裳。
手摁压在玄漠然的手臂,时不时的触碰,兮木不由暗赞:这家伙手臂真不是一般的健壮,这样的手臂,公主抱应该很容易抱吧!
量到腰身的时候,羞涩什么的,兮木早已抛到九重天外,之前替玄漠然擦身,那时候她没有顾的上欣赏,现在这般摸,才发现这玄漠然长得不止好看,身材也是一级棒,有白吃的豆腐哪有不吃的道理,兮木又是捏又是摸,每每总是惹得玄漠然一阵颤栗。
兮木一脸色胚样,玄漠然只觉得好笑,也罢,被喜欢的人摸两下也不要紧,再说现在他的心已经是她的了,这身体迟早也是她的。
大雨下了整整一天,直到旁晚骤雨初歇。
兮木拿了只腊兔放到篮子里,又回房拿了一百五十两拿小布包好,叫上兮水一起出了门。
周岳家地里的玉米庄稼收得都差不多了,买山的事刻不容缓,买得快些,兮木才能安心,不然她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有人先占了那山坡。
来到周岳家,周详去了学堂并不在家何氏正在堂屋里折豆角,见到兮木兮水两人急忙放下手中的豆角迎了上去:“啊木啊水今天怎么过来了”
“这不是因为买山的事么,所以……”进了堂屋,兮木直奔主题。
周岳端坐一旁:“我还正想着明天去寻你们呢,倒不想你们却来了,现在家里的事忙完了,明天我就帮你们去衙门买了这地”
周岳边说着边摆着胸脯保证:“这事啊,由我出马,你们两就放一百个心吧”
人家都这么说,兮木兮水还能说啥,顺便唠嗑几句,银子也交给了周岳,姐妹两人就回去了。
“当家的,买山这事你可得办尽心了”何氏拿过桌上的腊兔,闻了闻有股柴火的烟味但更多的是另一股说不清的肉香味。周飞林志四人去兮木兮水家上够採木耳的事何氏也听人说了,虽然深山里面危险,她不太赞同,可是她也明白,这是兮木兮水还有周飞林志他们几人唯一的出路的,她对于周飞林志他们四人没有像村里人那般,她也是可怜周飞他们的,奈何她心虽怜悯但她生活也不富裕,帮不上他们什么,现在周飞跟着兮木她们,好歹也算条出路,知道这事后何氏只要一见到周飞他们,总是叮嘱他们进山小心些,对于何氏,不得不说周飞他们也明白,若说这村里对他们好的,估计也只有村长一家了吧。
周岳把银子放好,郑重道:“这事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帮她们两姐妹般好的”
怎么说兮木兮水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听了周岳这般说,何氏才笑呵呵的拿菜进了厨房,可惜她不知道,多年后,她却阴差阳错死在兮水的手里。
隔天,天刚亮,周岳套上自家的牛车,悠悠的往镇上赶。
周岳办事效率果然高,下午就给兮木兮水送来了地契还有剩下的三十一两银子。
这山丘原本应该一百三十二两银子的,可是管事的师爷认识周岳,也知道周详是周岳的儿子,周详年小可却已经参考,若是成功,便是秀才郎,为了套个交情,一听周岳说是为亲戚买山的,师爷硬是便宜了十几两把这山丘卖给了周岳,只不过这地契上写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