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花清茉的话,文静只是淡淡的笑着,随后他站了起来,走到房间里阁。等到出来之时,文景的手中拿着一本深放在了花清茉的面前。书的封页并未写着一字,打开之后,第一页所写之事便让花清茉双眉紧蹙起来,她细细的翻看,越往后目光越沉。书里虽然只写了一半,但是仅仅一半,便足以让花清茉始料不及。

这账本中所记的是司徒朔夜这几年来招兵买马的人数,买卖兵器的日期、花费的银两以及向哪方买卖等等,最后还记下了与司徒朔夜关系亲密的朝臣。

看完之后,花清茉将账本推回给文景,微微的笑着道:“这些事你竟然都能查得一清二楚,文景你到底是何人?”

听见这话,文景的笑容不变,他的手指落在账本之上,温声道:“这是紫箫手下查出的,与我并无关系,至于我,你知我是文景便已足够。”

“你既然如此说话,我也不便多问,不过还是想问一下,九千岁让我助你到底何意?”花清茉淡淡的笑了笑问道。

“此事紫箫没有明说,只不过告诉我,你呆在司徒朔夜身边,必然可以发现我们无法知晓之事,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你几日了。”文景说完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今夜司徒朔夜来寻我,夜院想必比往日守卫更严,你呆在房间即可。”

文景说完便离开了房间,而花清茉这是坐在远处沉思。从刚才文景话中,她便可以知晓白紫箫是想要让她用这双眼睛寻找什么,但是到底是要她找什么。沉默了大概一刻之后,花清茉便用异能向四周看了过去。

夜院极大,里面的房间更是多得有些诡异,不过大多是都是司徒朔夜男(nan)宠的房间,并未有何不对。看了一圈之后,花清茉便没有再看下去。她想若是真有不对,那么不对之处应该就是在司徒朔夜的房间。如今她虽然能够看到司徒朔夜房间之景,不过还是到里面之后再细细查看一番比较好。

夜幕很快降下,花清茉用完晚膳之后便躺在卧榻上,一直注视着旁边文景的房间。在夜院的一下午,她的房间周围都有人监视,不过到了晚上那些监视的人都撤了过去,大概是因为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亥时的更声敲响之后,大概又过了两刻钟,穿着一身孔雀纹大红羽缎披风的司徒朔夜走到了文景的房间,然后推门而入,白日里被她打了一巴掌的男子跟在她的身后,在司徒朔夜进入文景的房间之后,他便守在门前。

男子此时披着一件玄色披风,披风后方之处绣着一朵妖娆胜放的血色莲花,面如冠玉,五官清隽,只不过如今的他,眸光极冷,看着倒不像是个男(nan)宠,倒像是一个久经血场的人,

花清茉太过注意那男子,所以并未发现有人进了她的房间,更未发现那人走到了卧榻边坐下,然后凝视着她。大概过了片刻,白紫箫俯身,唇凑近花清茉的耳侧,凉声问道:“在看什么?”

“男人。”花清茉并未想太多,只是很平常的回答。说完之后,她便意识到不对,立刻转过头了身。

此时白紫箫的脸上笑容邪魅依旧,只不过较平日里想必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阴鸷。漆黑如海的双眸紧紧的凝视着花清茉,浓深的一片黑暗,仿佛看进了她的灵魂深处。花清茉被他看得有些心惊,刚想开口说话,白紫箫便站了起来,像是要离开。

见此,花清茉立刻从卧榻上起来,追着白紫箫过去。她快速的拉住白紫箫的手,解释:“我只是看淮阴公主时,见她身边的男人有些不对,便仔细看看有无不妥,并未有其他。”

“然后。”白紫箫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花清茉听着两字时总觉得有些不好回答,但是却又必须得回答。微微想了片刻,她轻声道:“九千岁不要生气。”

“你何时看到本督主生气了?”白紫箫转身,见她穿着里衣双眉不禁蹙起,随后握住花清茉的手,走向一边的紫檀木牙雕梅花凌寒坐屏。拿过上面放着的绛紫浣花锦小袄以及蜜合色大朵簇锦团花芍药纹锦长裙,白紫箫将衣服披在花清茉的身上。

“穿好,本督主带你去一处地方。”

“嗯!”花清茉立刻将衣裳穿好,然后随着白紫箫从房间后方的窗户离开。夜院的后面是一处开满了红梅的院子,虽然此时夜深浓重,但是在宫灯辉光下,倒也是能够看到一片白雪之中,红梅凌然而放的绝美姿态。

白紫箫将花清茉带到一间房间后方,那房间的窗户并未关上,而白紫箫就直接带着进了里面。到房间里的时候花清茉微微一愣,楚向白等人候在里面不说,还有几个侍女站在里面。不过那几个侍女看起来很是奇怪,犹如雕塑一般。

“督主,淮阴公主的房间我们已经寻了个遍,并未有任何的机关。”流倾见着白紫箫到来立刻恭敬的禀告。

听到这话,白紫箫未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看了花清茉一眼。而花清茉立刻心领神会,她用异能快速的观察着司徒朔夜的房间,随后摇了摇头,道:“这房间极为平常,并未有何不妥之处。”

“下面。”白紫箫冷冷的说了一句,右手指了指地下。

“我看看。”花清茉立刻用异能望向地下,此时她和白紫箫站着的地方下乃是一处通道。这发现放花清茉愣了一下,她往前看去,然后走到房间的一处停了下来。“地下有一通道,是从此处开始,通往何处,我还得追去看看才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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