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彧卿对于花清茉和花旻止的话,完全听不进去,倒是越发用力的抱紧花清茉,生怕自己一松手花清茉就会不见。

见花彧卿这般,花清茉都有些不忍心离开。但是她终究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若是老呆在宁郡王府,这传到外面又不知道会起什么样的谣言。但是花彧卿这般又让她很心疼,如今当真是有些为难。

轻叹了一口气后,花清茉看了花旻止一眼,花旻止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一个手刀劈向花彧卿的脖颈,顿时花彧卿向后倒了下去。

见此,花旻止上前一步接住花彧卿,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无奈,随后他看向花清茉,微微一笑,道:“茉儿,哥近些日子要离开,或许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回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在九千岁身侧要事事小心,不要惹他发怒,以免招致杀身之祸。”

“哥,你要去哪儿?”花清茉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的看着花旻止询问。这几日她与花旻止也日日见着,却从未听他说过要离开。而且,她也完全没有发现花旻止先前有要离开的想法与趋势,看来他也是突然决定的。

“只是想要出去走走而,你不用担心,如今快回萧王府,免得回去迟了,惹得九千岁生气。”花旻止伸手拍了拍花清茉的肩膀,目光之中有着浅淡的温柔。随后他背起花彧卿,走向宁郡王府中。

望着花旻止的背影,花清茉总觉得有些不对,但是要说哪里不对,她此刻又说不出来。不过,花旻止既然让她不要担心,她听话便是,她相信花旻止绝对不会去做危险之事,因为他心中牵挂自己与花彧卿。

上马车之前,花清茉不觉的回头看了宁郡王府大门一眼,目光渐渐幽沉。而她的唇角,微微扬起的笑容,有着些许的幽冷,看着总觉得太为冷清淡漠。

虽然她至今没有做什么对付宁郡王的事情,但是有些事并不代表她忘了。和宁郡王之间的仇,她不会忘,也绝对不可能忘。终有一天,她会靠自己的双手将宁郡王了结。

到萧王府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许久未曾回来,萧王府倒是未曾有一丝的变化,从进门的时候便能听到有人痛苦的叫声,凄厉,惨烈。不过花清茉已经习惯。本来第一次听到时她便未曾害怕过,如今也不过是听着习惯,不会觉得别扭罢了。

回到楼阁前,那周围一如既往有着很多锦衣卫守护,看来白紫箫已经从皇宫中回来。

先前在宁郡王府时,白紫箫吩咐人收拾好东西便又回了皇宫,说是要是解决楚玄潇的事情。毕竟楚玄潇那几日屠了不少大臣的满门,此事总需要一个了解才行。

看了看眼前繁华的楼阁,花清茉望向四月,出声道:“四月,你去宁郡王府的时候,方姥似乎还在萧王府对不对?”

“禀夫人,四月去的时候,方姥的确还在萧王府,毕竟她年纪大,身子自然不抵我们这些年轻人,四月走时,她身子看起来还未好起来。”

听四月这么说,花清茉不禁望向四月她们院子的方向,随后看向相思和华絮,清声道:“相思,华絮,你们将我的东西送到房间,紫箫若是问起就说我去看方姥,一会便会回去的。”

“是,夫人。”

从楼阁前走向四月等人的院子,因其距离极近,片刻之后,花清茉便到了院子门前。走进院子中,第一眼她便看到方姥坐在院子中的一棵千瓣朱砂下,干枯的手拉着树上拴着的红丝带,目光之中尽是沉寂。

花清茉见方姥还未离开,心中有些高兴,她走到方姥面前,目光温和的看着方姥,出声道:“方姥,这些日子,你在萧王府过得可还好?”

方姥并未想到花清茉今日回来,见到她瞬间不免有些诧异。不过很快,方姥便反应过来,微微的笑着点头:“多谢夫人关心,老身在这儿过的极好,劳夫人挂怀了。”

“见方姥气色很好,清茉也就放心了。”花清茉微微的笑了笑,随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千瓣朱砂。虽然天已经暖和了一些,不过这千瓣朱砂还未开放,如今这般的凋零之态,倒真是显得格外孤寂。

“夫人既已回来,老身便在这儿向夫人辞行了。在这儿打扰了许久,老身真的有些惭愧。”方姥站了起来,声音之中略带着歉意。她的目光看着花清茉,随后在落到花清茉左手无名指上带着的白玉雕云纹戒指时,目光微微一滞,随后沉了下来。

这对白玉雕云纹戒指,终究是有了新的主人,也算是了却了几十年前的一段尘缘吧!

方姥不禁一笑,心中不觉放松下来。

花清茉自是注意到了方姥的目光,知道她因为这白玉雕云纹戒指,怕是又想起锦瑟。能够得方姥这么多年的惦记,这锦瑟也算是一个极为幸运的男子吧!不过可惜,锦瑟已有青弦,方姥这一身为了他,实在是浪费了。

“方姥若是想要离开,清茉不会挽留,若是想要多住些日子,自然也是可以,方姥自己决定便好。”花清茉淡淡的笑了笑,随后她看了看天空中渐渐落下的明日,出声道:“清茉此次只是来看看方姥而已,见方姥无恙便安心下来,如今也不早了,清茉需要回房间伺候九千岁,就先离开了。”

“夫人慢走。”方姥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随后站直了身子。她的目光望向花清茉的背后,突然一瞬间睁大,眸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诧异与惊讶。

花清茉不知道方姥为何会露出如此的表情,心中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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