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走路不长眼啊?”
发怒的马家民像一头狮子,凸出的鼻子显得他愈发凶恶。
一堵人墙恒现在归璨眼前,一群喝多了马尿狗腿子神色阴郁摩拳擦掌,还有三两只穿衣时尚的公子哥作壁上观,他们可是不见婆媳不脱裤的主,怎么可能给马家站台子,万一阴沟里翻船了怎么办?
归璨好心劝解道:“说话过过脑子,嘴巴放干净点,祸从口出。”
“切,你哪只狗耳听到我说你了?别对号入座。”
这家伙是真废了,他爸爸是装蠢,他是真蠢,归璨耸耸肩,挤开人墙,脸不红心不跳。
“切,没胆鬼,哥几个走,去,哥哥我海量。”
他一掏裤裆,扯过头,嬉笑道:“我跟你们说,你们是不懂少妇的好。”
“你一拍屁股,她就知道换个姿势。你一躺下来,她就知道坐上来。你一站起来,她就知道跪下来。你一跪下来,她就知道撅起来。”
“而你找小姑娘,你一拍屁股她转头给你来一句,你打我屁股做什么?”
“这其中的滋味啊,妙不可言。”
“淫才,淫才,还是老大你厉害。”平头小弟掐媚恭维道,忽的他语气一泻,有点不敢相信揉揉眼睛,指着不可描述问:“老,老大!大!”
马家民脸上浮现一抹嘚瑟之意,可很快他笑容凝固在脸上,不对劲呀,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他站着坑也有一多分钟了,同伴开始抖裤子了,他硬是出不来!
真的硬是出不来,他下意识低头一看,只是这一眼,血液倒流,五雷轰顶,心脏差点停止摆动。
鸡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肿大起来,搞笑的跟周星驰电影似的,不一会的功夫,香肠真成了“香肠”
“呦,老大,真大啊!”
一群完事的小弟排队围观,有样学样纷纷拍着马也不由得好奇打量,随后长大嘴巴,是真的大!
又大,又硬,又粗!
他们算开眼界了,你见过二十厘米的?没想到除了方块还有人可以这么突出!
“啊!”
一道撕心裂肺不似人类的哀嚎从洗手间传遍庄园。
“你看我的吊,我的吊,我的吊,我的吊要爆啦!”
“是是是,厉害厉害。”
一群人汗颜,知道你吊爆了,吼那么大声干嘛,找物管吗?
也有眼力劲儿高的出来顺杆打屁道:“一群没眼力劲的,没看到老大难受吗,还不快找找几个妞,给老大败败火。”
一群马仔不住叩首,恍然大悟,看向平头的眼神带上敬佩,什么叫敬业,这才叫敬业!
你看看人家,公子一吼,这背后的意味一下就砸吧出来了。
啪!
“你他妈是不是傻叉!水,水,水啊,吊要爆啦!”
马家民语气里都带上了一丝哭腔,下头越来越肿,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还闻到了一丝bbq味道。
“老大,你的吊,吊,真要爆啦!”
平头小弟刚点上一根烟,要孝敬老大,被这一拍,朝下一看,二十厘米的不可描述,眼瞅着要往25厘米冲锋,只要眼不瞎都明白出事了。
而好死不死的,他被这么一吓,手一抖,烟一掉。
“啊————!”
一团剧烈的火,随着马家民能刺破耳膜的尖叫燃起。
气氛寂静下来,仿佛有人按了静音键,只余下烤肉的芳香提醒众人这不是假的。
平头哥最先反应过来,“哈呸,啊哈呸,呸!”他拼命朝裤裆处吐口水,试图让火焰熄灭。
在一旁的小弟们看的快智熄,有了第一个带头,第二位小弟脑子一抽,舌头一分泌。
“他妈的踩啊,踩啊!”
马家民疼的满地儿打滚,狠不得当场生劈这群坑爹玩意,平头哥一jao踩在不可描述,厚底胶鞋用力一碾,喝骂道:“一群猪啊!还不快去拿水!”
……
控制能力在不断的削弱,归璨面色古怪,他控制了力度,按理说顶多去层皮,不伤根,听着这一道道凄惨哀嚎,酒杯里的白酒随着手腕晃动,他内心没了底。
“水!水!水!”
平头小弟状若疯魔,看到归璨手里的酒杯眼睛都红了,像恶狗扑食,一把扯过酒杯,癫狂般回去。
卧槽弄啥子嘞?
他看着大大洗手间标示,和手里被抢走的白酒,一时之间难以反应。
“啊!”
“爹啊——!”
洗手间里彻底没了生息,过了一分多钟,一行人浩浩荡荡从洗手间而出,气氛说不出的悲痛,一股烤肉味蔓延全场。
有,有这么严重?
归璨不禁咽了口唾沫,好像玩大了?
“家民,家民!”
爱新觉罗·筐不可置信,跟哑了一样,踉踉跄跄凑到前一看,一道凄厉的哀嚎响彻全场:“谁干的!”
“是他!都是他!”
平头哥指着归璨,“他撞了马哥以后,马哥吊就爆了。”
“我要你偿命!”
马朝显的沉稳的多,眼里精芒一闪,“归小姐,我要一个交代。”
两道黑影快速前行,一道护在马朝身前,一道堵住归璨后路,他心里咯噔一下,脊椎一冷,一股淡淡的威胁笼罩住他,归璨不禁往姐姐那一望,倒不是怕别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让他们伤害到姐姐。
“哦?马叔这么说话是不是太过了?这么大一口黑锅可能不能扣我弟弟身上,跟你儿子有仇的不少,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弟弟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