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井航:很多男人都有这样的情结。 一个娃娃在你身边摆久了,你也许并没有太多的占有欲,可当有人想把她抢走时,你便意识到,这是我的娃娃,谁也不能动。何况这娃娃,我平时有多看几眼,那该死的占有欲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今晚却清晰的不能再清晰。**我是天底下最努力的分割线**冀景航车开的很平稳很舒适,我慢慢的在绝望的情绪睡着了,我想我累了,我一个人再也撑不下去了。
我是从恶梦尖叫着惊醒的,对,是恶梦。梦里夏翊然携了心爱的女子站在我面前,他们一起冲我微笑,向我炫耀她们的幸福。我一步步的后退,他们一步步的逼近,最终我尖叫着跌下了悬崖。
“小琪你没事吧?”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紧接着壁灯被打开了,有人在温暖的光走过来抱住了我。不断的顺着我的后背,温柔的跟我说没事了没事了。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是夏翊然,以为夏翊然又回到了我身边,回到了我们从前的样子。
等我的眼睛,慢慢找回焦点的时候,我看清了,抱着我的人是我的老板,冀景航。
冀景航松开我,拿着床柜的纸巾一点点替我擦着额头的汗。动作温柔的,好像我是个怕碎的瓷娃娃。
“冀总,我在哪?”我哑着嗓子问。
冀景航起身为我倒了杯水,回答我“我家。”
看见我瞪圆的双眼,冀景航又坐回床边,缓缓的喂我喝了两口水。我撕裂般的嗓子总算没那么疼了。拇指在我唇边徘徊了一两下,拭去那面的水渍“我认为你今天的状态,大概,不适合回家。”
我揉着自己的长发,把脸埋在里面,冀井航的话,我根本没法反驳,因为我发现,冀景航的做法可能是对的,不然现在坐在我身边的该是我妈了。我真的不想她老人家再为我操什么心了。而且我也总不至于告诉她,夏翊然回来了,带着他的妻子一起回来的。
我想,那样我妈会我更难受。因为她会心疼我。
“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因为你在婚宴见到的那个男人吗?”冀井航的眼眸一向很深,每次开会听员工报观点的时候,我都看不出来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总是一副很平和的姿态。现在,那里面,多了一点水泽,还有对我的耐心。
我知道,冀景航这么睿智的男人,我一丁点的小心思都瞒不过他。即便,那是一个我藏在心底那么久的秘密,久到快沉淀成一个故事了。
可是我不并想坦白,一来,冀景航是我的司,与他说我的私生活不合适。二来,夏翊然已是有妇之夫,我不该与他扯关系。我怕,一旦有了开始,便会越来越乱了。所以干脆不认识的好,也许夏翊然也是这么想的。从他带着妻子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开始,我们便只能是陌生人了。
我把长发拨弄到脑后,把自己的脸又露了出来,稍稍扬起笑容“不是,我今天在宴会并没有遇到熟人。”
“谢小琪,你可以选择沉默。但你不该讽刺我的智商,别说我在商场也算阅人无数,是一般人也能看出来,你的不对,是因为他。只是,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认识熹羽的丈夫。”冀景航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我,丈夫这两个字被他咬的极为清晰。
“熹羽?”这个名字我在宴会听过,是夏翊然身边那个女人的名字,哦,也是夏翊然的妻子。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全部拉严,冀井航站在那有光的一处,他穿着家居服,却依然一幅长身玉立的姿态,他看着我,眼角有一丝我看不明白的情绪。“对,她叫姜熹羽,是今天新郎的妹妹,和她丈夫结婚应该也是去年年底的事。他们好像在法国结的婚,据说他丈夫是一直生活在法国的,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原来,这么多年夏翊然一直在法国。我曾经跟他抱怨看不懂《悲惨世界》的时候,夏翊然跟我讲过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度,有艾佛尔铁塔,凯旋门,有成片成片的薰衣草,有女人喜欢的香水,有味道醇久的红酒,有一场又一场的时装秀。他还说他以后会带我去的。
可是他没有告诉我便去了法国生活,还在那里找到了一生的伴侣。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心心念念这么多年。夏翊然,你真的不错。
“冀总,我可不可以不要说?”你见过被雁群抛弃的大雁吗?辨别不清的方向,早已消失的同伴,只剩自己孤单的煽动着翅膀,越来越无力,越来越低迷。
冀井航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许是看出我在发抖,他拿起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几度。“小琪,我没有要求你交代,只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人…心疼。我只是觉得,或许你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把自己的老板当做倾诉对象,告诉他我是如何在惦记他好朋友的妹妹的老公?这不科学,我也没有力气说那么多话。我想了想,想起一件事,我还坐在我老板床,身还盖着他的被子……我偷瞄了他一眼,他也正看着我,那眼角的情绪,我越发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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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没有预感,我们冀总要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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