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三爷显然就是对于这种姿势特别满意。
因为在阎三爷轻声呵气的时分,已经将自己醇厚浓郁的男性气息一点儿都不剩下地喷洒在容景欢的脸蛋上。
而在发现自己的宝贝儿景景强装镇定地维持一个僵硬到不能再僵硬的姿势之后,阎璟睿的嘴角上便就迅速地爬上了痞坏的邪笑
“景景,你这是在害羞什么呢?”
“没,我没有害羞,真的。”
“哦?”
三爷对于容景欢小姐刻意强调的话充满了怀疑。连带着,阎璟睿支撑在容景欢身侧的手便就是腾出一只手来,顺延容景欢的脊梁骨自下而上地探寻着它的变化和魅力。
“呵。既然景景不害羞,那么为夫就只能辛苦一些。”
“你……过分了啊。”
“夫人,为夫心里难受。”
说着话的功夫,阎璟睿同时向容景欢挺了一挺自己结实却又滚烫的胸膛。以便容景欢小姐本人可以近距离地感受一下他猛烈跳动的那一颗心脏。
他的心因容景欢而生,又因容景欢而鲜活。
阎三爷性感中带着魔力的声音在容景欢的耳畔响起,于是她的耳朵一热,那些在景行里,在看见了阎璟睿和韩依人于夜间步入一家家酒店的影像资料的光景全都像是被人上了发条,重新在脑海里浏览了一遍。
那些关乎影像的细节,或许恰好就是因为已经揭开的谜底变得明朗起来。
虽然说韩依人他们一伙人当真是花费了极大的气力才找到了一个身形和三爷相似的人,而那样貌也是经历了千辛万苦整了和三爷别无二致。
但一个人的皮相纵然是可以随随便便地模仿,可那通身的气度可无法扭转。
阎三爷之所以会被称之为“阎王”,那其中的缘由便正是因为阎三爷逼人诚服的气场。只是在容景欢所看见的影像资料里,压根儿就是看不到任何气场可言。
要是猥琐和下流也可以算作是一种气场的话,那影像资料中的冒牌货色可能还有一些可怜的气场。
可容景欢在看见的时候,哪里是会想得如此之复杂。
“恩,所以三哥想要如何?”
“为夫……想要……你。”
说着,阎璟睿就轻轻地咬上了容景欢的耳垂,悄悄然地向上卷起舌头沿着白嫩小巧的耳朵上细细地描绘了一番。他呵出来的热气尽数散落在那上面。
还不等容景欢做出娇俏的反应,阎璟睿再接再厉。
“景景,都能够把别人认错是为夫,这样的错误,为夫到底是该如何索要补偿呢?景景,三哥的心很受伤。”
“三哥,你可以好好说话吗?”
闻言,容景欢便在阎璟睿的怀里扭动得宛如是一只虫子。
这是……不安分了。毕竟谁让她的三哥总是喜欢动不动地就要来撩拨她呢?
不过就是认错了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会儿她好好地说一声“抱歉”,不就什么事情都完了吗?
再说了,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她怎么觉得应该是阎三爷本人呢?要不是阎三爷长了一个如此迷惑人的皮囊,那韩依人犯得着费了如此的心机硬是整出了一个冒牌货色?
可是三爷可并没有身为一个罪魁祸首的自觉。
“不行。”
阎三爷淡漠中夹带着戏谑的声音再一次在容景欢的耳畔奏响。
“景景,为夫的心都已经是千疮百孔了,还能怎么好好说话?为夫在看见有人顶了一张和我相似的脸开始,就止不住地要犯恶心,我的夫人不来安慰安慰我,怎么还就让我闭嘴不谈了呢?”
“诶呀。那景景可就是第一次认识到,原来一个长了颗千疮百孔心的人竟然是可以如此这般的健谈。那很不错,三哥你继续。”
顿时,阎璟睿的脑袋顶上便就是划过了一道道尴尬至极的黑线。
难道平时的他在他的夫人眼里竟然还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吗?可使三爷觉得他自己向来都是一个热情似火的人啊。
“夫人是想要为夫如何继续?”
阎璟睿愈发凑近了容景欢,那一只触在容景欢的后背上的手也是极其不安分地向上抚动。
容景欢才一感受到阎璟睿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后背上一下轻、一下重地弹动着,她的耳畔便就回荡起了阎三爷低沉悦耳的声音。
三爷道,“景景,为夫这样满意吗?还是说……景景是更加地想要用别的方式?为夫会说每一种爱你的话,可健谈了。”
“是、是的,三爷您是最健谈的那个人。所以,健谈的三爷可以松开您的咸猪手了吗?”
“不行。为夫都还没有要到自己想要的补偿,怎么是可以放手呢?”
阎璟睿的侧脸紧密地贴着容景欢的侧脸,闷哼了一声,接着又道,“再说,为夫的手长得也不差,怎么到了夫人这里就成为了咸猪手呢?”
这一会儿,阎璟睿那一张俊逸的脸上就要差没有写上两个大大的“委屈”二字。
“三哥,乖。”
容景欢看着阎璟睿故作委屈的表情忍俊不禁。
实在是三爷配不上这种可怜兮兮的小表情。要说三爷的脸上挂上如何的表情才是最自然的,那约莫也就是方才在韩依人和那个冒牌货色的面前摆出的臭脸。
那一种时时刻刻都在迸发出冷意的神态,在阎三爷刀削一般的脸上方才可以显露出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