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脸是巴掌扇的,手臂上的伤应该是用棍子打的,新伤旧伤都有,身上还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
医生也是为人母,尤其看不得这样的场景,她趁机告状:“听说还是邻居听到小孩子突然没了哭声,冲进去一看,发现人已经晕倒了,赶紧送了过来,那孩子的爸爸还一直拦着,后来村民找了村长,这才把孩子送过来。”
余绍西他们来得并不是时候,郑玥还在昏迷,送郑玥来的邻居又问不出什么,最后只能问了医生护士几个问题,暂时收队。
回到家,已经将近十点,开门的是余妈妈。
看到自己母亲脸上幸灾乐祸的笑,余绍西脚步一顿,眼睛微微眯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余妈妈差点憋不住要笑出来,听到他这么一问,赶紧装作严肃的样子摇了摇头:“没有。”见他还是不信,余妈妈道,“真没有,你要相信我。”
答得这么快,一看就是心虚。
余绍西沉默不语,余妈妈无辜地眨了眨眼。
实在看不出来什么,余绍西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到了客厅,才发现不仅余爸爸在,就连早前搬回老家颐养天年的爷爷奶奶也在,老人的身边,还坐着一名穿着苗族服饰的少女。
看到他回来,余奶奶高兴朝他招了招手:“小西回来了,来来来,让奶奶好好看看你,瘦了吧,是不是又没按时吃饭?”
对着奶奶,余绍西再有脾气也发不出来,他乖乖地认错:“下次不会了。”
余奶奶嗔怒道:“每次都是这么说,又搪塞我呢。”
余爷爷在旁边咳了一下,余奶奶语气一顿,余绍西敏锐地察觉客厅里气氛一变,他不动声色地接招。
余奶奶说:“你爷爷二十年前不是在y省工作过吗,当时他出去视察,遇到了车祸。”
这事余绍西听父母讲过,据说那次车祸非常惊险,如果不是救治及时,恐怕就有生命危险,即使这样,余爷爷在医院也至少躺了一个月。
余奶奶:“当时救你爷爷的,就是迎和的爷爷。有一次两人不是喝酒喝多了吗,交换了信物,给你和迎和订下了娃娃亲。”
当场余绍西的脸色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