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不要怂,就是干。
死缠烂打几天,自然就磨下来了。
这一点,姜非彧就是深有体会,他也是这么做的。
自然,喻洲恩不敢恭维:“这样很跌份耶。”
“你这样想没得聊了。”什么时候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变成了跌份?那谁都不要追求喜欢的人了。
动物时期,对于喜欢的异性,就有求偶行为,文明发展到现在,反而还回去了?
“那……我该怎么做啊。”喻洲恩迟疑着,变得小心翼翼。
还是栽了吧,姜非彧看好戏的样子:“要你之前嚣张,哼!欠的,迟早是要还的!”
五年前,高中一毕业喻洲恩就被自己的师长父亲送进了军区,美其名曰锻炼,实际就是往死里练,从而磨掉他身上的纨绔气息。
事实证明,军区的确很造人,现在的喻洲恩和五年前,确实是天壤之别,在气质上。
从军这五年,没有手机没有前赴后继的姑娘,喻洲恩立了不少军功,才二十四不到,就是中尉军衔。
自然,这五年,两人也一直在磨。磨了这么多年,终于摩擦起热将喻洲恩的心磨热了……
“我叫你开不是让你打击我的。”
“我来除了打击你,没啥话可以说的。”姜非彧喝了一口酒,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还是吴倩倩那天给他的:“地址在这里,你不怂就上。”
是吴倩倩工作的地址。
“来吧,干一杯吧。”喻洲恩没话说了,兄弟就是口头损你,关键时刻特别靠谱的人。
姜非彧对于他,就是。
开车过来的,缺被喻洲恩灌了不少烈酒。在美国那段时间,姜非彧喝酒喝的少,回国之后应酬多才重新学的。
尽管如此,他酒量而是不太好。最后头重脚轻走路轻飘飘的。意识虽还在,自然是不能开车了。
除了场子,姜非彧在冷风中摇摇晃晃的,有点迷茫。
喻洲恩喝的比他还多,状况却比他好一些,还能正常走路。
他扶着姜非彧,伸手给摇了一辆出租车,两人一起坐进去。
一上车,姜非彧直接趴在窗户上睡了,喻洲恩不知道他住那里,无奈拍了拍姜非彧的脸:“非彧,你住哪?”
“你问权诗洁。”姜非彧嘤咛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扔给喻洲恩。
姜非彧的手机密码,喻洲恩自然是知道的,做人做到底,他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
权诗洁洗澡出来,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差不多要睡了,权天纵下棋回来,看到权诗洁一个人在家看财经新闻,很惊讶,也没说什么,洗了澡先去睡觉了。
手机在茶几上响起,她擦着头发跑去拿手机,看到备注,嘴角上扬:“怎么还不睡!”
“诗洁嘛……”喻洲恩的声音传过来。
她微微怔了一下:“是我……”
“非彧喝醉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里,送你那里好吗?”
“你送他回家吧,他家在……”她快速说出姜非彧家的地址,胡乱擦干头发上的水也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