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找不见了,屋里值钱的东西也都没了,只在桌子上留有一封书信。
苗成打开一看,是小三写给他的:“苗成,我真的对你很失望,原本以为和你在一起后,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谁知你窝窝囊囊,只知道喝酒闲逛,这样下去,我们没有未来的。我走了!别再找我,我们就此分手吧!”
苗成看完小三的信,感觉到身体好像被抽空了似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就起不来了。
钱没了,女人也走了,没想到他到头来落了个一无所有。
苗成在屋里昏睡了两天后,才从地上起来。
他不起来也不行了,房东过来轰人了,已经一个月没交房租了,人家也不能让他在这住了。
苗成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就出了屋,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值钱的东西,小三早收拾走了,剩下点破烂,他拿着也累赘。
苗成孤独地站在街头,真是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竟然走到了这步田地。
他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死了就得了,但是想起父母,想起恩师,他又后悔不已,觉得对不起所有人。
走投无路之下,苗成只好回了家。
这个时候就看出来亲不亲了,见儿子回来,爹娘肯定不能往外轰他,都还是好心安抚他,让他从新振作起来,不要因为感情路上的挫折就一蹶不振,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以后有本事了,不会少了姑娘喜欢。
苗成泪流满面,一个人躲在屋里反思了几天,也算是想明白了,这人啊不能没钱,尤其是男人,没钱,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看儿子精神状态逐渐好起来了,苗成爹娘心里才松了口气,这段时间,二老也没少为他担心。
这天,苗成在屋里正琢磨着怎么从新开始呢,外边来人了:“请问,这是苗成家吗?”
苗成出去一看,来人年纪不大,一身灰布褂的道袍,正是天麓山清虚观小道童。
“你怎么来了?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苗成内心激动不已。
“苗成啊,我好不容易到这,口渴的厉害,你能不能给我先倒杯水喝。”小道童笑道。
苗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也觉着自己太着相了,赶紧把道童让进屋,给沏茶倒水招待上。
道童喝了三大碗茶水,又休息了一会,才说明来意。
原来苗成下山这么长时间,天麓道长心中挂念,所以这次道童下山办事之际,就让他来江州看看苗成的情况。
苗成想起师父,心里更觉愧疚,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道童一看,心里就明白了。
这肯定是混得不好呗,要是混得好,不能是这精神状态。
道童又说:“师父他老人家吩咐了,说是如果你在江州过的不如意,不如去南州试试,那边有咱们一个师兄,是开武馆的,在当地有些名气,你去投奔他,兴许在南州能有所发展呢。”
苗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他正愁没地去呢,师父就给他送来了好消息。
去南州闯荡一下,他当然愿意,南州可是大城市,不是江州能比得了的,他也有心换个地方。
主要是不换也不行了,在江州已经没有他能吃上饭的地方了。
道童看苗成愿意去南州,就把强人武馆的地址写给了苗成,让他尽快动身即可,告诉他,强保胜那边正需要人手帮忙,他现在过去刚好。
苗成都答应下来,等把道童送走后,就立刻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就出发。
二老听苗成说要去南州,虽有不舍,但也支持,毕竟在江州也就这样了,去南州试试,兴许还有发达的机会。
一家三口又唠嗑到很晚,爹娘都对苗成寄予厚望,期望他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
第二天一早,苗成带着父母的期望,坐上了开往南州的列车。
那么说天麓道长和强保胜是什么关系,怎么会让苗成去投奔他。
这事还得从很多年前说起。
那时天麓道长云游四海,这一日就到了南州。
天麓道长在街上闲逛之时,就看到一个小伙子被人追打,满脸都是血,那惨状就别提了。
天麓道长过去随便几招,就把小伙给救下来了。
小伙立马就给道长跪下了,谢谢道长的救命之恩。
小伙见道长武功奇高,还想拜道长为师。
道长瞧瞧小伙,随即摆了摆手说:“拜师的事也不谈,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为什么被人追打。”
小伙擦擦鼻血,这才道出原委。
小伙一介绍,自己姓强名保胜,年少时也和人学过几招功夫,后来跑到南州闯荡,前几天管了一码闲事,就被人给记恨上了,对方找来几十号人堵他,他就被人给揍了。
多亏道长及时出手相救,不然他小命不保,道长的大恩大德,他无以为报,愿意跟在道长身边,做牛做马都可以。
听强保胜说完,天麓道长心里摇摇头,这小伙看着资质一般,还爱多管闲事,这点不招人喜欢,道长就不太想收他。
但是架不住强保胜死皮赖脸的哀求,一个劲的给道长磕头,又非得请道长吃饭。
道长这人心软,犹豫了一下,就说:“这样吧,我呢闲散惯了,咱们也不用搞得那么正式,我可以交给你几招功夫,但是你也别拜师了,咱们要是有缘分呢,以后见面再叙。”
道长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如果以后有缘分,你表现的好,就算收你个编外弟子,要是表现不佳,咱们也没缘分了,这事就到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