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出人命了!救命啊!”
项瞐正面临困局的时候,突然从楼道的尽头传来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紧跟着就跑过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女人头发也乱了,黑色短裙也卷起来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也顾不得形象了。
女人虽然表情慌乱,但是难掩其艳丽容貌。
项瞐看这女人还挺眼熟的,好像在电视上见过似的。
濮天霸看到女人的样子,脸色一沉,说道:“成何体统!”
女人见是濮天霸,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大声叫道:“濮董,你快救救我吧,爱德华要杀我,濮少已经被他给打倒了。”
“什么!”濮天霸大怒道,“怎么会这个样子?”
三角眼显然对一切心知肚明,赶忙说道:“老爷,这事还是我去处理吧。”
濮天霸一脸怒容:“都闹翻了天了,我也去看看。”
三角眼脸色一变,但是没敢阻拦,一大堆人跟在濮天霸身后往房间走去。
女人犹豫了一下,赶紧先下了楼。
项瞐一想,有热闹不看白不看,自己也去看看得了。
项瞐也跟着这一大堆人身后,又再次来到了房间门口。
此时,房间的房门已经打开,濮天少和爱德华正扭打在一起,桌子椅子都翻了,地上一片狼藉。
濮天霸一声大呵:“都给我住手!”
濮天少和爱德华都已经打昏了头,完全不知道说话的是谁了,濮天霸说完,俩人谁也没有听,还是继续扭打。
三角眼赶紧领着几个人过去把俩人给拉开了。
濮天少大骂:“爱德华,你小子不是个东西,敢和老子打架,看我不打死你的!”
爱德华也大骂道:“濮天少,我问候你母亲,你个王八蛋,敢给老子戴帽子,我不废了你,我就不配叫德华!”
俩人嘴里不干不净,谁也不服软,家里人被他们问候了个遍。
给濮天霸气得,走过去一人给了两个嘴巴子。
濮天霸的手劲足够大,立刻把俩人给打蒙了。
濮天少嘴角渗着血,刚准备开骂,一看是他老子,立刻蔫巴了。
爱德华一见是濮天霸,也没了气势,别看他刚才收拾濮天少还行,但是见了濮天霸,那就是老鼠见了猫了,躲都来不及,哪还敢叫板。
濮天霸余怒未消:“你们两个狗东西,尽给我丢人现眼,我不管你们为了什么破事,如果再有人敢胡闹,我就给他好看!”
濮天霸说完,转身离去。
他身边的随从也都跟着走了。
濮天少和爱德华瘫软在地上,也没了脾气。
项瞐在一旁偷笑了几下,也赶紧下了楼。
项瞐下楼时,看到濮天霸已经和几个朋友谈笑风生地聊到了一起去,好像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似的。
项瞐心里也不得不佩服,这也是个老江湖了,脸色是说变就变,一会晴天一会雨的。
项瞐见三角眼又转头看了过来,赶紧就躲到了花盆后面,省得被这家伙发现了,再撵自己出去。
谁知,项瞐刚在花盆后面藏好,司马伯就从大厅外面进来了。
濮天霸见今天的主角登场了,就立刻迎了过去。
“司马总,你可真是贵人事忙啊,怎么现在才过来?”
司马伯摆摆手,说:“唉,濮董可是错怪我了,刚才来时的路上堵车了,一堵就是一个小时,否则我早该到了。”
旁边的客人也说:“是啊,我们也堵车了,听说是两个年轻人在电线杆上表演杂技,所以才耽误了时间。”
“哦?”濮天霸惊讶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不知轻重了些。”
濮天霸话里有话,他的本意是指濮天少和爱德华,但在司马伯听来,意思就不对了,似乎觉着说的是项瞐。
“濮董,年轻人敢打敢冲,还是有好处的。”司马伯说道。
“哈哈哈……”濮天霸立刻明白是司马伯误会了,就笑着说,“司马总误会我的意思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要问问了,你不是还说要带项瞐来的吗?怎么我没有看到人呢?”
“项瞐没有来吗?”司马伯更加的讶异,“我听司机说,他早已经到这了。”
“啊!”濮天霸四处转头看看,说,“司马总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怎么你还和我要起来人了,项瞐怎么会在这里,如果他到了,我怎么会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司马伯心里也不禁有些纳闷了,不知道项瞐又在唱什么戏。
项瞐躲在花瓶后边,也不知道该不该出去了。
如果这个时候出去,就自己这身行头,让人看到,不是更加的奇怪。
但是不出去的话,司马伯待会找不到自己,又得着急,这下还真是难办了。
项瞐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忽听身边一声大呵:“不许动!”
这声音突如其来,还真给项瞐吓了了一哆嗦,他转头一看,站在旁边的是一个少年,看着还有些面熟,但大惊之下,没想起来是谁。
“项少,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楚歌啊!”楚歌笑道。
“楚歌……”项瞐立刻想起来了,站在旁边的正是楚楚的堂哥楚歌。
“你怎么会在这?”项瞐诧异道。
“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楚歌更加的诧异,“怎么男主角还混成保安了?不会是在这拍戏呢吧?”
楚歌初见项瞐这身行头,也是非常的吃惊,都怀疑项瞐是不是落魄了,但是想想不太可能,上次参加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