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随便点了一杯咖啡,然后看着姜浩然:“姜叔叔,工作不忙吗,”
“呵呵,想忙,总是有事情做的,偶尔忙里偷闲,也是一种智慧,不是吗,”姜浩然端着咖啡,轻笑着说道,
萧风点点头:“姜叔叔,监狱的事情,多谢你了,”
“沒什么,打掉一个蛀虫,也是我愿意见到的,我姜浩然虽然不敢说是什么好官,但有些原则,我还是在坚持,”姜浩然喝了口咖啡,
萧风听荆老说过,他不敢说姜浩然不贪不占,但这年头,能为老百姓做实事,做好事的官儿,那就是好官了,最可恨的是那种,又贪又占,不为百姓做事就算了,还鱼肉百姓的,该杀,
姜浩然和夏长春,其实属于一种人,他们有自己的原则存在,当触及到他们的原则时,他们就会选择‘拒绝’或者说‘不’,所以萧风乐于和他们交往,
“嗯,我听我爷爷说过姜叔叔的为人,”
“呵呵,荆老最近好吗,等我有时间,就去拜访他老人家,”
萧风摇摇头:“别去了,我爷爷出去了,”
“出去了,”姜浩然一愣,
“对,旅行去了,”萧风自然不会把荆老出行的真正目的告诉姜浩然,更何况,他也不是十分清楚,
“旅行,”姜浩然更楞,不过他也知道,这位手眼通天大人物的事情,可不是他区区一个省长能多问的,
“对,说是在九泉呆腻了,就出去转转,我都不知道他去哪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來,”萧风点点头:“等下次他给我打电话,我一定把姜叔叔的问候带到,”
“好,”
咖啡送了上來,萧风搅动着咖啡,好奇问道:“姜叔叔,你和这家咖啡屋……”
“哦,其实这家咖啡屋,是我们几个老朋友搞出來的,就是为了平时能够忙里偷闲,出來坐坐,聊聊天用的,”
“原來是这样,不对外营业吗,”
“一楼是对外营业的,”
“呵呵,真是个不错的地方,”萧风笑着点头,
“阿风,你这次來银都,是回家吗,”如今,姜浩然也知道萧风与萧家的关系,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萧风点点头:“嗯,回來看看,我爷爷说要搞什么认祖归宗的仪式,”
“嗯,人呐,总是得认祖归宗的,恭喜你啊,”
“呵呵,就是有点不适应,”
“什么时候离开,”
“我后天就要走,”
“怎么这么匆忙,这不是沒机会陪我喝一杯了,我还寻思,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呢,”
“沒办法,我要去京城一趟,”萧风想了想,还是沒瞒着:“我干爷爷让我过去,”
“你干爷爷,”姜浩然一愣,萧风什么时候又蹦出一干爷爷來,“谁啊,”
“总理老爷子,”
“什么,”姜浩然一惊,萧风的干爷爷,竟然是总理,,虽然他刚才就猜测,以萧风的身份,他的干爷爷肯定來历不寻常,但却沒想到,竟然会是国务院总理,
不过,再想到荆老的身份和四大家族之首的萧家,姜浩然又恍然了,好像认个国务院总理当干爷爷,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呵呵,姜叔叔,要不你给我干爷爷打个电话,帮我请几天假,就说我陪你喝酒,过几天再去京城,”萧风怪笑一声,开着玩笑,
“……”姜浩然苦笑:“别扯了,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啊,”
“你可以一省之长啊,”
“行了,省长,也就在咱省能有点作用,省部级的官员,在总理那里,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姜浩然摆摆手,
“可别这么说,至少在咱省,那就是你说了算,”
“别忘了,我上头可还压着一个省委书记……”
“省委书记,他算个鸟毛,在省内,我只认你这个省长,”萧风很随意的说道,
姜浩然摇摇头:“他可不是鸟毛,就算真是鸟毛,也是一根孔雀毛……”
“哦,那家伙背景不小,”
“他其实來自京城,父亲曾经是副主席,不过现在已经下來了,但人活着,那影响力就很强,所以咱这省委书记,官路亨通,一路上行着……”
姜浩然说到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哎,不怕你笑话,我还真羡慕有个好身世的人……”
萧风咧咧嘴,对于什么副主席,他已经免疫了:“呵呵,姜叔叔能靠自己走到如今这一步,能与这根孔雀毛分庭抗礼,那已经很了不起了,”
“哎,要是我上头沒人,那早就完蛋不知道多少次了,”姜浩然苦笑:“官场上,不排队,沒靠山,寸步难行,”
“最黑不过政治,所以我对这玩意儿,向來沒什么兴趣,”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一步步走到如今吗,”忽然,姜浩然问道,
“你不是说,你也有靠山吗,”
“沒错,那你知道,我最大的靠山是谁吗,”
“谁,”
“荆老,”
“什么,我家的老家伙,额,我爷爷,”萧风一愣,他知道老家伙很吊很牛逼,但却沒想到,他竟然还插手官场里的事情,
“对,虽然荆老不直接在官场里,但我身上却牢牢打着一个‘荆’字,而我的靠山,也是仰仗荆老的……”
姜浩然这么一说,萧风算是明白了,原來老家伙是靠着他无上的影响力,罩着很多人,其中就有姜浩然以及姜浩然背后的靠山,
既然能做姜浩然的靠山,可想而知那个人是什么地位,而那个人却还需要老家伙來罩着,可见老家伙到底有多牛逼,
萧风和姜浩然随便聊着,不管多少,也算是更了解了省内官场上的布局和派别,
而让他高兴的是,无论萧家还是夏家,在官场上的人,都是与姜浩然背后那个人是一个派别的,更准确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