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初春时节,冰雪还没有融化,长亭殿外的端木一族全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过没关系,过一会我就能让他们全都热起来。
然国皇室的人丁不算旺盛,端木峰也算是踏着自己兄弟们的尸骨登基的,目前活下来的那些王室贵族们几乎是平庸碌碌无为之辈,被端木峰封为闲散王爷变相软禁在京城。这不正好,一同抓来给我。
“皇上。”万福站在我身旁,恭敬的递来一暖炉。
我接过后握在手中,顿时暖和了许多,“还没准备好吗?”
“正推上来呢。”万福笑着回答。
没过多久,由八个内监推着一五尺宽十尺长的铁板推车,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铁板推车,铁板的下方架起高温火炉,将整个铁板烧得发红了,这要是有人赤足在上面走一圈,那双脚不算被废,但也超不多了吧。铁板的温度那么高,与其说是在上面行走,倒不如说脚底烫得乱蹦,就如跳舞一般。
现在天气寒冷,有这么大的火炉在面前,即可以烤火,又能看人跳舞,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游戏没怎么实施过,本来就是我新想出来的,可年末年初的一会要过年,一会要接受朝拜,几乎没有时间找人来尝试,现在才得以闲空,刚好又有新的俘虏来,那就玩玩好了。
高温冒烟的铁板车被推在端木一族的面前,他们都怯生生的抬头看了看,没什么太惊怕的表情,估计是不懂这玩意的用途。
“知道这东西怎么玩吗?”我笑着问道。
庭下自然无一人回答。
“这样好了,我找人给你做个示范吧。”我自顾自的说道,边说着边在庭下瞅着:“找谁呢……”
我看到端木峰身后一穿着类似内监服的人,拍手一指,“就你好了。”
那内监的内监服应该是然国皇宫内太监们所穿的,看那质料是上等货色,又紧贴在端木峰身后跪着,估计那内监八成是贴身服侍端木峰的,就如我身边的万福一样。
内监看起来大概三十来岁,瘦瘦高高,因为阉【割的缘故,嗓子要比一般男子尖锐许多,“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他看着几个强壮的内监朝自己走来,伸手就要反抗,可双拳难敌四手,没两三下就被拖到前方来。
那内监不停的回头向端木峰大喊,“皇上,皇上,救救奴才吧,皇上……”
端木峰哪里敢出声,现在巴不得将自己的能见度降到最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腹内监没人带走。
内监见端木峰对此不管不问,连忙将恳求的对象转向我,不停的朝我磕头饶命,“大同皇帝,求求您了,奴才……奴才贱命一条,饶了奴才吧,奴才做牛做马也会感谢您的不杀之恩。”
我听了那内监的话不禁失笑道:“放心,朕不杀你,朕刚才说了,只是想让你给你的主子做个示范罢了。”
说着我给万福使了个眼色,万福尖声吩咐道,“还愣着干嘛,快动手吧。”
两个侍卫将然国内监按住,另外两个内监立刻上前将其的鞋袜脱掉,让他赤足踩在地上。然后然国内监被推推搡搡的弄到高温发红的铁板车前。
如果这样那群端木一族还不懂我想做什么的话,他们未免太没想象力了,果然,见到此状的端木峰脸色立刻铁青。
被脱掉鞋袜的内监想逃,可身后却有两个侍卫抓着,怎么可能逃得掉,他双手双脚挣扎着,可还是一步一步的朝前被推着。
最终内监还是被推上了铁板车,当他的脚底挨着铁板面时,只听“嘶——”的一声,铁板上冒起了白烟,内监尖叫着,哭喊着,他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他想从铁板车上跳下去,可我怎么能让他如愿?
当内监踏上铁板车的那一刹那,铁板车的四周很快的就被竖起了网格栏杆,放眼望去就像是一个人被锁在笼子里罢了。
内监无处逃脱,脚底下滚烫的温度让他不停的跳跃着,来回的换着脚,手舞足蹈的样子真的跟跳舞无异。
“乐师在哪了?赶紧给朕奏乐。”既然要看人跳舞,当然是要有音乐伴奏的。
内监在铁板上乱跳了近两柱香的时间,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肉烧焦的味道,只见那内监的乱蹦的频率越来越低,脸色也越来越白,怕是快要支撑不住了,果不其然,内监最终停下了步伐,摔倒在铁板之上,发出惨痛的叫声。
本来只有脚底挨着铁板,可现在几乎真个半个身子都贴在铁板上了,内监惊呼的跳起来,他脚底早就血肉模糊,被烫得伤口发黑发焦,哪里还有力气,刚又踏在铁板上,双腿一软,内监又摔了过去,这次内监没有叫,而是没了知觉。
我摆了摆手,得令的侍卫们将铁栏杆放下,把趴在铁板上已经毫无知觉的内监拖了下来,又是“嘶——”的一阵声音。
那内监像一滩烂泥一般躺在地上,除了脚底已经烂的不堪入目外,他的左边侧脸甚至整个左边的身子也有很严重的烧伤,刚才他摔倒时就是左边身子挨在铁板上。
一侍卫上前去摸了摸内监的脉搏,又翻了他的眼皮看了看,回头请示道:“人没死,只是昏过去罢了。”
“知道了,拖下去吧。”
“是。”
端木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贴身内监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当内监从他面前拖过去时,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他知道下一个人就是他自己了。
“示范看清楚了吗?”我笑着问道:“端木峰?”
听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