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梅睁大眼睛,似乎猜到了一些。
“现在还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中。”恩彩有些伤感。
一枝梅嘴唇顿了顿:“那孩子死了也,也会幸福的。”
恩彩只是笑了笑,把他的话只是当做是在安慰她。
“然后,在这里遇到了一个男人。”
“是不是那个孩子活着回来了,还曾有过这样的傻念头,简直是不可理喻的念头。”说着,恩彩也自嘲的笑了笑。
一枝梅只是低着头沉默。
“然后,”恩彩转向一枝梅,看着他那张一直藏在面具下的脸:“你的脸,能让我看看么?”
恩彩犹豫着伸出手,慢慢凑近一枝梅的脸,慢慢的触向他的面具。
就在她就要触到的时候,一枝梅抓住了她的手。
“对不起。”恩彩立刻缩回来自己的手,有些不安。
一枝梅看着她的样子,强压下心中的涟漪,思索着开口:“也可能以后都,不能见面了。”
“什么!”恩彩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恩彩质问着他,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
她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一枝梅沉默,面对这双眼睛,他不想撒谎,可是他也不可以说出原因。
良久,他解下系在头上的黑色发带,凑近恩彩。
恩彩下意识的躲开了,一枝梅拿着发带的手停住了。
恩彩看向一枝梅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她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一枝梅用发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脑后打了一个结。
恩彩只是安静的接受着。
一枝梅拿下了他的面具,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
他扶住恩彩的肩膀,慢慢的靠近她,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卡!”
“你不要躲嘛!放松一点!不要感觉那么僵硬!”
听到导演的声音,白珍珠也有些尴尬的动了动。
“我知道了,请再来一次吧。”
“好!镜头准备!再来一次!”
“卡!让你放松一点嘛!不要紧张呀!投入一点!”
白珍珠连忙道:“导演,请再试一次吧。”
“算了!”导演挥了挥手:“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你自己回去再想一下,这场戏明天晚上再拍吧!”
毕竟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估计这可能也是她第一次拍吻戏,给她点时间吧,毕竟这种事急不得,得要她自己想通才好,而且这段时间赶戏赶得够紧了,进度也快了很多,照这个进度下去,按时收工没问题,说不定还能提前呢,所以他倒也不急。
白珍珠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下了树,没有理会李准基,在向一众演员和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之后,就径直朝自己的保姆车走去。
保姆车行驶着,车厢里只有助理美、美一人陪着她,现在还在打瞌睡。
后座上摆放着不少粉丝送的礼物。
白珍珠揉了揉脑袋,有些烦躁。
为什么会想起他!
她又不是第一次拍吻戏了,早在《哈利波特》里,她就和丹尼尔吻过,又怎么会犯那种低级错误。
可是刚才在李准基靠近自己,吻住她的唇时,她居然会想起那夜他的那个吻,那个带着淡淡酒香的吻。
回忆就像海潮一般袭来,她根本就无法控制,只能任由自己出神。
此时已是深夜,这段时间都一直忙于拍戏和自己的新专辑,经常剧组公司两头跑,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
再加上今天整天的拍摄,白珍珠满是疲惫,饶是一个铁人也会撑不住的。
可她现在坐在平缓行驶的保姆车里,却没有丝毫睡意。
就这样撑着回了家,简单的冲过澡,扑倒在自己的大床上,闻着熟悉的味道,疲倦就像潮水一般涌来,她这才沉沉的睡去。
却是没睡多少时间,第二天早上,她就被闹钟吵醒了,原来已经是早上11点了。
不过她也没有过多的抱怨,好歹睡够了七个小时,确实是这么长时间以来难得的好觉,而且是在自己舒适的大床上。
简单的吃了面包片和牛奶,再自己弄了一个煎蛋充当早餐,吃完之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直接上了刚刚停到楼下来接她的保姆车。
因为今天她的戏份在晚上,所以索性就没有去剧组,而是来到了公司。
昨天她就和舞蹈老师以及伴舞约好了,今天下午练习编排舞蹈,她现在过去的早,还可以和teddy哥顺便讨论一下编曲的事。
“teddy哥!早啊!”一到公司,她就直奔录音室。
“哟!珍珠你来啦!还早?你不会是刚睡醒吧!”teddy顶着一顶棒球帽,嘴里咬着一支笔,抬起头。
“呵呵。”不小心说漏嘴的白珍珠只有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