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显然知道芽儿是半个小主人,早回厨房动作麻利的又炒了两个小菜,用蒸笼熥了几个自己中午刚蒸的大馒头。至于小灶上那一小锅杂粮米饭,估计还不够翟同志一个人吃的呢!

木老爷子肚子里装不住事儿,嘴里招呼小两口陪自己喝一杯,自己却把酒杯推到一边!宋老爷子看看急不可耐的木老,冲小两口摇头笑笑,也没了小酌的闲情。

阿姨菜上的快,两老两少吃饭的速度也不慢!

芽儿刚要帮着阿姨把碗筷撤下去,就被木老爷子叫住,“小丫头,家务活让你男人干!你给我讲讲,那次你在国外给我打电话,你接诊的病人真的中蛊了?国外还能有那玩意儿?病人症状和脉相如何?”

“嗯!是蛊毒无疑……”比起说是蛊,芽儿更愿意用毒来形容!

宋老显然跟芽儿观点差不多,宋老行医一辈子,虽然听说过民间有巫术和蛊毒的传闻,但从未亲眼所见,听的津津有味。

不同宋老中医之道流派正统,木家世代在湘西行医,木老爷子所学庞杂,年轻的时候还曾跟苗家巫医打过交道。一句话,木老爷子对千奇百怪、五花八门的偏门所知甚多。

换做别人,可能不相信蛊毒巫术什么的,木老爷子却是亲眼目睹过的!

说实在的,芽儿当时也很纳闷!要不是在医书上看到过相关记载,虽然只是寥寥数语,更有木老爷子亲口保证,芽儿都不敢相信真的有有的蛊毒真的存在!

不过,芽儿释然的很快,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中医本身,不同样也玄乎其玄!

“小丫头,我可不觉得宋老他们教过你这些东西,你怎么敢断定那是蛊呢?在国外,你要是敢解释给人家听什么是蛊,就不怕人家直接把你送到疯人院去啊!还有,你怎么学会解蛊的?”说到底,最后一句这才是木老爷子憋了这么些天最想问的问题。

木老相信蛊毒,也见过中蛊的病人发作时的模样!但蛊到底是什么玩意,又怎么解蛊,还真是一头雾水,顶多在古医书上有那么寥寥数语的记载,蛊是苗人不传之秘!

“我在一本淘换来的古书上曾经看到过一二记载!”芽儿也不瞒着,“我抄录了一份,也带来了!”

芽儿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本竖线装订的手抄本!俩老爷子没心情夸封面上芽儿那手清秀的簪花小楷,珍重万分的接了过去,这里头可是前人遗慧。

俩老爷子头顶头的翻看,薄薄几十页的端方小楷,来回翻了好几遍,关于蛊毒的只有薄薄一页,至于如何解蛊更是只有寥寥数语!

木老拿着手抄本就要往芽儿头上敲,都举到半空了,想了想又不舍得,用左手狠狠的点了点小姑娘光洁的额头,笑骂道,“就凭这寥寥数语,你就敢解蛊?小丫头,我说你这是胆大妄为好呢,还是说你初生牛犊不怕虎好呢!你就不担心在国外丢了中医祖宗的脸!”

俩老爷子光明磊落,当然也不会误会芽儿故意不把孤本上最精彩的内容也誊抄出来。这两年,宋老他们几位时常感慨,托小丫头的福,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医术更精进一步!

小丫头的医道诡异多变,往往另辟捷径,倒是他们偶有所感悟!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这小丫头运气好,隔三差五的就能淘换到一本孤本珍籍。

几位泰斗都是活了将近一个世纪的老者,小姑娘刚开始的试探,他们哪能察觉不到!不过,小丫头是他们的关门弟子,衣钵传人,那些珍贵的孤本珍籍从哪儿而来,他们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小姑娘借他们打掩护!谁让小丫头这么孝顺呢!

木老爷子这是把芽儿的脑袋当木鱼儿敲了,咚的一声,疼的芽儿呲牙,只敢陪着小心干笑两声。木老批评的对,现在想想是有点莽撞。只不过,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怪异的脉相,自己好奇难耐!

还是宋老见小姑娘脑门上立马起了一个红印子,忍不住心疼了,替芽儿说好话,“行了,老木!你不知道,这小丫头一手银针出神入化,她自有她的依仗!”

宋老年高德劭,替爱徒求情,木老也是关心心切,不好紧揪着不放,再说了这小丫头确实厉害着呢!

一时间,两位老爷子的好奇心又跑到芽儿这些天接诊的疑难杂症上去了!医学之道,学无止境,不进则退!

厨房里,翟耀辉帮着阿姨收拾好碗筷,见两老一少正谈到兴头上,见天色已经黑了,开车陪阿姨去买米买面!阿姨把芽儿当成这里的半个小主人,支使起翟耀辉来丝毫不客气。这里平时有什么体力活,不是几位老爷子的家人,就是芽儿把自家哥哥拉来当苦力!

翟耀辉顺路先送阿姨回家,把买回来的米面油盐搬到厨房放好,回到客厅里的时候,两老一少还在围炉而谈!脱掉外套,挽了挽袖子,又开始搬煤球!院子里停着一辆三轮车,车斗里满车的煤球阿姨还没来得及卸下来呢!

饶是两老一少谈的起兴,宋老也分神看了忙里忙外的翟耀辉一眼,朝芽儿挤了挤眼。就冲翟小子爱屋及乌的眼力劲,自己没白送他那份新婚礼物!

芽儿蓦地读懂了宋老爷子眼里的打趣,难免有点尴尬!见时间不早了,也不打算继续打搅老爷子们休息。

从背包里拿出另一沓字迹整齐的资料递给宋老,“宋老,这是我前些天整理的你们行医心得的一部分!”

“哦!”宋老不明所以的接过来,那些笔记早都给这小丫头了,怎么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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