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霖离开梓芬屋房后也未走远,一直在自己屋中拿着书简看其从洛厢府中带来的相关修灵之书。想着锦觅虽小,但修习灵力之事亦不能耽搁,遂为锦觅挑拣几本修灵良书。
待到看至晌午时分方才听见梓芬屋中房门开启之声,便立即放下了书简,出于房门想看于梓芬。
“梓芬!可有何不适?”洛霖见梓芬较晨时而言面色憔悴许多,心中挂虑,便近身问道。
只见梓芬提起一手左右摇摆,口中轻声说道:“无妨,师兄无需担忧!”梓芬一向清寡冷淡,自己的事也不愿别人多过操心。一来是觉得过于麻烦,自己身子自己最是清楚不过;二来也不想麻烦他人,使其他人挂忧,凡事一人承担即可。梓芬终还是太过明事,往往过于明事之人最是让人心疼。
“还是我替你看看可好?”洛霖瞧出梓芬所为所想,但心中忧虑让他不能罢休。
还未等梓芬答复,洛霖便上前牵起梓芬的柔弱无骨的小手。这不牵不知道一牵才方知现明已初春之时可梓芬的手居然如此之寒,手心更是冒着些许冷汗。洛霖被这凉意细汗给揪住了心,也顾不顾得梓芬是否愿意。即刻将她拉至黄梨花木桌前,按其双肩使其坐于椅上,将其右手置于桌上,而自己伸出食指并中指搭于梓芬脉搏之上。梓芬本就身体虚弱,被这肩膀处疼痛所折磨着,自从从遇洛霖之后,身体总觉有股微寒之力在体内,偶时与这疼痛相抗相衡,偶时这力又不做任何行为。
洛霖将梓芬按之把脉,越把脸色越为难看。梓芬身体虽不至太过虚弱,但体内三股力在其相左相右相中,相互搅缠,互相肆窜。想来这第一股定为自身修为灵力,而这第二股应为无垢花花身所带灵力,可这最后一股洛霖左探右探均摸不出其为何方妖力。若是没有这第三股,那无垢花定能与自身灵力合二为一,更提自身修为。现这第三股不明之力似与无垢花在相互抗衡,偶时无垢花又抗衡不过。
洛霖思这缘由之处定也只有梓芬知晓便向梓芬问道:“梓芬!师兄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愿如实答之?”
梓芬被洛霖一探脉自是知道洛霖想问什么,但若要知晓终要将昔日往事皆摊于面上,使心又复而淋漓沾血,梓芬当下定是不愿提起。
洛霖见梓芬低头未有回复之意,心中不甘便又继续开口说道:“梓芬,你老实告诉我,当年我未在你身旁,你被天帝用强、幽禁,他可还对你做了其他事,又或是你还有发生什么事是我所未知的?”洛霖行动蹲于梓芬膝盖之前,细细看着梓芬。
梓芬一听洛霖此语,语未从口出,泪却从旁落,心纵是狠狠地被戳了一下。
洛霖其实一开口就后悔了刚才所说言语,自己本就不善言辞,如今所话太过明彻清了,硬让梓芬回忆起当年那段残酷往事。
“梓芬!我的意思是。。。我!梓芬,我并不是故意想你记起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但我只想知道你为何总是无故肩膀处疼痛,我想知其缘由。”洛霖此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口齿也随即变得吞吐。想表达心中所想所问,却不知如何开口方能使梓芬不落清泪,边说还边想替梓芬擦拭眼角泪。
梓芬见洛霖想替自己擦泪,随即便转了头去,抬手以自身衣袖擦拭眼泪。
“梓芬!告于我知可好?”洛霖由焦急之声转为哀求之声向梓芬望之欲求答案。
良久之后,梓芬终是开口“当年,我”梓芬刚还未说几字,却见长芳主带着锦觅回来,便立即将话止住。
而锦觅一进来便看见洛霖蹲于梓芬面前,梓芬眼角又泪痕明显,立刻碎跑于梓芬面前“娘亲,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可是爹爹欺负你了?”一手拿糖葫芦,一手焦急得拉扯着梓芬衣衫。
“娘亲无事,只是娘亲想起自你出生于现已有二百年之久。这二百年来,未能陪于你身旁,娘亲心中有愧。”梓芬自是不能当着锦觅与牡丹之面提及当年往事,遂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来以掩盖。
“娘亲莫哭,来日方长,以后我们有好多时长可在一处!而且过去二百年觅儿并没有任何怪于娘亲之意,长芳主将觅儿照看得尤为安好,娘亲莫要有愧!”锦觅边说边用自己的小手抚于梓芬面庞将其泪痕擦尽。
而长房主从一进门,未发一语,刚才场面长芳主心中早已明了,哪是和锦觅有关,明明是主上与水神仙上之事,想来自己带锦觅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爹爹,你快劝劝娘亲。”锦觅心急向洛霖唤道。
洛霖还在纠结刚才话语,刚才梓芬应是想开口言说,但硬是被锦觅打断,洛霖心中不免有些失落,被锦觅一唤便回神开口言道“梓芬,好了,往后将之前一切弥补回来便是,可好?”
梓芬不答,只微点头应着。
待到下午时分,被这锦觅一撞,洛霖自是再无法问于梓芬,索性洛霖便带着锦觅在屋中向锦觅讲解其修灵之书中各种奥妙与疑难。而梓芬经晌午一事,心中总有一股伤闷之气萦绕心口久久不散,便想与长芳主周围走走,以使心中开阔一分。
而一路上牡丹都在思想游神,想问梓芬却又不敢问。
“牡丹,你想问什么?”梓芬看出牡丹心思,因为锦觅好是糊弄,但牡丹怎会不明了,便先开口说道。
“主上,我。。。我是想问主上与水神仙上。。。”
“牡丹,快了,我本就已决定将万事都告于他知,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