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随手打开车窗弹了弹烟灰：“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大侠了，再说我也没收马嘟嘟的钱，你埋怨黎老道自己就可以了，我说的对吧？老冯最近总拍烂片，坑了我好几十块钱，我吃饱了撑的帮他。”
他这边随口一说，艾达王却从李重的话里听出另外一层意思来，她放缓车速方便李重弹烟灰，侧头道：“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能道帮冯小白是吧？”
李重也不隐瞒，点头道：“又不是没帮你按摩过，费点力气而已。”
艾达王眼睛一亮，试探性问道：“那你帮帮他呗，你别这么看我啊……认识你之后我连助理都换成小姑娘了。哪像你，整天花天酒地，四处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