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殊不懂武功,也看不懂,就觉芳草和申二你来我往的,打的十分有力道有劲道,申二刚开始似乎还因为芳草是女子,让了几分,渐渐的便不敢掉以轻心了。
大约两刻钟后,芳草轻喝一声,一掌劈在了申二肩膀,退开几步,抱拳,“承让!”
申二白净的小脸顿时涨的通红,抱了抱拳,根本不敢抬头。
叶青殊笑了一声,“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就叫四九”。
说着又指了指那为的男子,“你也跟着我,叫一九”。
又指指剩下的两个男子,“二九、三九,你们就跟着我长姐,稍后我会带你们去见过我长姐,长姐不知道你们的来历,你们不要说漏嘴了”。
“以后,你们只需在我和长姐出门时护卫左右,以及有差使时跑上一跑,其余的时间,你们自己随意,只不得离我与长姐太远,府中有异常时,也得管上一管”。
四人躬身抱拳,“是!”
叶青殊点头,“芳草,将他们带到杜鹃那先学学规矩,就说是我刚请的护院,让她给他们安排靠近后院的住处”。
“是”。
叶青殊起身,又想起什么似的,“啊,对了,相信你们应该有法子和你们主子互通消息什么的吧?”
四人忙俯身抱拳,“小人不敢”。
“不敢是最好,若是有人敢了,别怪我逼你们签个卖身契,然后随意寻个借口打死了事!”
四人均是一凛,“是,姑娘放心”。
叶青殊也知道只凭自己这一言半句的根本吓不住宣茗的贴身侍卫,只以后慢慢看就是。
“当然,如果我让你们送送信什么的,另算,”叶青殊说着转身往回走,“去告诉你们的前主子,让他想法子见我一面,越快越好,否则他遗憾终生可不要怨我!”
半个时辰后,叶青殊就收到了燕阳郡主的请帖,请她和叶青灵十五那天去西郊马场学骑马。
叶青殊拿着请帖去找叶青灵,叶青灵很不愿意去,骑马什么的,实在是,太不端庄了。
叶青殊劝道,“长姐,所谓技多不压身,像我们当然不需要会骑马,但假如有个紧急的事,会骑马总比两条腿跑的快”。
叶青灵还是迟疑,叶青殊便道,“那天宣驸马说要教我骑马,估计是宣驸马不好食言,才让燕阳郡主下的帖子,我们倒是不好回绝的”。
“你去就是,宣驸马没说要教我的,我不去,他也不算食言”。
“你不去,我就不去!”叶青殊开始耍赖,“再说,你真不想学,去看看就是,也没人逼你学”。
叶青灵只好妥协,叶青殊又用同样的法子说服了不怎么情愿的支氏,让芳菲带着几个会针线的丫头给叶青灵赶做一套骑马服,十五也就是后天了。
到第二天晚上,叶青殊就赖在芍药大院,和叶青灵一个床睡了。
叶青灵不惯两个人睡,又记挂着叶青殊别蹬了被子,一夜都没睡好。
叶青殊也好不到哪儿去,好几次夜里惊醒都以为是又回到了上辈子,身边睡着的是付正民,然后使劲在枕头中摸匕,想砍死个渣……
姐妹二人早晨起来后,看见对方眼下都是一片淤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笑了起来。
铃兰唠唠叨叨的指挥着小丫头给两人眼底滚熟鸡蛋,又用隔夜的茶叶敷了半日,淤青才渐渐的消了。
芳菲将两人的衣裳送了过来,叶青灵不太愿意穿,被叶青殊磨的没办法,只好妥协。
姐妹二人都穿上一模一样的火红骑装,叶青殊依旧是将头高高束起,编了十几条小辫子,饰以米粒大小的红宝。
叶青灵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将头束起来,叶青殊围着她左右看了看,一拍手,“对了,芳菲,你去将外祖母送我的那两套菡萏花开和星流花神的流苏饰取过来”。
“不要麻烦了”。
叶青殊拉住叶青灵的手,“要的要的,我和长姐这么漂亮,不好好打扮,不是浪费了老天给的这张脸?”
叶青灵无奈笑笑,眼中却划过一丝阴翳,叶青殊瞧的分明,没有点破,吩咐墨兰给自己散了辫子,慢慢通着。
芳菲很快回来了,拿着那套菡萏花开的饰比对着,笑道,“大姑娘要更适合这套些,奴婢为大姑娘戴上”。
叶青灵见那套饰华丽繁复,十分精致,心中自也是喜爱的,点了点头。
芳菲简单梳了个矮髻,方便佩戴,细细将饰别了上去,又同样替叶青殊戴上。
菡萏花开一层层的流苏垂在双鬓处,髻间数朵赤金菡萏若隐若现,额前一枚菡萏形状的红宝垂下,让叶青灵的艳丽温婉越凸显出来。
而星流花神与菡萏花开样式几乎一模一样,只却是剑兰花式,层层流苏垂在脑后,显得更为俏丽活泼一些。
叶青殊看看叶青灵,又看看自己,满意的笑了,“长姐,这样谁都知道我们是姐妹俩了!”
叶青灵也抿唇笑了起来,“走吧,我们去咏雪院给父亲、母亲请安”。
叶守义和支氏见姐妹两人容貌相似,穿着相似的衣裳、饰,一个艳丽温婉,一个秾丽娇俏,单个看起来已是惊艳,两个站在一处,更是华光满室、琳琅满目!
叶守义向来喜爱美的事物,更不吝于赞美,将姐妹二人一通夸赞,甚至诗兴大,为姐妹二人各吟了一诗。
叶青灵羞的双颊粉红,叶青殊忙命准备纸笔,将两诗记了下来,笑道,“改明儿,命人做两把纨扇,上面就题这两诗,正好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