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汉魂的长剑脱手落地,楚歌的这一招乃是三十六计中,并战计一招反客为主,施展拿捏的恰到好处。
“汉魂师弟,承让了!”弯腰拾起汉魂的宝剑,双手递给了汉魂。
“哗”一阵喝彩,还有一阵热烈的呼号声,两人施展的剑法实在太过于精妙了。
虽然汉魂败了,但是败在围城剑楚歌手下,他却是心服口服了,双手接过宝剑,拱手:“多谢楚歌师兄指点!”
而一直关注战斗的宣霖突然身子扭动,不停的比划,口中喃喃自语:“师父,你说刚才那楚歌的瞒天过海与汉魂那招青冥长天是不是很像啊?”
御云霄从未想过这些问题,此时被宣霖说出来,也就自然而然的回忆刚才两个人的招数,楚歌的一招瞒天过海,汉魂的第三招青冥长天,却是十分的相似,心里不由得有些惊讶,此时再看宣霖的脸,却见宣霖眼神之中满是疑惑,胳膊依然在不停的扭动,摆动,实在演练适才二人的剑法。
突然,宣霖站起来,对着御云霄道:“师父,那两招竟然和我们的纯阳剑法中,吕洞宾雁荡摘星的法门是一样的,我试了好几次,都是一样,无论三十六道的瞒天过海,还是醉剑门的青冥长天,都是可以用我们的纯阳剑法催动的,您说纯阳真人他是一边唱戏一边发明了剑法吗?”宣霖又惊又喜。
在宣霖说出的同时,御云霄也已经感悟到了,心里感到十分的惊讶,虽然他屡次见到七大派的武功,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但是从未如宣霖这般深入研究过,此时此刻,御云霄心里好像一阵阵轰鸣,但是依然仿佛有一层类似透明的隔膜,回忆第一见到商乱的时候,他施展的剑法,燕云施展的剑法,轩辕谷比武,梵馨的剑法,五大派的剑法身法,在悬壶岛上,精忠堂正浮休的丹心汗青,挂印封金,那死去的知潮升的枪法,一幕幕浮上心头,掠过脑海……
额头见汗,宣霖摇晃着御云霄:“师父,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御云霄心里沉沉,有过一丝想法,但是不敢有这一丝想法,不过依然没有阻止住脑海的冲击,那一道问话还是萦绕上了心头:“难道大哥教给我的所谓的纯阳剑法和那些唱大戏用的把式,竟然是他们所谓的百贤谱不成?”然后浑身一哆嗦,“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些就是唱戏用的把式,诸葛亮和刘伯温,张良之属又不会武功……”
“师父,你怎么了?”
“没……没事……”猛地拎起桌前的酒壶,“咕嘟嘟”一口气竟然喝光了一整壶酒。
“御少侠,好酒量!”专一伸出大拇指夸赞。
而酒鬼尤贺里却是眼神不再迷糊,竟然发亮,立即拎起另一壶酒,“御少侠,好酒量,在下敬您一壶!”说完,不等御云霄反应,直接自己一壶,仰头,一饮而尽!
御云霄不管不顾,随手拿过来桌前的酒壶,仰头就喝,他本来酒量就很好,此时脑海一阵混乱,正好想用酒来让自己迷糊,或者说让自己清醒一下……
“师父……”宣霖急了“您这是干什么?您别听他们的啊!”
然后对着专一三人怒道:“你们要把我师父灌醉不成?”
情种专一撇嘴白了一眼宣霖:“你看这架势,是我们要灌醉你师傅吗?”然后指了指自己仰头痛饮的御云霄,他此时喝的可不是葡萄酒了,那是实打实的玉仙醉,是酒鬼尤贺里亲自吩咐抬上来的。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御云霄抱着酒壶吟诗道“这不是葡萄酒,也没有夜光杯,所以一壶一壶的喝却是合适!”然后又是一大壶玉仙醉灌下。
“此玉仙醉乃是我珍藏十年的窖藏,今日因为御少侠在此,才第一次启封的,这边黑色的四坛,是杜康,也是我特意珍藏的!”酒鬼尤贺里,一听到酒,那是酒逢知己,恨不得把自己的宝贝珍藏全部拿出来。
“杜康?”御云霄此时根本不管场中的人打得多么热闹,脑海中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的大哥当年教给自己这么多古华夏国的传承与典故,还有这纯阳剑法,八仙的传说,大哥到底在哪里?他为什么会突然就失踪了呢?
眼睛却盯着那四坛黑色的酒坛:“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把扯过来一坛杜康,一张拍碎了封泥,立即,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面而来。
御云霄十分欢喜,就是旁边的胡说八道蒋晓绵和情种专一都是一愣,如此浓烈的酒香,果然是珍藏多年的好酒了,这酒鬼尤贺里可是下了血本了。
尤贺里也是拍开了一坛,与御云霄对饮,谈笑之间,四大坛杜康珍藏就这样被他们俩直接分掉……
而宣霖未曾见过师傅的酒量,十分担心,想要阻止,但是看到师傅此时的状态,他也不敢执意,只是喃喃道:“等下师傅要是喝醉了,我们更加无法离开此处!”
情种专一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我们三个在,放心!”然后指着正厅依然在比武的情形:“你只管看着这些家伙打架就行了!”
三十六道围城剑楚歌依然占据场内,一柄围城剑烁烁生辉,此时对面却是一名青衣女子,年纪约莫三十岁许,柳眉凤目,手里却是一对银钩,与楚歌过招也是“叮当”脆响,巾帼不让须眉!
听旁边人谈论,这女子乃是青原镖局的四当家,一对清风银钩那也是在西北一代赫赫有名的,黑白两道一听青原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