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为你失去一切,就能得到她?别做梦了!”齐彧似乎觉得他愚蠢,摇了摇头,表示惋惜和嘲弄。
“我之所以没曝光你那些丑陋的手段,只是不想脏了宝儿的眼。但如果你继续,我不介意把你跟踪她,以及一系列的证据交到她面前。到时候,你娶妻当挡箭牌以及所有的伪装,统统会暴露。她只会更恨你……”
陆骁挑眉。“你是在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理解……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在警告你!别挑战我的底线……”齐彧温柔的眼里,多了一抹寒意。“我没那么好的耐心!”
说罢,撞开他,扬长而去。
白瑞珠躲在门口目睹这一切,陆骁回房后,一拳砸在墙上,额头上青筋暴吐,内心无数次诅咒齐彧,恨不得他死。
“你生气也没有用,你斗不过齐彧的……”白瑞珠敲着二郎腿随手翻杂志,漫不经心地说着。“你,没他那么本事……”
这句话刺痛了陆骁的神经。“你给我闭嘴!”
“忠言逆耳,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我是为你好!我怕你以卵击石,最后害得自己身败名裂,啧啧……那太可怜了,我也要跟着遭殃,我可不想!”
陆骁暴怒地握紧拳头,双目赤红如野兽。
“想想,你真是挺可悲的!明明比齐彧早认识叶宝十年,最后人家才三个月就把她娶到手,你只有眼巴巴看着,自己折磨的份。女人,你抢不过。事业上,你又斗不过他,你输定了!”
“我不会输,我不可能输给他!”陆骁咆哮,几步上前一把掐住白瑞珠的脖子,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五指掐住她纤细的脖子,一再用力,夺走了她的呼吸,“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一句那样的话!”
呼吸被阻断,白瑞珠被他掐得眼睛发白,一个字一个字,破碎地从她唇齿间挤出来。“你……比……不……过……他,死……心……吧……”
“你找死!”陆骁被彻底激怒,一把将她摔在地上。
她瘦弱的身子飞出去,整个人撞在柜子上,眼前一黑,几乎倒不过气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头被撞破,血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捂着喉咙,激烈地咳嗽着,喉咙火辣辣地疼,怒极反笑。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那如果我告诉你,叶宝怀孕了,你不是会疯掉?”
陆骁如遭雷击,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叶宝怀孕了,齐彧的孩子……”
“不可能!你说谎!”这惊天的打击,让他身体如遭重创。双腿疲软,踉跄着退了两步,一再否认。“不可能……不可能……”
“我亲耳听到她说的,能有错吗?如果你不相信,自己去查!他们两个那么恩爱,有孩子很正常……而你,什么都没有!”
白瑞珠扶着墙,虚弱地站起来。脖子上五道猩红的手指印,看上去相当狰狞。“我本来想晚点告诉你的……但你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陆骁,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人看过……我又何必顾虑你的感受?你以为,我真的爱你?呵呵……别做梦了……你和我一样可怜……”
“不可能……”陆骁耳旁“嗡嗡”作响。这个孩子,在他意料之外,让他无法接受。
“我很好奇你会怎么做?是用歹毒的手段害她流产,还是你大度到愿意给他们的孩子当便宜爹?”白瑞珠嘲弄地摇摇头。“不过,我猜叶宝连当便宜爹的机会都不会给你……你死心吧……你……”
“闭嘴!我叫你闭嘴!”陆骁一把掀翻了沙发,险些整个砸向白瑞珠。
此刻他除了暴怒,还有着难以言喻的痛苦,疯狂地发泄了一通后,精疲力竭地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不可能……她没有怀孕……”
……
翌日,早晨六点。
叶宝醒来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连日来的冷战让她心力交瘁,一直不安宁。
她望着身边仍旧沉睡的齐彧,心情很复杂。这场冷战也折磨着他,才几天,他就消瘦了不少。
其实她心里的气已经慢慢在消了,如果他不在乎她,也不会追到陆家来。
但是,她又不甘愿这么容易原谅他。她怕一次一次的原谅,会让自己越来越失去底线,最后彻底失去自我,成为他的附属品。
手指隔着一段距离,在阳光中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她喃喃着。“为什么明明相爱,却要互相折磨?”
“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可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失去自己……”
“爱你……爱到我害怕……”
鼻间涌起一股酸意,叶宝感觉涩涩的,很不好受。忙起身擦了擦眼睛,默默凝视了他好一会儿,才洗漱下楼。
这个时间佣人还没起*,但叶宝因为昨晚只吃了很少的食物,已经饥肠辘辘。
从冰箱里拿出了面包番茄和青菜,做了一份三明治。切开的时候,险些割破了手。
“早!”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吓得她从失神中回神,转头一看。
是陆骁!
他的精神状况看上去很不对劲,好像昨晚没睡似的,有点憔悴,还有些说不上来的骇人。
“早!”她点点头。“我做了三明治,一人一半吧!”
陆骁没接话,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