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齐彧,从出生到十六岁之前,我的记忆中就只有就只有一个人,我的母亲,孔茉。

在开始知道有父亲这个概念时,我曾经多纠缠过,我的父亲是谁,但没有得到过答复。久而久之,我也习以为常。

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毕业典礼以及大大小小的亲子项目,其他同学都是双亲出席,而我,永远只有一个。

然而她是那样的坚强,无论何时何地,即便只是孤身一人,都如骄傲的女王,优雅知性并且强大,充分展示了什么叫没有男人一样可以活得很出彩。

因此,我并没有招来任何异样的目光。相反,其他人都羡慕我有一位这样的母亲。

单亲家庭注定了她给与我的爱与其他人不同,当其他人的父母陪着他去游乐场玩耍,给他买漂亮的礼物时,我在努力学习,金融、法律、政治、乐器,她对我的要求严格到苛刻的地步。

似乎我不是一个小孩,而已经是一个成年人。

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不完的课程。我所成长的环境,注定了我异乎常人地成熟。

在这个过程中,母亲所扮演的角色,更像是导师。她吝于给我温柔的笑容,因为她认为那样会让我放松自己。

然而我从来有怪过她,因为我知道这是她爱的表达方式。相反,我感谢她教会了我坚强,我要让她知道,没有丈夫依赖,但她可以信赖她培养出来的儿子,我会成为他的骄傲。

就是抱着这样的意志,我每天都把自己绷得很紧,拼了命努力,就像一个机器人。但凡我清醒的时候,都在奋斗。就这样,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是最拔尖的那一个,从来没有得过第二名。

那一年我十六,高中毕业那晚,我没有去庆祝,已经开始为大学做准备。静寂的客厅里,她插花,我在看书,只有电视屏幕传来轻微的声响。

她忽然走到我身边,指着的屏幕里那个在国际金融研讨会上侃侃而谈的男人,说,他就是你爸!

我当时候很吃惊,但我并没有问她。对金融了若指掌的我自然也对他也有所了解,中国四大家族齐家的掌舵者,齐堯。

在他那意气风发的脸上,我看不到任何自己的影子,有没有一丝其他的触动,只感觉他是个陌生人。即便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十五年没见过面,不是陌生人是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他有两个儿子,有完美的家庭。我没有问我母亲和他的过去,很显然,她只是他在外面的女人,或者只是外面的女人其中的一个,他根本不会想到我们。甚至,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因为习惯了一个人,他并没有在我生命里引起任何波澜,我更不可能去找他,生活如常。

在大学的第一年,我认识了许念舒,我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是在入学典礼上,她作为地质系的代表发言,一张清丽的中国面孔,说得却是标准的英文,浑身上下充满了自信。

我,喜欢自信的女人,也喜欢有才气的女人!而她是为数不多,令我欣赏的才女。女人有才华,本来就是一种极致的魅力,更何况她有一张漂亮的脸蛋。

但当时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只是有了一个粗略的印象。直到新生舞会,我们第二次见面。

她静静站在舞池中间,如一株含苞待放的白莲,用那张清丽而独特的东方面孔,吸引着无数人的眼光。而她自己似乎浑然不觉,也并没有融入这个舞会。

一旁的损友欧阳正霖从花丛中脱身挤到我身边,下巴朝她扬了扬。“认识她吗?”

“地质系的许念舒!”

“嗬!你居然知道她的名字和系别?”他的笑容既轻贱又邪恶,“对她感兴趣?如果这样,做兄弟的就让给你好了!”

我挑了挑眉,意思很明显——我若是看中她,需要你让?

“我注意她很久了,今天晚上已经有二十几个男人邀她跳舞,但都被她拒绝了。你猜,她会不会拒绝你?”

我喝了口酒,揶揄。“没有女人能拒绝我!”

“嘁!一个妞儿都没泡过的人,有资格说这话?这可说不准!你现在只是个穷小子,刚才她拒绝了好几个高富帅。她家里又没钱,一般这种家境的女孩子,出国镀金说不定是为了找个有钱的男人,所以她猜这么挑剔。”

欧阳正霖越说越起劲,“我跟你赌,她会拒绝你!”

其实这种无聊的赌约已经不是一次了,毕竟欧阳正霖本身就是个无聊又喜欢犯贱的人,一般我都懒得理会,只会给他一根中指。但兴许是对她感兴趣,我答应了。

在我意料之中的,她没有拒绝我,只是红脸点了点头,第一次露出了羞怯的模样。

我问她为什么不像拒绝其他男人一样拒绝我,她回答——我一直在等一个人!

没有明确地谁追谁,我们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甚至没说过要在一起这一类的话。总之,一切都是那样的顺风顺水,就像冥冥中注定要走到一起。

相对于其他情侣只是逛街吃饭看电影开.房,我们的交往更多是精神上的。

她和我都是有理想的人,在交往的四年里,我们共同奋斗。在那样艰苦的一段日子里,彼此都是对方的一剂强心针,互相鼓励着。

与其说情侣,更不如说是共同奋斗的伙伴,革命战友一般的情谊。对那段特殊的日子,她在我心中有着无可取代的地位。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也以为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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