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国策?”
叶真掀开一页,看着上面的三个大字嘴角微翘。
“不错,臣以为再多的金银之物,也比不上治国之策,老臣以一年时间书写,还望大王笑纳”苏护行礼道。
“治国策...是你苏护觉着本王治不好大商,还是你苏护想自己上来坐坐?”叶真轻语道。
并非叶真故意找茬,除了一国之君,治国二字谁敢提,谁能提?若是叶真当真昏庸无道也就罢了,明明大商在叶真治理中国力蒸蒸日上,却还献上什么国策让叶真学习,这就是变相指责叶真昏庸无道。
身为臣子,更何况还是一方诸侯,你想什么治国策?
更何况这苏护还是坚定的拥西岐派,叶真懒得找其麻烦就算了,弹丸大小的领地,一个小小的诸侯竟然伸着脖子朝自己叫嚣,且还只是献上一本小小的国策。
什么叫做冀州百姓只能吃饱饭,话中的意思不就是其余的都被叶真搜刮了,若是没有叶真,冀州百姓莫要说吃饱饭,就那弹丸大小的地方,区区数万的民众,一年下来不饿死个千把人都是奇迹。
说好听点都是不知好歹,说直白点就是忘恩负义。
而且从国策一事上就能看出这些类似苏护的拥西岐派心中的叶真是如何不堪。
好在叶真也没想感化这些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布局而已。
不然的话,这幼苗也不会只能栽种一季,第二季还想种植便需要从大商重新购买幼苗,这些人的领地,百姓对于大商并不忠诚。
但若是这些诸侯敢反,没了幼苗,又要忍受饥饿之苦,哪怕自己不出手灭了这些家伙,单单领地中的百姓怕都...。
“微臣不敢”
苏护赶紧跪倒在地,他虽然是武将,脾气暴躁了些,却也不笨,此次行为也是叶真十年注重修炼与布局,甚至连派人刺杀自己的姬昌都没有惩罚,着实给人留下了一个好欺负的软弱印象。
再加上确实一年比一年高一些的赋税,满心怨怼的苏护这才有了胆子在这朝堂之上对叶真嚷嚷起来。
然书院派系的大臣已经忍耐不住了,先是出列朝叶真行了一礼,然后怒发冲冠的模样指着苏护大骂道“苏狗贼你端不为人!每年就你朝贡此次不达标,大王却从来都没有降罪与你”
“若是没有大王,你那冀州城莫要说吃饱饭,没有饿死人已经是大王保佑,竟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还献上什么国策,其心当诛!”
“大王!”
书院大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恨声道“请大王斩了这逆贼!”
“大王不可”
姬昌也是心里无奈,这苏护虽然是自己这一派坚定的拥护者,脑子也不错,就是很多时候脾气会让其没脑子,但不保又不行,便只能硬着头皮出列道。
“哦?爱卿是要为这逆贼求情吗?还是说你也有一本国策想要献给本王?”叶真饶有兴趣的道。
姬昌赶紧跪地,郎声道“大王,微臣忠君之心天地可鉴,恳请大王饶恕苏护,想必他也只是一时糊涂,心里想了太多百姓,才会做此不经头脑之事”。
“姬昌!你这厮好会颠倒黑白避重就轻,之前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这逆贼些这本书已经有一年了,难不成他这脑袋一年来都是...浆糊不成”
“如此倒也提醒了我,这逆贼一整年都在想着如何治国,对大王也是一直不放在眼里,如此谋逆之人,姬昌你还要为其说情”
双目微眯,书院大臣冷声道“莫非你姬昌和他是一伙的!”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姬昌赶紧否认,且心中也是对苏护很是无语。
“好了都不用说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即便本王扰了这厮不敬谋逆之罪,冀州每年克扣朝贡,经常迟到却是事实”
叶真继续淡漠道“如此不讲本王放在眼里,若还不整治,是不是明年你姬昌就想着本王好欺负,便拉杆起义,想着自己做王位啊?”
“来人啊!将姬昌赶出去,罚十倍朝贡,且革去冀州侯位,便为庶民!”叶真冷喝。
话音落下,不待其他人开口,这殿内的侍卫便直接上前拖着苏护眨眼便将其拉到了店门口。
“大王等一下!”
看着出声的人,叶真微笑道“怎么费大夫是准备求情吗?”
“大王误会了,大王误会了呀,微臣只是觉得只是惩罚其将之前十年朝贡补回来,在扁为庶民是在太便宜了他”
说着,费仲见叶真微微皱眉,便赶紧道“微臣记得这苏护有女,名为苏妲己,生的国色天香,还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
“大王为我竭力,本就该拥有天底下最美好的东西,何不让苏护将女儿献上?”
然叶真还未说话,比干突然开口道“的确,老臣也听过苏护之女的名生,天香国色,知书达理,陛下与皇后感情甚笃,老臣心中甚慰,但子嗣的事情...”。
叶真直接挥手打断比干的话,道“可以,就按照你们说的办吧”。
“大王,老臣还有一事,再过三日,便是女娲娘娘寿诞之日,还请大王早做准备,切莫要同之前十年一般仓促”比干满是无奈的道。
叶真之前的分身,每每都是浑不在意,哪怕去了,也只是看一眼便回来,这让非常遵从传统的比干多少有些无奈。
“知道了,你去安排吧,退朝!”叶真挥手,旋即便带着彩鳞缓步离去。
“夫君,正式开端了吧?”待到无人之处,彩鳞挥退身后跟随的侍卫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