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临安,叶真见了托雷。
待托雷以及哲别看到叶真之时,顿时便惊在原地。
“大胆!见了圣上为何不跪!”
见二人目光直直的看向叶真,立刻便有武将爆喝出声,如炸雷在耳,惊得二人立刻半跪于地。
“拜见圣上,圣上万安!”
端坐于龙椅之上,叶真淡然道“平身吧”。
闻言,二人这才起身,其中托雷上前一步,再次朝叶真行了一个草原礼节,道“启禀圣上,我...”。
叶真却是突然出声,道“你之来意朕已知晓,联盟之事勿用再提,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你父汗已经打败了压境金兵,称成吉思汗”。
托雷哲别二人惊喜道“什么!父汗已经将金兵打败,真是太好了!”
叶真点头,旋即便挥手道“来人呐,送草原来的使者回去”。
听到叶真突然便下了逐客令,拖累心中大惊,道“启禀圣上,我父汗...”。
文官也不甘示弱,直接现身便是一顶大帽扣下“大胆!圣上要你二人离去,竟还在此啰嗦,难不成是想要抗旨!”
“你!”
托雷气炸,然刚开口,便被哲别拉住,且隐晦的递了个眼神。
待二人负气离去,片刻之后,叶真斜靠于龙椅之上,看得叶真这幅模样,其中一名文官站了出来,讨好道“都怪这两个草原蛮...”
忽然!斜靠于龙椅的叶真眉目一凝,眼中淡漠之光投向其身。
然原本无形的目光,却犹如实质一般,压的其喘不过气来。
“李大人、李爱卿...”
被提及名讳,李大人身体一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道“臣在!”
高台龙椅之上,叶真淡然道“你是祖籍是开封的吧”。
李大人虽不知叶真此话何意,还是赶紧回道“回皇上话,开封的确是臣祖地”。
闻言,叶真点头,做恍然之状,道“难怪...朕一直想不明白,你李大人明明为朕之臣,拾朕俸禄,却为何与金国交好,且每年都有十万两赤金相送”。
李大人一个激灵,却是魂都要飞了“皇...”
然叶真却不带其说话,又道“不过现在朕明白了,李大人是一个不忘祖地的好人啊,难怪除了金国,就连千里之外的草原亦是大礼相送,人缘之好,朕羡慕的紧啊”。
“皇...皇上,臣...臣....臣...”
随着叶真平淡话语,李大人脸上已满是冷汗,此时心态已崩,直接磕头如捣蒜,不停地哭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见此,林易却是突然抚手一挥,将李大人托起,诧异道“李大人这是作何,怎地突然便拜?”。
李大人闻言,却是继续哭喊道“臣有罪啊...”。
“住嘴!”
突然!叶真一声冷喝,将殿内文武百官具是吓得身体一颤!
然下一刻,叶真便又恢复了和煦模样,道“看李大人你这满头鲜血的样子,跟被砍了头似得,来,朕这里有一块珍宝,脏是脏了点但止血效果当属一流,在头上那么一擦,便不再像被砍了头”。
说着,叶真手中还带着手起刀落的动作,将这李大人吓得身体又开始打摆子。
“什么?”
忽然,叶真好像听到了什么的样子,惊讶道“李大人你准备出二百万两黄金来买这珍宝?”
闻言,李大人先是一愣,随后便恍然想到了什么,赶紧道“求往上恩准!”
叶真犹豫片刻,便叹了口气,道“也罢...虽是珍宝,但李大人这般所求...罢了罢了”。
说罢,便将抹布朝下一扔,落于李大人膝前,李大人将抹布紧紧抓在手中,激动道“臣谢圣恩!”
见此,叶真忽然又道“怎么张爱卿、陈爱卿、王爱卿...你们也想要这至宝?”
一连点了十几个大臣的名字,文武皆有,而被点到名字的这十几位大臣,模样和李大人简直一模一样。
“你们也想要此宝?”
一群人磕头的动作嘎然而之,看着飘落眼前的脏抹布,脸色凄苦,道“臣谢圣恩!”
叶真挥手,淡然道“应该是朕谢你们才对,正值国库空虚,诸位爱卿此举,却是让国库充盈啊”
“这都是臣应该做的,应该做的...”
“砰!”
叶真忽然伸手在龙案一拍,沉声道“诸位爱卿也年岁已大,便回乡种田去吧,切记,朕的国库,可等不了十日!”
巨响之下,这些大臣身体猛地一颤,又是变成了磕头虫。
叶真冷喝“滚!”
待一行人真的“滚”出殿外以后。
叶真又点了二十多个大臣的名字,然被点到名字的大臣,哗啦啦的跪倒一地。
叶真低眼一瞧,却是道“朕后花园有一鱼塘,水至清时,竟一条鱼儿都看不见,端是煞风景,但浑浊之时,却又活蹦乱跳,烦不胜烦恨不得将这些小鱼小虾全部杀掉”。
“朕忧啊...却领悟水至清则无鱼,水至混则摸鱼的道理,但两者都不为朕所欲,因此,退朝以后,就劳烦诸位爱卿帮朕想一想,怎样让水不清,也不混”
“如若水不是太混,朕便看的清,那鱼儿也快活,多好,退朝!”
说罢,叶真起身便走,余下百官心中凛然!
夜幕将至,御书房内。
湛卢、纯钧、龙渊、鱼肠、尺儿等等具都在此。
湛卢疑惑道“主人,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叶真眼不离书,轻语道“等一下再说”。
话音落下不久,两道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