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下令下去,不许人打扰君翩翩休息,没有人敢打扰她。复制网址访问 新匕匕·奇·中·文·蛧·首·发 又是睡了足足一天一夜这才稍好一些。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等君翩翩醒来的时候,不用她开口,拓拔野一直守候在她的身边,一睁开眼睛,就温柔的替君翩翩递上水。
“翩翩,来,喝口水。”还真别说,经拓拔野折磨一说,君翩翩,还真的感觉到自己非常的渴了。接过拓拔野手中的水,大口的喝了起来。
喝完水,用膳,休息了两日,长云长老过来替君翩翩把脉过之后,对拓拔野禀告,一切无碍。是拓拔野一直在于君翩翩说得话带给他的激动,因此,没有注意到长云长老在看向君翩翩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惊疑之色。
这个女子的身体和之前的女子的身体不同,而且,两个人的气质也完全的不相同。他蠕动了几下红唇,想要和拓拔野说什么,可是看到岛主眉眼间的笑意,长云长老实在是不忍心破坏拓拔野的好兴致。因此,将到嘴的话又是吞咽回了肚子了。
君翩翩吃饱了之后,精神好一些了,眼眸含笑,对着拓拔野感激道:“这位兄台,谢谢你那一日救了我们娘儿俩。兄台,你叫什么名字。”
听着君翩翩樱色的红唇在自己的眼前张张合合的,然后那声音落入他耳中,拓拔野睁大着一双红眸,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翩翩?你在说什么?你不认识本座了?”拓拔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他想说眼前的女子是不是在和自己假装,可是对视上她那一双清澈的黑眸,澄净透彻的不染一丝的杂质。根本就不似假装的。
君翩翩有些歉疚的一笑道:“那个,抱歉,我真的不认识兄台。哦,对了,兄台,你知道那天那个白衣男子为什么要杀我吗?”
君翩翩觉得,这两个人一个要杀她,总是有些理由的,这个人之所以救自己也定然是有些理由的。所以开口询问。
拓拔野嗜血的红眸里的疑惑是越来越浓烈了。瞪着看君翩翩,好想是要把君翩翩给瞪穿了去,看看她究竟在真的还是假装的。如若说这是假装的,那么她的演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喂,兄台,你干嘛这么的看着我?”君翩翩觉得眼前这个人怪怪的。
“翩翩,你的翼哥哥带你离开之后,出了什么事情吗?”当下,拓拔野的觉得,铁定是那个翼哥哥带着她离开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情,这才会让她忘了自己。
一想到,她现在会对着自己灿烂的笑,是因为将自己当成了救命恩人,而非是拓拔野。心情顿时很阴郁。
“翼哥哥?我没有翼哥哥呀?还是你说得翼哥哥就是公孙笑?你见过公孙笑吗?这个男人把我睡了。现在给我肚子里留下了他的种,居然逃走了不要咱们娘儿俩了。”君翩翩丝毫就不觉得这是一件害臊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的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何况,她逢人必说,公孙笑是自己的男人,她相信,指不定有认识公孙笑的人,人家听到了,一定会捎信给公孙笑的。
拓拔野是听了君翩翩的话,整个人更加的懵了。与此同时,肚子里有一团怒火在燃烧着。他自动的将君翩翩的话理解成了,那个翼哥哥的人,也许是叫公孙笑,他将翩翩带走之后,玷污了翩翩。而翩翩或许精神上受到了什么刺激。误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什么翼哥哥,也叫公孙笑得男人的。
他双手紧握成拳,暗自发誓,好,不管你是叫什么翼还是叫公孙笑的,本座一定要将你五马分尸。
“兄台,你也觉得很生气对不对,我也觉得,一个男人,就要有一个男人的担当。在和女人发生了关系,就要负起责任……”君翩翩就在一边开始碎碎念起来,好像只要她这样碎碎念着,总有一天,公孙笑就会知道,会自动的来到她的身边。
拓拔野额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怒意好似惊天怒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君翩翩看着眼前的拓拔野好似要杀人泄愤的样儿,赶紧止住抱怨的话,而是对着拓拔野笑道:“兄台,你真仗义,你别气,我也就是嘴上抱怨一下,你可别激动啊。”
“本座要杀了公孙笑。将他碎尸万断,千刀万剐。”拓拔野绝杀的声音透着蚀骨的恨意。那嗜血恐怖的一面,吓得君翩翩也是冷下脸对拓拔野正色道:“兄台,我可警告你,不许伤害公孙笑,他可是我儿子他爹,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让我们娘儿俩可怎么过……”
君翩翩不说还好,一说,拓拔野是更加的生气,这个女人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是那么的维护那个叫什么公孙笑的人。
该死的,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吗?有什么好的。
“翩翩,你腹中的孩子不是公孙笑的。是本座的。本座会照顾好你们娘儿俩。”拓拔野黑沉着脸道。
“吓,你可别胡说啊,我君翩翩肚子里的孩子,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尼玛的,要是让公孙笑听到了,她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君翩翩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抽什么疯,莫名其妙的居然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本来对他救了自己,还是有几分感激之情的。然后心中的感激之情因为他这番话,顿时荡然无存。现在也是公孙笑不在,要是公孙笑在身边的话,自己不是要被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给冤枉死了。
君翩翩本来还是觉得可以再这里好好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