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暂时制住了这人,但是吧……两人面面相觑,他们该怎么样才能解开绳子,然后逃跑,还要一直压着这人?

“怎么办?”凌玉知道是不能一直这样的,他们必须把绳子解开,要不然另外一个男人睡醒了,就十分糟糕了。

“我也不知道啊。”裴月笙满脸茫然,他现在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呢,这些人捉他们干嘛?

“没办法了。”凌玉表情严肃起来,既然这样也只能够这么干了!

低头看向张着嘴咬鞋子的男人,那人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这让凌玉满脸嫌恶,太恶心了吧。

用力将脚再往下踩,感觉到那人的嘴不能张得更大了,她缩了缩脚,鞋子丝毫不动,很好。

小心翼翼地将靴子脱下来,凌玉穿着雪白的袜子,踩在了脏兮兮的地板上,看得裴月笙眼角抽抽。

“咬紧一些啊。”凌玉笑笑,然后用穿着靴子的那只脚,狠狠地踹向男人的脑袋。

男人被踹得眼冒金星,想张口破骂也骂不了,只能恨恨地受着屈辱。

还不晕啊!凌玉又狠狠地踹了好几脚,心里嘀咕着,难道不是踹这?想着她就换了个地方踹,一脚踹过去,那男人扭过脖子,晕了。

凌玉疑心这人是假装晕的,于是又狠狠地踹了他脑门两脚,看到实在是没有动静,那人应该是真的晕了。

“裴大哥,你还是先压着,我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匕首之类的割断绳子。”凌玉担心那男人醒来,说道。

还好以前老爹教过自己几招防狼术,原身这个身体的柔韧性也好,能够踹到那个男人也没拉伤,不愧学过舞蹈。

走了一圈,凌玉发现这个地方应该是一个仓库,柱子都是圆的,只有一些钉好的木箱,压根没什么能割断绳子的东西。

仓库里点着煤油灯,门关上了,煤油灯昏黄的灯光照耀下,仓库里看起来的实在是有些阴森恐怖,更别说此时是大冬天的,若有似无的冷风刮在凌玉的后脖颈,吓得她寒毛都立起来了!虽然她不信世界上有鬼神,但是她害怕啊!

裴月笙听到动静,扭头往身后看去,就看到凌玉眉头皱起,还一副不自在的模样。

“怎么了?没找到能割绳子的东西?”裴月笙问道,看到她丧气摇头的模样,就明白了,安慰道:“没事,要不我们先跑?”

凌玉没穿鞋子的右脚点点地板,白色的袜子染上了黑泥,看起来很脏,不仅脏,她还觉得脚冷。

“我觉得不大好。”她摇摇头,“且不说咱们不知道这是哪,首先这里离京城肯定不是很近,出去要是能直接有村子还好,咱们漫无目的地走只会迷路。”

“而且……”凌玉心中有些不大好的猜测,“他没封住我们的嘴,就是不怕我们喊,那么这附近肯定是没什么人,留一个人看着也是知道我们逃出去,就算逃出去也逃不远。”

“可恶……”裴月笙脸色难看,“那些人究竟想做什么!”

得知凌玉不见之后,凌府上上下下都动员起来,一群人在寒冬之下寻人,裴尚书也派了许多人寻儿子的踪迹,最后的线索停留在玉器店。

凌风则是带着五个护卫,拿了几匹上好的马,连夜赶往城外,去前世他和阿姐被关的地方,心中满是焦急。

护卫们有些奇怪,为什么少爷会领着他们跑到城外那么远的地方去找人,难道少爷知道什么线索?

“你是说玉儿和月笙买了个簪子就走了?”凌承元眉头紧锁,风儿什么事情都跟自己说了,风儿愚钝,许多线索摆在面前都不知道,他听了风儿的叙述,心中倒是有几个猜测的人。

朝上形势瞬息万变,如今想要从自己身上图谋的人倒是不少,痛恨自己的人也有那么几个,恨得要自己断子绝孙的,他却是有些猜不出来了。

荣少师、秦太傅、何尚书,这几个倒是看他不对眼,因为自己驳了他们面子,在朝堂上一直不对头,按儿子说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荣少师!此人好脸面,心胸狭隘,最恨别人和他作对,难道真是这位?

“是、是的。”玉器店老板瑟瑟发抖,畏惧地点点头,“那位小姐在店中买了一只白玉玛瑙金步摇便走了。”

凌承元皱眉,苦恼地揉揉额头,旁边忽然走来一个穿着有些破烂的人,看起来像是乞丐,那人缩了缩脖子,然后搓搓双手,似乎是有些冷,他看了看四周,忽然凑近,立马被一旁的侍卫拦下了。

“大人。”那人识趣后退一步,和凌承元保持了距离,他说,“我看见了凌姑娘。”

“你看见了?”凌承元眯起双眼,现在来接近自己的不一定是知情者,反而有可能是陷阱。

“对,就是凌姑娘!”那人激动地说着,“凌姑娘就是在那边的巷子被人迷昏了带走的,还有一个小公子也被带走了,然后被人拖进了一个马车,出了城,后面我就跟不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家小姐长什么样?”一旁的侍卫警惕地问。

那人手足无措,显然没想到会被问这问题,然后连忙说:“凌、凌姑娘给我盛过粥……我很感谢凌姑娘。”

“能否给我指一下方向呢?”凌承元温和地问,今天一直没有下雪,风也不大,今天傍晚出城的马车痕迹,现在肯定还很明了。

几人走出城门,凌承元早已和皇上请示过了,守城的人没阻拦他们。

那人指的方向是正北方,那边荒无人迹,一辆马车的车轱辘痕迹十分明显,


状态提示:50.自救--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