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张昌宗听了半响,他们两个好像打哑‘迷’一样,‘弄’的自己一头水雾,见这个血夜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是匆匆忙忙。
“这叫两心之外无人知,心有灵犀一点通。”张易之装三装四的说道。
“哥,你就别卖关子了,都在这个结骨眼上了,跟我说说你与血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昌宗不想费这个脑子去思考,平常听戏听惯了,就爱直接一点的,他想知道答案。
“没错,当时血夜是想杀了我,然后用心辅佐李铁王登上九龙宝座。可是人生最大的敌人是犹豫,人一旦犹豫不决那就会多疑,那么会不断的遇到阻碍,就会错失机会,那么他想成就一翻事业比登天还难。”
“这不是重点。”张昌宗想知道结果。
“当然,血夜见李铁王‘妇’人之仁,并不想在他加九锡的这一天见血,这一次好机会错过之后,那么想要亲手杀掉我们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了。所以血夜就利用孤独无名替我求情,所以说血夜虽然投靠了李铁王切是我的眼线。”张易之把之前的事解释给他听。
“孤独无名,他又是怎么回事。”张昌宗听出一点名唐。
“他不过是一件杀人的工具,我们可以借他的手去打天下,但是凭他现在的本事还不足已与大唐英雄榜上的十大高手匹敌。”张易之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下一步你都想好了。”张昌宗接话道。
“没错。”张易之提示道:“一个武功平平的新秀,若想出人投地,那就因该得到一本属于他的武功秘籍。”
“你是想让他去盗武皇的宝贝《无字天书》。”张昌宗早就心仪这天下奇书,只不过他们都有这个狼子之心,没有这个虎豹之胆量。
“看来我们兄弟意见一致,他是最好的人选。”张易之打定注意。
“可是从孤独彪大魔王手中拿到天书的话,不是那么容易。”张昌宗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不是很容易得手的事情。
“孤独无名与孤独彪是什么关系。”
“父子。”张昌宗回答道。
“虎毒不食子。”
“可是他们都失去了原本的意识,只怕没有亲情可言。一个失心疯,一个铁石心肠,毫无自我知觉能力,能行吗?”张昌宗不看好孤独无名。
“再怎么也要赌一把,不能就在这里坐依待毙,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我们只能利用手中的棋子运作一切。”张易之也是孤注一掷,希望能够撑到武则天回归之时。
“难道就让李铁王这么嚣张下去吗?”张昌宗知道接下来,就是要装孙子,这样很蹩屈,也很无奈。
“这就是我们要走的第二步。”张易之看见他沮丧的样子。
“第二步是什么。”张昌宗见到他哥哥的笑容,那一点还有更好的点子。
“弟弟,你没听说武皇是被睡美人天尊给追杀的吗?若是皇上没死的话,定在华山之上,我们可以借他人之手,请回皇上。”张易之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那还是为奴为仆。”张昌宗似乎有更好的办法。
“那就制造矛盾让李铁王与武则天相互撕杀起来,两败俱伤的时候,就是我们兄弟得天下之时。”张易之提出了反击之计道。
“只怕没这般的一帆风顺。”张昌宗不太看好这一想法。
“那当然,我们这三步走错一步都很危险。”张昌宗也是山穷水尽了,没想更好的想法。
“不危险,与我何干,我们可以清闲的躲了起来,在俯中种种菜,看看天下大戏,岂不安逸。”张易之说出自己反败为胜的三步计策。
“有理,只血夜这个人不可靠。”张昌宗确认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张易之模仿血夜的样子道:“他肯定是半路上溜回来的,说尊敬的九锡王说:哎呀!肚子痛,上茅厕。”
“我们的俯就是他的茅厕。”
“至少茅厕是安全的。”
两个一拍即合,分头行事。想好今后之路必先以静制动,避之李铁王的锋芒,然后趁机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