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那只有一堆土坟,那是赵磊磊的的墓前。旁边载满了菊花,花正开的旺盛,使得这墓地更显清幽矮小。
乞儿端着一杯酒在手里道:“师父已经很久没有过看您老人家,上次清明时节也是匆匆的路过,也没有给您献我什么好吃的东西。今天我终于找到了我的亲生父亲,您一生是最疼爱我的人,甚至超过您的亲生女儿碧瑶。今天我带我爹来看你,原来他就是江湖上传说中的那位鼎鼎大名的英雄,相信您在天有灵知道此事一定会为我高兴的。”
他把手中的酒撒向了墓边,这里仅有这一碑墓,旁边也全是一片坟地,看起来做鬼也图个热闹的地方。
孤独彪也深情的敬酒道:“恩公,今日我和儿子有缘重逢是您的恩赐,我孤独彪今生今世永不忘怀。您走了我会好好的照顾无名,请您安息吧!”
他也把酒撒下了墓边,乞儿心酸的脚一软伤心的道:“师父您对我恩重如山,如今我将浪迹天涯,可能很久的时间不能来看你,陪你,送酒给你喝,今天这一瓶您最喜欢的水酒就喝光了它吧!”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的把瓶口倾斜,酒从瓶口一条直线的般的下落了个凹形。之后,乞儿重重的敲了三个响头,慢慢站起来又静了一段时间。
孤独彪宽慰的道:“孩子走吧!人终究是要离别的,问苍天温情何在,让人牵肠游梦徘徊。”
无名方才扭转头来三步一回头看着这孤静单调查有简陋的环境,未勉有太多的怅触,只是不能用语言一一表露出来。他们俩再次来到这间茅屋,推门而进。这样仔细一看比以前,更为惨淡了。他们在里面兜了一圈,除了一间小内房之外屋内只剩下这大桌子和几件必备的家具还有打猎用的道具之外,其余的是一无所有。
一个窗子用木头支开着,眼看到山的那头树木芊眠又生起袅袅轻烟。墙上挂着一把粗制的木弓,旁边的竹筒里装着全是木箭,乞儿把墙上的木弓取了下来。
他用力的拉了几下道:“这是师父当年打猎的木弓,每天我都要用刀把那些木头削尖来当作师父打猎时的箭。”
乞手把木弓套在颈上,之后走进里屋。他把床挨了摸翻板又在里面摸了摸从尘灰中掏出一把木剑来。
他自言道:“在这山上什么都没有,唯独木头最多。所以每当我烦的时候,就用力把这些木头来制造各种各样的利器。”他用自己的衣服摸去了剑上的尘灰,把剑插进腰间,把木箭背在背后面。
孤独彪感触的道:“孩子看来你这些年和你师父相依为命过的确实很清贫,我以后……。”他连连叹了几口气。
无名回味的笑了笑道:“我不觉得,只觉得我现在还有父亲,还有兄弟生存在这世界上,我还有丐帮的兄弟,我不是独立的生活在这世界上。”
孤独彪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肯定的眼神,走到门旁见还有一根拐伏。
乞儿走进到,看着道:“这是师父的遗物,竟然还留在这里。”
他拿起来抚摸了摸仔细的看了又看道:“就让你陪着这间茅屋吧。”他把拐仗放回原地走了出去。
孤独彪把无名领到了这座山的悬涯边,只见此处石怪嶙峋,就是万丈深渊面前,不由的开始哽咽,之后在无名的追问之下,不禁的嚎啕起来道:“彩虹妹妹,彩虹妹妹……。”
无名彷徨道:“父亲你这是干什么?谁是彩虹妹妹。”
孤独彪回首看着乞儿道:“孩子,翁彩虹就是我的妻子。”
乞儿沉着的重复道:“翁彩虹是你的妻子,那不就是我的母亲吗?”
孤独彪点了点头,乞儿不相信的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母亲没死,她还活着。每次我孤独的时候,就会一个人独自在这里看山河云雾的彩虹,难道,难道这就是母亲的化身,这不可能。她还活着,她不会死的。”
孤独彪也是个有情有意之人,触景伤情道:“我也曾多次在梦里听到她的声音,可是?你想从这么高的山涯跳下去,那有不死的道理。”
“翁彩虹是我母亲,我母亲是翁彩虹,在深山里我天天看到彩虹也就是天天看到妈妈,彩虹天天缠绕在我的身边。妈妈,是妈妈化做的彩虹。原来这么多年我从来不孤独,她天天爱护我与我朝夕相处。”乞儿悲伤的道。
隔了一段时候乞儿道:“啊!父亲我告诉我是谁害死我母亲的,我定要为她报仇,以血家仇。”孤独彪见他的儿子也缓缓的跪下来求他。
他恨恨的道:“我们仇人大有来头,不容易对付啊。”
“她是谁。”乞儿年少无所畏惧,这一点大有初生牛犊不惧虎。一如孤独彪当年的那种气概。
“她就是当今天下不顾天下人耻笑与唾骂的女皇帝武则天。”孤独彪实情相告,仿佛对他寄托了很大的期望。
“女皇帝武则天……。”无名初听到这几个字,顿时茫茫然,一个多么高不可攀的大人物。不过他不像长人一样绝望,而是有一口志气在心中,只是一直都无法释怀。如今听的真像,不由的感受到了无限的压力。
孤独无名情不自禁的跳起,咬破食指想起从前师父跟他略提过他的身世由来,就在那茅屋墙上写着:“大雪茅屋老人捡。”
孤独彪也咬破食指接着写下道:“藏弓匿剑小孩怜。”
孤独彪又写道:“万物唐突白复盖。”
孤独无名接着写道:“人间自有真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