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彦摇摇头,乌恺穆父子早就有不臣之心,他的势力遍布,说不定在京城也有势力,他却迟迟不处理,必成大祸。
总管公公解释道“今天皇上将姚莎莎关入天牢,并派人传了圣旨赐死,可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等狱卒进去查房时,就看到传旨太监和两名狱卒全死在牢里,失踪了两个小太监,还有乌恺穆,属下们猜测他们正是装扮成小太监的样子逃出天牢。”
总管公公似乎有些疲惫,喘了两口气继续说道“一时间整个皇宫里一片混乱,皇上命奴才前来请王爷进宫商量如何抓住可恶的乌恺穆父子。”
君墨彦点点头,转头对身边的木婉晴道,“等我。”
木婉晴微笑的点点头,“嗯,等你回家。”
君墨彦转身大步而去,莫凡紧随其后,客厅里一时间就只剩下木婉晴与那位总管公公。
总管公公咳嗽一声,身子晃了晃,木婉晴眼疾手快的扶住对方,“小心。”
“谢谢王妃”说着他的手快如闪电,木婉晴没能做任何反应前在她身上大穴处点了一通,木婉晴的身子瞬间如木头般僵硬。
木婉晴瞪向面前一脸笑呵呵,手脚麻利的总管公公,头皮一阵发麻,“你是谁”
木婉晴张了张嘴,悲哀的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该死的,连哑穴都被封住了。
若他刚刚说的一切是真的,为何在君墨彦离开后控制自己若他说的是假的,那就危险了,故意支走君墨彦,必另有所图。
“王妃的武功似乎没有传闻中说的那般的好,我就奇怪了,那姓姚的丫头怎么几次三番都没有弄死你”说完他哈哈笑了起来,笑声无比狂妄。
木婉晴额头黑线,若不是看你身负重伤,她会疏于防范中招吗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完了,落入敌手,就不知凶险了。
总管公公脱下身上染着血的袍子,露出黑色的夜行衣,将袍子卷成团塞进木婉晴怀里,将她扛起,身子几个起落间,跳上高墙,消失在黑夜里。
城门口不远处的林子里,两匹马歪着头吃着草,还有一匹马哼着气仰着头。
马背上,两道黑影站在树荫下,月光照不到他们的脸,只有一男一女两道声音传来。
女“你的父亲去了哪里,让我们躲在这里等他是喂蚊子吗”一阵清脆的拍打声响起,看来是被蚊子给惹急了。
男“再等等,父亲做事一向自有分寸,我们这一路出来不也有惊无险,他武功比我高,更不会有事。”
女冷哼一声,“但愿如此。”
树叶突然一阵骚动,落下片片枯叶,一阵冷风迎面而来,两人抬头看去,就见不远处有道身影如闪电般靠近。
“父亲,你可算是来了”男的一阵欢喜,骑着马走出树影下,正是乌桑祁,年轻的脸上带着沉着冷静,再没有以前的浮躁。
乌恺穆点点头嗯了一声,肩膀上的东西有点沉,他颠了颠。
乌桑祁很快注意到乌恺穆肩膀上扛着的布袋里东西有些奇怪,如此生死逃命的关头,父亲不可能扛一些无关紧要的干粮逃路。
乌桑祁问道“父亲扛着的是什么”
乌恺穆神秘一笑道“好东西,有了她,我们接下来的路会时分顺利,就连不败之神阎王也耐不得我们。”
听乌恺穆如此夸奖,乌桑祁双眼发亮,对未来也充满了好奇,“到底是什么,父亲别卖关子。”
身后马蹄声临近,姚莎莎披着一件黑斗篷,从暗影里走出来,打量乌恺穆肩膀上扛着的布袋一眼,“不会是个人吧,郡王好雅兴。”
乌桑祁的兴致被提起,可惜乌恺穆一直不让他靠近,无法看看布袋里的人到底是谁。
姚莎莎的心思并不在此,她可不想被君临天派出来的兵给逮住前功尽弃,一直催促他们父子赶紧上路,离京城越远,她感觉越安全。
乌恺穆跳上马背,一扬手里的鞭子,三匹马快速的奔跑在黑暗里,转眼扬起一片灰尘渐渐远去。
木婉晴只想骂娘,她被不客气的当作破布袋扔在马背上,脑袋与腿朝下,马快速奔跑,她的腹部与马背剧烈颠簸,一上一下,将她晚上吃的饭都得颠出来。
更重要的事,脑袋一直朝下很容易头晕目眩,让她更不能好好集中精力解开身上的穴位。
乌恺穆这个变态,她咒他不得好死
可惜心里并没有因为这些咒语而感觉舒畅,一堆疑问冒出心头,君临天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处置乌恺穆父子,他们可是谋逆造反,足矣诅连九族,可君临天为什么可以容忍乌恺穆父子活着
难道是要用他来牵制君墨彦吗辽岳城平乱是君墨彦在做,乌恺穆自然会将这笔账算在他头上,而轻易的放过君临天。
可是,这还是讲不通,为什么等到他们回京城,乌恺穆才动手越狱难道是姚莎莎
想到那个女人的名字,木婉晴就感觉头疼,自己与君墨彦认识在后,是姚莎莎先放弃的君墨彦,现在好马要吃回头草了,倒霉的人就是她了
木婉晴的思绪乱纷纷的,直到马听了下来,她也没能将身上的穴位解开。
乌恺穆带着乌桑祁与姚莎莎到了一处破庙门口,夜色越深,他们骑着马跑了不少路,担心被追踪,他们跑来了一些冤枉路制造了假象。
如此跑了大半夜,天已拂晓,马也跑得累了,他们这才选择在破庙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