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来,你们是已经得到有什么消息了吗?”抿了一口离灭地上前来的茶水,梵倾天看向影晨汐问道。
妩媚的眼角闪烁着点点的光芒,影晨汐淡笑道,“嗯,幸亏有江质在土国这多月来的潜伏,让我们的行动方便了许多。
关于土国群臣的消息我和缃秀公子在江质公子提供的数半消息中调查的七七八八了,这朝廷内大致有一半人是玉商玺的人另外一半人则是卡斯王的人。
但是玉商玺用这些朝臣的家人性命威胁这些官员,这些官员不得已只能够顺从玉商玺。
至于土国的百姓,其中有很多人是对玉商玺不满的,因为玉商玺爱好美人的癖好,又极度的残忍,不少女子都受到了玉商玺的迫害,所以很多百姓内心都是反抗玉商玺的。”
顿了顿,影晨汐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笑着继续道,“只要我们到时候用一点点的手段挑拨,落汐想很多百姓应该都会反抗玉商玺的。”
听完影晨汐的话,梵倾天眼底流转暗芒,沉默片刻道,“现在玉商玺刚上登基成王,百姓还是对他有很多的期待。
现在挑拨不合适,这会让玉商玺因此有所戒备,到时候恐怕会适得其反。”
顿了顿,梵倾天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继而道,“等我们回国,我先将人我们的人换过来,到时候在决定一切还不迟。”
“嗯,王上顾及的也是。”影晨汐赞同梵倾天的缜密心思。
“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梵倾天轻声道。
“是,那王上您也早点休息,落汐先行告退。”站起身来,影晨汐离开了梵倾天的寝宫。
随着影晨汐的离开,离灭一把将梵倾天搂入怀中。
手在梵倾天散落的长发穿梭,随后离灭替梵倾天盘了一个简单的利落的发髻。
任由离灭摆弄自己的头发,梵倾天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意。
直到离灭的替自己的髻发完毕后,梵倾天抬头在离灭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你是想要惹我犯罪么?”视线灼热的落在梵倾天的身上,离灭笑问道。
“哈。”轻笑了一声,梵倾天便是转移话题道,“离灭,你能够帮助欧阳木月吗?”
想着欧阳木月的实力在缎轻之上,她无能救缎轻,但是看到左逐矜为自己的兄弟如此难过,梵倾天是忍不住想要替左逐矜做点什么。
深邃的眸子微微的闪了闪,离灭温柔的抚摸着梵倾天的脸颊道,“我可以找回他的魂,但是找回他的魂,他不能够重生,也不能够轮回,这样,你还要帮助欧阳木月吗?”
看着梵倾天微微垂敛下的眸子,离灭不紧不慢道,“天道轮回,自由定数,虽然我的实力强,但不是什么都能够做到。
如果我达到随心所欲的境界,那么我就不应该自称死神,应该自称天神。”
听着离灭有些无奈但话中却满是狡辩的狂妄嚣张,梵倾天无声的轻笑道,“你要是天神,那么我还能够遇见你么?”
“你要是妄自追求我这个天神,或许我们还能够相遇。”顿了顿,离灭淡淡的继续道,“不过我不想要在和你重来。”
宠溺的刮了一下梵倾天挺秀的鼻尖,离灭深情道,“爱上你的那段时间,我挺纠结的,纠结过后便是追着你那么的要费尽心机,这比我玩的任何游戏都累人。
现在享受甜蜜的结果,我可不想就这样的重新折腾一次。”
听着离灭深情的表白,梵倾天嘴角扬起浓浓的笑意。
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让她遇到了离灭,这又何尝不是她在困境中的希望,她也不想在失去一缕光明的希望。
零散的繁星闪烁着点点的星光。
土国王城郊野外,漆黑宁静。
徐徐的夜风吹的树叶沙沙的落下,给宁静的夏夜增添了一丝迷离诡静。
夜朦朦笼罩着郊野的两道落寞悲寂身影。
跪坐在地面上,左逐矜手中抱着一颗骷髅头头颅,头颅残留着尸臭的恶味道,偶尔还有一两条的蛆虫钻出来。
身上散发出悲痛令人酸涩的气息,左逐矜望着手中欧阳木月的骷髅头头颅,终于难以克制住仰天厉吼。
周身强大的气息爆发而出,掀起满地落叶狂舞飞扬飘落。
空气中散发出沉痛的气氛,左逐矜咬着牙,鲜血顺着嘴角溢出,眼眶滑落一滴泪水。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见左逐矜的内心是多么的悲痛。
站在左逐矜的身后,独缃秀一双潋滟的眸子也是充满了伤感。
伸手拍了拍左逐矜的肩膀,千言万语,独缃秀最后只能够说出这句安慰的话,“请节哀。”
猩红的眸子,说不出的心痛,左逐矜身上暴走的气息恢复了平静。
伸手,左逐矜轻轻的如同擦拭易碎的玻璃一般,将欧阳木月的头颅上的污脏一点,一点的清理掉。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左逐矜终于将欧阳木月的头颅清理干净。
掏出腰间的酒壶,左逐矜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托着骷髅头,哽咽沙哑的声音轻轻道,“大浪淘沙尽,战乱英雄谁匹敌,身背剑锋驭兽行,天下战乱有我平。
欧阳木月,你还记得这首你送给我的诗吗?你说过我们一文一武,你帮我出谋,我来战斗。
如今我还没有平定天下,你怎么能够先自己一个人离开!”
低声质问,酸涩弥漫心头,本是狂霸豪气的诗句,此刻却是备感忧伤无奈,徒添难受。
“哎。”独缃秀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