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别啊了,科学院里学习的东西很多,这只是一小部分,每个卫队的成员,都是未来的军官,不懂多一点怎么行,以后率领的可都是新军。说起心理学,某观你现在虽额头冒汗,眼神却充满期盼,想必是很像加入科学院,但又害怕自己识字不多,拖了后腿。”
“这心理学这么厉害?我现在的想法正是如此。”
“非也,某家看你和我一样大字不识几个,就胡乱猜了一下,居然蒙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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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赫巴鲁竟然没死,只是头发和眉毛被烧没了。顶着一脑袋的焦臭味,苏赫巴鲁早没了开始的锐气,他有些丧气地对林丹汗说:“大汗,末将自问征战数十年,却从未遇见过这种对手,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可惜,狡猾的明狗,不给我们真刀真枪的机会。”
林丹汗正要安慰一下自己勇猛的将领,毕竟拿着刀子与人对砍不是自己的强项。三声急促的号角声传来,周围发现了新的敌情!!一个哨兵急冲冲地纵马而来,跳下马跪在面前说道:“大汗,我们在四周,发现了大批明军的踪影,而且还发现了一面奇怪的旗帜。”
林丹汗正要询问清楚,却听见镇安堡传来了一阵巨大的欢呼声,城墙上突然升起了一面巨大的五爪金龙旗,张牙舞爪的样子如同真龙飞舞。再回头看看自己的龙旗,就像一条才孵出来的小蝌蚪…五爪金龙旗?难道明皇到了??
镇安堡城门再次打开,单人匹马的猛如虎,盔甲都没穿,拿着一支绑着书信的长枪来到了两军阵前,将长枪狠狠扔向了蒙军方向,便在明军的欢呼声中退了回去。
自有蒙军士兵上前,将长枪上绑的书信恭敬地递了上来。林丹汗唤过懂汉文的文官,将书信念给自己听: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缵承洪绪,统理兆人,海澨山陬,皆我赤子,苟非元恶,普欲包荒。
属者奴儿干小丑努er哈赤,猥以下隶,敢发难端,窃据商封,作恶辽东。遂兴荐食之志,窥我大明之土,开原辽阳之间,虎狼四起,乐浪玄菟之境,锋镝交加。朕洞知其狡状,独断于心。乃发郡国羽林之材,无吝金钱勇爵之赏,必尽弁服,用澄海波。
朕念蒙古,世称恭顺,适遭困厄,岂宜坐视,若使弱者不扶,谁其怀德,强者逃罚,谁其畏威。念林丹汗部困境,朕准其暂居河套,勤于农牧,安养其民。
另,特赐粮谷百车,火枪三百支,大碗口铳四门,以为恩赏,用以抵御外侮。并准其特使进城,商讨互市事宜。
我国家仁恩浩荡,恭顺者无困不援;义武奋扬,跳梁者虽强必戮。兹用布告天下,昭示四夷,明予非得已之心,识予不敢赦之意。毋越厥志而干显罚,各守分义以享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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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汗听完,就愤怒的把信一把揉了:诏曰?我林丹汗什么时候成了明朝的属臣?察哈尔部的放牧之地,何时成了明朝的属地?就算是两国之间的国书,岂有用刀枪传递的?本汗用不着你明皇如此可怜,今天定要拼个鱼死网破。
“大汗,这封信还没念完,后面还有字。”文官小心地说道。
“好好,拿去念,我倒要看看明皇朱由校还有什么把戏。”
“大汗,这后面是用白话文写的,有些词句可能不雅…”
“不雅?劳资就喜欢不雅,快念。”
“是,大汗,这信上说:林丹汗,吾乃大明天子朱由校。朕在此奉劝你一句,我七百皇家卫队士兵,就已经打得你招架不住,如今,皇家卫队两万火枪手,千门重炮已经到达镇安堡。我们是拉开架势干上一架,还是你进来喝茶聊天,选一个。记住,朕的时间很宝贵。”
你明明有几千人装备精良的大军,竟然好意思说只有七百人,你这是在羞辱我!!朱由校,我誓杀汝!!当然,这句话林丹汗只是在心里念了几十遍。他思虑了片刻后,决定全军撤退,不和朱由校会面。这事关帝王的尊严,无关其他。
心里又挣扎了几次后,他还是命人去到城里取走了粮车和枪炮,这两样东西他现在太需要了。反正是白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既然已经伸手当了矮子,那么互市事宜,自然也会有人去做,只是不知道明皇会开出什么价码,但现在已经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了…
林丹汗大笑着对外宣称,明皇被无敌的蒙古军队所折服,特赐金银军粮无数,并且付出了八百只火枪和几十门重炮作为代价,换取两国之间的永久和平,本汗思虑良久,决定接受明皇的恳求,暂时退兵。本汗还决定,回到察哈尔部后,大宴三天…
蜿蜒的山谷之中,升起了无数火把,远远传来悲凉的牧歌声里,蒙古大军开始缓缓撤退。刚刚经历战火的镇安堡上灯火通明,无数火枪在忽明忽暗地灯光下闪烁着阴冷的光芒,明军士兵的欢呼声隐隐可闻。
林丹汗最后看了一眼雄伟的镇安堡,心里冷笑不已:既然你们不愿意联手,那就等着那头恶狼的到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朱由校又有什么好本事。竟然还说‘跳梁者虽强必戮’,后金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