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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无视了曾染。
穆绵绵听出沈擎生语意中另有所指，刚才看见曾染时，她在脑中忽明忽暗的念头，一下子有一条明朗的线。
这事跟……
高明在沈氏的这些年，一直是庸庸无为，不过，他一点都不傻。
该懂的，他都懂。
“沈总，不是曾染叫我做的，是沈副总。沈副总指示我陷害穆小姐的。”高明知道沈擎生给了他提示。
谁不知道沈擎生跟沈仁轩两人水火不容。
话落，穆绵绵目色一白，一颗心垂落到了谷底。
她清楚的明白那叫失望。
沈擎生握着穆绵绵的手，察觉她手指的僵硬。
她在难过，因为穆绵绵坚信沈仁轩不是害她的人。
是啊！
游戏一开始时，她的心便系在沈仁轩身上。你不正是因为这一点，才选中她开始游戏的吗？
沈擎生在心中告诫自己，他扯唇，“你的意思是大哥把如玉的合作交给日尚公司的。”
“是的。”
“不是的，沈总，阿轩怎么会这么做呢！你看高明，说话颠三倒四的，刚才还说是我，现在又说阿轩，只不准明天又会诬陷谁。”曾染大声说话，语气格外急促。
沈擎生的眉色不变，面上没有一丝动容。
没被打断，曾染又说，“沈总，高明一定是因为知道你跟阿轩不合，想要借你的手除掉他。”
“你……你胡说，我好好的干嘛针对沈副总。”高明被曾染颠倒是非的行为，气的满脸涨红。
话落，他急忙又说，“沈总，你要相信我。”
“沈总，你要相信我。”曾染也说了一句相同的话。
穆绵绵听着两人的话，她记得刚来的时候，曾染说……
“好为难，真不知道该相信谁！”沈擎生的声音，打断穆绵绵的思绪。
男声顿停，随后，他又飘出一句话，“绵绵，你说该怎么办？”
“呵！”穆绵绵冷笑一声，没作答。
“绵绵，你很为难吧！也对，你那么善良，不愿意伤害任何人。”沈擎生清雅且从容的开口，说着，他伸手，格外自然的摸了摸穆绵绵的头发，动作轻柔又溺爱。
“……”穆绵绵觉得身子很冷。
“既然如此，我们去找当事人当面对质。”
曾染一听，脸色煞白，沈擎生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牵过穆绵绵的手，转身，离去。
车上，穆绵绵一直看着窗外，没说任何一句话。
她的沉默，沈擎生目光微凝：“穆绵绵，你在怕结果？还是怕你输给我？”
话落，穆绵绵回头，身侧男子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
沈擎生的目色凉了一分，她平日里怼自己是精神百倍，一触到沈仁轩，她异常沉默。
“其实，你应该谢谢我。第一，我是在帮你。第二，我也想让你看看，你的初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擎生的语调听上去平淡无奇，穆绵绵他在刻意强调什么。
错觉吗？
他跟沈仁轩是死对头，仇敌都是争锋相对，他刻意抹黑沈仁轩，其实也是合情合理的。
抹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