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还是场灾祸。”倭王突然伸手,纤长的手指指着我的眉心,画了个圈。摇了摇头,“的确是场灾祸,恐怕躲不开了。”说罢,眼角竟有泪光闪烁,不多时便是两行清泪划过脸颊。滴在她的衣袖上。只一滴,倭王便如梦方醒一般轻声惊叹,赶紧扯起衣袖挡住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抬手拭净了泪珠。

“失礼了。”倭王歉意地朝我笑了笑。

“无妨。能亲眼看到如此美人梨花带雨的样子,也是我的福分了。”我说,“不过。既然倭王能看出我在劫难逃,一定也有救我升天的办法吧。”

“您言重了。我虽然是倭王,却也不过是个女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正因为您是女子,而后又是倭王。您才有办法。”

“那我姑且说说,若是不可行,您便当我玩笑一句,不要记挂心上才好。”

“洗耳恭听。”

“如果您能做我的臣子,或可逃过此劫。”

“怎么说?”

“我听说您家皇帝下了命令,他若是归天,便由您辅佐他的幼子称帝。我想,真到了那一天。其他人一定会将皇帝的死与您联系起来,请那孩子杀了您的,而那孩子为了稳固人心也一定会杀了您的。但如果那孩子不能称帝呢?其实做臣子的。做谁的臣子都不重要的,只要这个君主担得起‘君主’二字。”…

“且不论此法能不能救我。这份筹谋听上去倒有些无奈啊。”

“您真是聪明。倭国不是中原,地狭物薄,我本意只是希望和中原互通有无,才和皇帝共同谋划,还派了宫本君过来。但我也怕中原皇帝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便和宫本君约定,他若死了。便亲身来此,将您家皇帝取而代之。若真说起来。也是皇帝不仁在先,我实在是无奈得很。”倭王看了看我,“您想必也听说了我国的情况吧?国内很多大名——也就是你们中原说的将军——拥兵自立,我的国家眼下即将分崩离析,如果我能和中原互通有无,我的子民也会过得好一些,那些大名也没有了起兵的借口。我不怕战争,但怕自己的子民深陷水火。”

“您若真这么想,也算得上是一位明君。”

“那,您可愿意为明君效力?”倭王看我的眼神灼热起来,“我知道您在中原位高权重,又是异姓王爵。您如果答应,中原皇帝能给您的我也一样能给。中原皇帝不能给的,我也能给。”

“皇帝赐我爵位,许我厚禄。有什么是不能给的呢?”

“他不会把自己的江山给您。”

“您也不会。”

“但我可以把我自己献给您。”

倭王说着话站起身到我面前,外面的衣衫向后一撑便滑落到臂弯,与玉颈链接的雪肩闪烁着诱人的光彩。她轻咬嘴唇,双手交叠捧在心口。眉黛春山、秋水剪瞳,说不尽的万种风情。她慢慢朝我走近,与我一肘之距处停下,只那样看着我,没有言语,更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有她玉体上肆意散发的淡淡花香四下蔓延。也难怪,这种时候,任何的言语和动作都是多余的。如她这般美艳的妇人,只需要如此站着,便会引得男人自投罗网。

我若不是心中有所顾忌,也早被她迷得燥热难捱了。

“我想,”我动了动干涸的嘴唇,“如果我真的在此和您欢好,您手下的忍者会立时出现杀了我的。而且我觉得这也是您所期望的。既然争取不到我的忠诚,杀了我也是为自己减少了个敌人。”

“没想到您还知道‘忍者’。但您也真是多虑了。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向您表示我的真诚。况且我这也是在救您和您家人的性命。”她并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依旧肆意向我展示着她绝美的*。

“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救我了吗?”

倭王将衣服穿好:“您的那位医者朋友不也说了吗,古书上只记载了这种毒,并没有写过解毒之法。”

“万物相生相克,必有一法可解此毒。”

“并不是所有事物都有相克之物。日出日落,时间轮转,可有什么能阻止得了?”倭王坐了回去。

“这么说,是真的没有其他方法救我性命了?”

“我为什么骗您呢?我是真的爱惜您这样的人才才会如此坦诚啊!”

“您坦诚的不够。”我顿了顿,“想这皇城之内到处都有您的忍者。尤其是我的身边。如果我不答应效忠于你,出了这个屋子我便没了性命了吧?”

“您也说了,杀了您,于我也是件好事啊。”

“但您现在还是心存侥幸,觉得我可能答应您吧?”

“没错。”

“所以只要我不出这个屋子还算是安全的了?”

“不。如果您答应了。您无论去哪都是安全的,您不答应,出了这个屋子才会死。”…

“不,您还是不够坦诚。就算我赖在屋里不走,时间到了也会死。”我笑了,“对于猎物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收起爪牙等待时机。只等猎物放松的那一刻出手,把握最大。忍者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您好像很了解我们的忍者。”倭王玩味地笑着。

“这不算什么难事。我曾经容忍一名想要杀我的杀手在我身边陪伴了我将近十年。”

“那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吧。”

“只是笑起来很美罢了。”

“你们男人啊,最好对付了。您也如此。”

“英雄难攻美人关。更何况中原男人也不屑于对女人下手。”

“可您不是好好地坐


状态提示:一一八--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