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灼烧着大地,天地之间的氛围像是被热气腾腾的空气所潦倒,让人的心不自觉的感受到烦闷……明晃晃的太阳之光照在空气中,折射出更加刺眼的光,整个大地就仿佛置身在了一个巨大的蒸笼一样……

青锋剑刺到地上,破开一小片沙土……赫连羽鹤看着面前吃惊的两人,嘴角划起了一道复杂的微笑,他对着冠佑和亚佐两位尊主,一点也看不到惧怕的神情,他们就这么默默对视着,风声从他们之间缓缓而过,连空气都仿佛抖动了一下,“我说的很清楚,你也听得很明白。”赫连羽鹤轻轻地说道,但是冠佑和亚佐两位尊主心里却像是有一把匕首在深深浅浅的刺穿着他们的心脏…旆…

“不管今天发生什么事,你必须死。”冠佑罕见的说出来了看似不像是他应该说的话,反而亚佐尊主却是一脸的平静,也好似被惊呆了,做不出反应……

冠佑尊主全身突然爆发出磅礴的灵力……巨大的灵力遇到空气便变成了金黄色的光圈笼罩在冠佑尊主的周围,似是一个无坚不摧的护盾一样……冠佑的身形一闪,金黄色的灵气笼罩在他的右拳之上,猛烈的向不远处的赫连羽鹤轰去。

赫连羽鹤微微的笑着,似是很开心一切都朝着往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了,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轻蔑的看着爆闪而来的冠佑尊主……冠佑尊主的速度快的惊人,远处巨石后面的万俟幽兰不禁为赫连羽鹤捏了一把冷汗……

金黄色的灵气覆盖的右拳破开劲风向赫连羽鹤轰来,赫连羽鹤依然一袭白衣站在那里,但是预想之中的赫连羽鹤被轰飞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冠佑的右拳轰到赫连羽鹤身体的时候,就像轰入了一片泥潭之中,右拳已经穿过了赫连羽鹤的身体,但是冠佑感觉到就像轰到了空气一样,丝毫没有*的阻碍……天地之间的氛围不断的变得诡异起来,连万俟幽兰都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窠…

远处的亚佐尊主依然呆呆的低下头,似是在想着什么……不知刚才赫连羽鹤说的石原舞之死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是自从赫连羽鹤说出那句话之后,亚佐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静静的楞在了那里。反而一向沉稳的冠佑尊主向赫连羽鹤杀去,两兄弟就好像互换了性格一样……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冠佑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依然微笑着的赫连羽鹤,赫连羽鹤的笑容依然像之前的那样轻蔑,像是在嘲讽冠佑的无知一样……冠佑缓缓的从赫连羽鹤的身体中抽出右拳,声音又恢复了平日的平静,他缓缓说道:“想不到才不见了三年,你的蝉步已经练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还是说从以前开始,你就隐藏着实力呢?”

冠佑面前的赫连羽鹤的身体突然荡起一阵涟漪,便化作了一阵虚影缓缓的消散在了震动的空气中……面前的一幕诡异的可怕,一开始,冠佑也没想到赫连羽鹤的蝉步竟然可以达到了在虚空中留下残影的地步,不禁觉得有些吃惊……这才回想起以前,赫连羽鹤和亚佐挑战的时候,虽然每次都是亚佐胜利,但冠佑的心里却隐隐约约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像现在看来,这一切源自于赫连羽鹤根本没尽全力……赫连羽鹤这家伙外表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想不到城府这么深,冠佑愤恨的想到……但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石原舞的事情的呢?这家伙到底还知道多少事情,不管怎样,看来今天必须把他杀掉,不然以后后患无穷……

一袭白衣就像这明晃晃的日光一样,在冠佑身后的不远处,亚佐的面前缓缓的出现,刺眼的白光侵蚀着两兄弟的神经……他们不自觉的紧张起来,因为现在的赫连羽鹤好像不是之前自己认识的赫连羽鹤了,现在的赫连羽鹤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白色谜团,把他们两兄弟笼罩在了其间,四周都是惨白的世界,好像在一片白光之中自己的生命随时可以被他收走一样……这对亚佐来说,是不小的打击……因为之前的比试他都赢了,他以为一辈子都可以把赫连羽鹤踩在脚下,现在却被赫连羽鹤骑在头上,这样的感觉无法言喻,但是愤怒至极……但是更令亚佐尊主愤怒的事,他竟然知道了自己和石原舞的事情,他才发现,自己之前看错赫连羽鹤了,从一开始就看错。

赫连羽鹤看着面前愣在原地的亚佐尊主,轻蔑的笑着说道:“怎么,还在为石原舞的事情难过吗?还是说怕洪荒之主赫连山知道了,将你两兄弟斩杀于黄泉剑下呢?”赫连羽鹤轻轻的笑道,前面是排名第二的亚佐尊主,此刻已经低着头浑身颤抖着,后面是排名第一的冠佑尊主,此刻正转过身愤恨的看着一袭白衣的赫连羽鹤……

事情变得有趣极了,两兄弟似是被赫连羽鹤玩弄在鼓掌之间一样,事情都是按照赫连羽鹤的预想在发生着……万俟幽兰看着不远处的情景,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好像两大尊主被赫连羽鹤牵制住。虽然赫连羽鹤这样做全都是为了万俟幽兰能够顺利进入洪荒之境,但万俟幽兰的心里好像有点不舒服,好像自己连同两大尊主都在赫连羽鹤的一个庞大的计划之中,连自己都成了赫连羽鹤的棋子……

亚佐尊主低声嘶吼着,突然举起手中冰魄巨剑向面前的赫连羽鹤刺去。“我他妈杀了你。”亚佐尊主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全部的力量灌注进巨剑,带着满腔的恨意朝着赫连羽鹤狠狠的刺去。

赫连羽鹤很满意亚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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