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无波无澜过着,妈妈也逐渐忘掉一些事情。
某天深夜,妈妈在睡梦中仿佛听到妈妈和叔叔争吵的声音,然而睡意正浓的她以为只是做梦。所有在一夜间顷刻颠倒,妈妈直至现在还是不肯相信当时的记忆。妈妈割脉自杀!迷迷糊糊参加了丧礼妈妈,几天后爸爸突然失踪,一堆债务人上门刁难着一无所知的她。就是那时候,蒋昕天把所有事情都挡了下来。妈妈开始寄住在他家里,那时候的她觉得只要有蒋昕天在,即使天蹋下来,都有这个男人替她顶着。
到了,小余,等下见你父亲,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蒋昕天的话把妈妈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在蒋昕天的陪同下,她脚步虚浮地步入病房,一步,一步走近床边。
她看到了那个男人。据说皮肤癌末期的病人很痛苦,全身不能动弹,牵动一下嘴角亦足以痛得致命。印象中一直英俊潇洒的爸爸,此刻却被癌细胞覆满在他的皮壳上,那种病变的皮肤简直让人作呕。蒋炽天在看到女儿时,目光充满欣慰和温柔,昕余觉得所有的怨恨和不解此刻又算什么呢?啃着满眼泪水的蒋炽天挪动了全身力气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抓主了妈妈的手,纵是有千言万语却无力表达的他只说了几个字:爱你
一整天没进食的妈妈在悲伤侵袭下,哭得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蒋炽天终于救治不能,停止了心跳。医生说皮肤癌的人大多是痛死的,妈妈看着那个生前一堆心事未遂的父亲,死的时候也未能瞑目。
想起小时候经常骑在父亲肩上玩耍,父亲偷偷背着母亲送她游戏机,经常悄悄多塞零用钱给她除了抛弃她那几年,父亲一直对自己从来都是宠溺的,自己亦并未为父亲尽过孝道,她又凭什么说恨呢?
父亲去世,妈妈突然变得没什么力气做事,也不知怎么的就跟着蒋昕天回到了以前那套小公寓里。一进门,妈妈就感受到蒋昕天那炙热的眼神,那种情欲的象征不容妈妈忽视。也许是被悲伤淹没,妈妈突然只想用爱来麻木自己,她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海里。
灰暗的房间里,特别浮现出来的白晢肌肤在颤抖着,女人的身体湿润地布满汗水。男人把脸颊凑近那纤弱的颈子,轻咬着那微微泛红的耳朵时,不行妈妈轻声说着,以细嫩的双手紧紧抱住紧了男人。
充满弹的丰满房,紧贴在蒋昕天的膛,曲线被压得变了形状。硬固的花果互相摩擦,甜美的喘息搔得令男人耳酥痒。
小余,你终于又回到了我身边,我的小余
轻轻叫唤之后,女人水汪汪的眼眸转了过来,微微地点了点头。蒋昕天,她妈妈的亲生叔叔。
现在,他们正成为了一体。
由于男人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女人弯起了大腿,下颚挺了上来。
怎样舒服么
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皱起眉头的女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啊啊的呻吟声。那声音实在太久违太甜美了,男人想让女人再多呻吟几声,就试着把彼此间连系的部份做着圆弧形的运动。
啊啊,不行,再这么下去的话受不了
不顾女人的请求,男人继续着圆弧运动,或浅或深地一再地进到她体内。
啊啊啊啊
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之后,女人细长的手指刺进男人的后背。两腿突然紧缩之后,便伸开了。同时,包容着男人分身的女部份,像是在榨取似地激烈地收缩。
瞬间,男人也到了极限。在圆筒中,释放出火热情欲的证明。那像是要将一切都注入似地猛烈地喷出,灌满了妈妈的体内。温柔体贴的女包容、抚慰着阵阵脉动的男。男人一边回味着畅快的余韵,一边贪享着腔正杂乱起伏的昕余的红唇。女人可爱的小舌头也回应,伸了过来。
事情就是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嘴唇彼此接触,互相交缠在一起时,妈妈的脑中划过这么一个念头,就让她暂时放纵吧,她需要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