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行走间,一名通讯骑兵策马自后面追了上来。
来到张兴汉跟前,于马上敬礼道:“司令,刚刚收到黄显声将军的来电,其所部副师长牛二柱已经于三小时前率部抵达山海关,并向山海关发动了第一次进攻,未能将其攻破。”
“给牛二柱直接发电,敌人在山海关集结的兵力不会少的,叮嘱他,一旦入夜,要小心东北军的趁夜逆袭反击。”张兴汉听完后,立即吩咐道。
骑兵通讯兵快速做完笔记,敬礼后,打马掉头奉命离去。
“司令!”这时郭忠带着几名骑兵自前方狂奔而来,刚才他被张兴汉派出去侦察前方敌情了。[
“忠子,前面情况怎么样?”张兴汉勒住战马问道。
郭忠勒停胯下战马,敬礼道:“回禀总座,前方二十公里就是昌平了,万福麟所部两个团共计两千人驻扎于此,我建议我们原地休整吧,不要再继续前进了,以免暴『露』行踪,等入夜后再前进。”
“嗯,就按你说的办,命令部队,寻找树林,进入休整!”张兴汉当机立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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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关外,黄显声与刘建国等人率主力部队也赶到了,与牛二柱会师一处。
“师座,你们来了。”牛二柱亲自出指挥部迎接道。
黄显声与刘建国、邢占清等人联袂走来,身后跟着一队卫兵。
双方敬礼后,黄显声急切的问道:“牛副师长,怎么样?敌人实力如何?”
牛二柱微微一笑道:“火力稀松平常,被我军轻松压制,不过抵抗却极其顽强,我部猛攻了三个小时,未能有所突破。”
黄显声听完点了点头,一行人便往指挥部走去,黄显声道:“抵抗顽强也在情理之中。这山海关天险乃是平津最重要的一道屏障,东北军必定会在此地投入重兵严防死守的,这一仗绝对是正面硬碰硬的硬仗啊!”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指挥部中,地图前。
围着地图,牛二柱道:“不管敌人抵抗有多么顽强,我军都不怕。这几年什么硬仗咱们没打过?比他们难对付多的小鬼子和老『毛』子都被咱打的落花流水,还怕了他们不成?”
“说得对,打硬仗,我们东北边防军从来还没怕过谁。”刘建国也欣然点头道。
“那也不能大意,我们不能一昧的蛮干,得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最大程度的减轻我们的伤亡。”黄显声道。
牛二柱低头想了想,抬头突然道:“师座,诸位长官,对于此战,我的看法是,集中使用我们的坦克炮火和炮兵团,在加上空军的火力支援。尽可能的发挥我们在火力上的优势,用我们的优势炮火给东北军最大杀伤,最终打垮他们,一举突破这天下第一关!”
“嗯,正合我意。”黄显声点头道:“我军行军数百里而来,今晚就不进攻了,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在出动飞机坦克。好好发挥我们的炮火和空军优势。”
“不要要注意一点,各执勤部队不能懈怠,需要提高警惕,以防东北军趁夜反击。”刘建国老成持重的道。
“嗯。”邢占清和黄显声等人纷纷点头。
牛二柱道:“这个总座的回电中也有提到,我会妥善安排的,诸位尽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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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关后方,第57军军部。
洮东藩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军部中来回踱步。刘多荃与张廷枢脸『色』凝重的坐在一边。
“哎呀,洮师长,你就别走来走去了,走的我头都晕了。”张廷枢有些不耐烦的道。
“老张。你还能坐得住,这才仅仅是他们的一支先头部队啊,短短三个小时打垮了老子一个主力营,你说我能不急吗?”洮东藩脸红脖子粗的道。
“你急有什么用,东北边防军战力之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张廷枢没好气的道。
其实,他心里也是十分震撼的,这还只是一次试探『性』的进攻,正如洮东藩所说,这只是他们的一支先头部队攻势就如此迅猛,战力强大的几乎令人崩溃,那他们还在后面的主力一旦到来,这山海关还能守得了几天?
同样的疑问也在刘多荃等人心中蔓延开来,刘多荃见洮东藩还想再和张廷枢争吵,出声不悦的打断道:“够了,不要再吵了,大敌当前,我们应该精诚团结,一致对外,在这里耍嘴皮子有什么用?能击退敌军,守住山海关吗?”
刘多荃这一说话,洮东藩与张廷枢便闭上了嘴。
刘多荃看了看洮东藩给他个台阶下道:“洮师长,你先坐下吧,我们不能自『乱』阵脚。”
洮东藩面『色』稍微好些,坐下后,便向刘多荃道:“刘师长,大敌当前,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赶快说下,主要是敌人的空军和坦克炮兵部队,对我军的威胁实在太大了。”
“对付这样强悍的对手,我们没有空军,更没有能与之匹敌的坦克和炮兵部队。
眼下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过不了多久,我们的炮兵部队就能赶到了,到时我们也能有炮火支援,不会一昧的被动挨炸了。”刘多荃道。
“我们的炮兵部队来了又能怎么样?如果是大白天暴『露』了行踪,很有可能会遭到东北边防军的飞机前来空袭轰炸的,据我了解,在关外战场上,张兴汉的空军就没少这么干,往往先干掉了鬼子的炮兵,令鬼子丧失其炮兵部队,失去与东北边防军一较高下的炮火。
再以炮火优势大肆杀伤压制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