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杨将军总是出入太后娘娘的寝宫啊!”宦官大总管郎月说。
“真的吗?母后为何如此不检点呢?作为咱们大魏国的国母居然如此!”魏国皇帝元诩说。
“不检点?陛下。太后娘娘一向出入大臣的家中,有恃无恐!”宦官郎月说。
“什么?母后身为咱们大魏国的国母,居然如此有失体统。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咱们魏国的国母呢?”魏国皇帝元诩怒道。
“陛下,你小声点,千万不要胡言乱语啊!要是让太后娘娘知道了。奴才恐怕小命不保啊!”宦官郎月说!
“怕什么呢?朕是天子!”元诩怒道。
他心想:朕是天子,是万乘之君。朕要杀谁都可以!
“陛下,如今朝廷里里外外都是太后娘娘的人啊!您要面对现实啊!”宦官郎月就说。
“面对现实?难道朕一辈子都要做傀儡皇帝吗?”元诩怒道。
“陛下,您息怒啊!”宦官郎月说!
“太后根本把朕傀儡!让朕怎么息怒呢?朕可是天子啊!”元诩怒道。
他想起了从前的魏国:
“陛下,达摩法师如今在太子那里!”宦官小允子说。
“是吗?”萧衍问道。
“真的!达摩法师去太子那里了。”宦官小允子说。
“怎么会呢?太子殿下虽然信佛。但是他貌似不认识达摩吧?”萧衍问道。
“太子殿下确实不认识达摩法师。但是,陈庆之将军认识啊!”宦官小允子说。
“陈庆之将军未免也太多事了吧?”萧衍说。
“多事?陈庆之将军也是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考虑啊!”宦官小允子说。
“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就可以不择手段了吗?他甚至管宗教事务了!疯了都?这是他应该管的吗?”萧衍说。
“不是,但是他也是好心啊!”宦官小允子说。
“好心?确定吗?他是觊觎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吧?”萧衍说。
“陛下,您是不是多虑了啊?怎么可能呢?”宦官小允子说。
“陈庆之总是自作主张,这样的人本来就是不可靠的啊!”萧衍说。
“不可靠?陈庆之一直对咱们梁国赤胆忠心啊!”宦官小允子说。
“赤胆忠心吗?真的?朕表示怀疑啊!”萧衍说。
“真的啊!陈庆之一直是如此啊!”宦官小允子说。
“一直如此?也就是说他一直是一个自作主张的人了?”萧衍说。
“也是啊!但是陈庆之也是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啊!”宦官小允子说。
“为了江山社稷,还是为了他自己呢?”萧衍问道。
“为了自己?陈庆之不是这种人啊!”宦官小允子说。
“不是吗?你确定?如今是乱世,没有人是可信的啊!”萧衍说。
“但是,陈庆之确实是忠臣啊!”宦官小允子说。
“是不是忠臣。朕自有公论啊!”萧衍说。
“自有公论?陛下,为何你就是如此怀疑陈庆之呢?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宦官小允子说。
“陈庆之将军一直都很有想法。他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一个将军的范畴!”萧衍担忧道。
他心想:咱们梁国的将军,朕对谁都不相信!
“超出了一个将军的范畴?不至于吧?”宦官小允子说。
“至于!将军就应该带兵打仗,管理什么后宫事务呢?还有什么宗教事务?他分明就是脑子坏了啊!”萧衍说。
“陈庆之,也是为了咱们梁国的江山社稷啊!”宦官小允子说。
“为了江山社稷。朕始终觉得他是为了自己啊!”萧衍说。
“为了自己?陛下,陈庆之不是这样一种人啊!”宦官小允子说。
“不是吗?朕怎么还是对他们不够信任啊!”萧衍说。
“陛下不是开设了五经馆吗?应该是为了招收天下寒门子弟入学啊!为什么如今你却如此提防读书人了呢?”宦官小允子说。
“不是提防。读书人太多,天下也是不好管理的!”萧衍说。
“陛下,你这样未免太多疑了啊!”宦官小允子说。
“是吗?也不是啊!”萧衍说。
与此同时,元澄派出的两个杀手也到了梁国境内!
杀手甲看了看山上的竹子,说:“怎么了?这里人迹罕至啊!”
“你不懂啊!高人就喜欢在这种地方啊!”杀手乙说。
“是吗?达摩法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呢?他可是南印度异见王的叔父啊!”杀手甲说。
“南印度也是穷乡僻壤。怎么会有什么绫罗绸缎呢?”杀手乙说。
“再怎么穷,达摩法师也不至于住在这样的荒山野岭啊!”杀手甲说。
“不至于?你可知道,这里是梁国太子萧统的别墅啊!”杀手乙说。
“哦。这么说,达摩法师到了萧统这里了吗?”杀手甲说。
“可不是吗?达摩法师如今是萧统的座上客啊!”杀手乙说。
“是吗?达摩法师居然和萧统有联系了!不可思议啊!”杀手甲说。
“不可思议吗?怎么就不可思议了呢?这个没有什么吧?”杀手乙说。
“没有什么?堂堂梁国太子,在山里的别墅,勾结南印度的僧人。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杀手甲说。
“得了吧。他也就是为了研究佛教啊!哪有那么多道理呢?”杀手乙说。
“有,梁国太子萧统留着达摩,却不禀告皇帝萧衍。他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的啊!”杀手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