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宇文洛生居然要投降破六韩巴陵了!”胡太后吃惊道!
“是啊!太后娘娘。宇文洛生这么做,岂不是自寻死路吗?”杨白花给胡太后捶背道。
“自寻死路?太后娘娘。宇文洛生若是真的和破六韩巴陵联合叛乱,咱们魏国可就要大乱了!”元澄说。
“宇文洛生不过五千人罢了。怎么可能威胁到,咱们魏国的江山社稷呢?”胡太后自信道!
“五千人也足够威胁到咱们魏国了!”元澄担忧道。
“五千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啊!根本就是以一当十啊!”元澄说。
“那有如何呢?就算他们战无不胜,难道打得过咱们洛阳的嫡系部队吗?”胡太后笑道!
“太后娘娘说的是洛阳的王牌军队吗?”元澄问道。
“是啊!洛阳的王牌军,完全不用惧怕破六韩巴陵的杂牌军!”胡太后说。
“可是,洛阳朝廷的军队可以及时赶到六镇吗?”元澄担忧道。
“赶不到也没啥!六镇完全就是杂牌军,就算他们打下几座城池也是暂时的!”胡太后说。
“六镇虽然是一群草寇,但是难道打不过地方部队吗?”元澄担忧道。
“地方的军阀正好可以由六镇消灭了!他们也没有啥真本事,朝廷还要花钱养着他们!”胡太后说。
“莫非太后娘娘已经有对策了吗?”元澄问道!
“是啊!哀家的对策就是柔然可汗的漠北骑兵!”胡太后说。
“柔然可汗一定会帮助咱们魏国吗?”元澄疑惑道。
“一定会。因为,六镇武将和柔然可汗是世仇。柔然可汗不可能帮助他们!”胡太后说。
“不可能?太后娘娘。未必啊!”元澄说。
“你觉得柔然可汗会和破六韩巴陵联合吗?”胡太后颇为不悦道。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元澄说。
“就算是永远的利益。破六韩巴陵可以给柔然汗国的利益恐怕没有多少啊!”胡太后说。
“破六韩巴陵恐怕会出卖六镇的利益,换取柔然汗国的援助!”元澄说。
“哀家估计,破六韩巴陵给柔然汗国的好处,恐怕还不够可汗阿那怀塞牙缝的啊!除此之外,破六韩巴陵只能许诺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胡太后说。
“也是。柔然可汗阿那怀是非常现实的人。他是不可能相信破六韩那些脑残一般的许诺!”元澄说。
“所以啊!你还是太不够沉稳了!没有这么难!柔然可汗没有那么高的智谋,也没有那么多想法!”胡太后说。
“太后娘娘,柔然可汗可能会借此加大岁币的量啊!这样,无疑是加重了百姓的负担啊!”元澄说。
“百姓不就是牲口吗?”胡太后说。
元澄惊愕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心想:胡太后真是一个妖妇啊!居然视百姓如草芥!
“太后娘娘,您居然可以说出如此没心没肺的话来!”元澄吼道!
“百姓本来就是牲口啊!为何咱们需要考虑他们的利益呢?狼吃羊,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啊!”胡太后吼道!
“百姓不是牲口啊!他们才是国家的根本啊!”元澄哭道!
“根本吗?百姓不也是需要官员去领导他们的吗?”胡太后说。
“太后娘娘,你为何如此呢?”元澄疑惑道。
“贵族就是贵族。平民就是平民。这就是天理!平民怎么可以拥有贵族的生活呢?”胡太后说。
“贵族生活?是啊!太后娘娘。在你眼中,百姓就是草芥!无关紧要!”元澄哭道!
再说,宇文洛生那边的情况!
宇文洛生此时召开了长老大会!
“作为宇文家的家主。我决定投降破六韩巴陵!”宇文洛生说。
“投降破六韩巴陵,万万不可啊!”杨忠哭道!
他心想:破六韩巴陵根本成不了大事!他的失败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咱们怎么可以投降他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杨忠,你的理由无非就是怕破六韩巴陵被朝廷剿灭!到时候再说了!”宇文洛生说。
“是啊!破六韩巴陵根本不是朝廷的对手!咱们投降只会被朝廷秋后算账!”杨忠说。
“就是啊!家主,咱们宇文家万万不可投降啊!”独孤信哭道!
他心想:别看破六韩巴陵现在气势如虹,看起来战无不胜!
但是,他迟早会被朝廷剿灭的!现在投降,咱们就是等死!
“你们都太小看破六韩巴陵了。他就算会被剿灭,也没有这么快啊!”宇文洛生说。
“家主,你错了!破六韩巴陵的队伍,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罢了!若是洛阳朝廷真的派出精兵强将,剿灭他们就是举手之劳!到时候,咱们宇文家也就是灭顶之灾啊!”独孤信哭道。
“灭顶之灾应该不至于啊!”宇文洛生笑道!
再说宇文颢那边的情况!
他与儿子宇文护此时还在洛阳的府邸。
“父亲,街上的人都说了。叔父就要投降叛贼破六韩巴陵了!咱们就要被洛阳朝廷处死了!”宇文护惊恐道。
“那有有什么办法呢?圣命难违啊!”宇文颢哭道!
“父亲,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啊!否则咱们也就遭了啊!”宇文护哭道。
“没用的,陛下要是想杀了咱们。咱们无论做什么,都是逃不了的!”宇文颢哭道!
“逃不了。父亲,咱们可以从地道逃出去的!”宇文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