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李虎将军居然如此勇猛!杀死了曹义宗!极大地振奋了军心啊!两天之内,白袍军死了两员大将,可见咱们打败了白袍军,白袍军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军队!”太师尔朱荣笑道!
“太师大人!咱们陇西李氏有独特的兵器锻造技术,还有独特的养马技术!陈庆之的白袍军虽然勇猛,但是他们的马匹属于劣质的南方马,基本上只能做运输,作战实在是不够格啊!”李虎说!
“那么,梁国岛夷萧衍为何要给陈庆之派出这样的马匹来呢?”太师尔朱荣疑惑道!
“太师大人!萧衍实际上并不希望陈庆之北伐成功,本来也就是派七千人敷衍他一下!”李虎说!
“是吗?莫非萧衍还畏惧陈庆之这个白袍小将吗?”太师尔朱荣疑惑道!
他心想:莫非陈庆之将军早就已经功高盖主了吗?
“是啊!陈庆之虽然现在是老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但是梁国岛夷萧衍其实非常忌惮他!害怕他像刘裕一样篡位!”李虎说!
“是啊!如今是乱世,只要有兵权的将军都想要过一把皇帝瘾!”太师尔朱荣说!
第二天,李虎继续进攻!
白袍军一排接着一排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候,陈庆之提着红缨枪,骑着白马,冲了出来……
战马嘶鸣……
陈庆之的红缨枪刺向了李虎……
李虎的宝剑刺向了陈庆之……
“李虎?你的参加是陇西李氏祖传的!你应该知道,你的祖先李广将军是抗击匈奴的一代名将!”陈庆之说!
“那又如何呢?就算我是李广的后人,这和我为大魏国朝廷效力,根本毫无关系啊!”李虎诡辩道!
“怎么就,没有关系呢?李广一生都在抗击胡虏。如今,你怎么投降鲜卑胡人了呢?鲜卑人属于东胡,是逐水草而居的戎狄民族!你怎么可以为鲜卑人效力呢?你岂不是在做民族败类吗?”陈庆之骂道!
他心想:为啥北方的汉人一个个都充满了奴颜婢膝呢?
难道做鲜卑人的奴隶,比做梁国的主人更加快乐吗?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啊!
“哈哈……李广为大汉朝尽忠一生,可是却不得善终!投降匈奴的李陵却得以善终!这难道不是讽刺吗?”李虎说!
“这不是你做汉奸走狗的理由!你背叛了咱们汉族,投向了鲜卑人的怀抱!不,你现在是投降了契胡人,比鲜卑还要低等的民族!”陈庆之骂道!
“陈庆之,这就是我,不愿意投靠梁国的根本原因!梁国人都喜欢搞种族歧视,似乎只有汉人才是优等民族!其他的民族都是奴才!”李虎说!
他心想:梁国人都是伪君子!为了功名利禄不择手段!
“好吧,既然你已经铁了心,要做一个汉奸了!我也就不劝你了!去死吧!”话音刚落,红缨枪就刺向了李虎的胸膛……
队伍里面的独孤信拔出了宝剑,刺向了陈庆之……
陈庆之连忙后退……
他心想:想不到,独孤信武功如此之高啊!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一群饭桶呢?看来需要孤王,亲自出战陈庆之了!”尔朱荣将军吼道!
“不用啊!主公。出战,咱们就可以了!不需要主公亲自出马!”独孤信说!
“不。孤今天就要会一会这个陈庆之!”太师尔朱荣说。
他心想:陈庆之确实有本事啊!居然可以如此轻易地就打败魏国那么多人!
太师尔朱荣想起了从前的故事:
达摩法师与陈庆之在广州的街市上闲逛。
“这个不错啊!这是你们江南的瓷器啊!”达摩法师笑道。
“是啊!这是景德镇的官窑啊!”陈庆之说。
达摩看了看,说:“果然名不虚传啊!哈哈……”
他心想:怎么办呢?官窑太贵了。我买不起啊!
陈庆之看着达摩愁眉不展的样子,说:“你是怎么了啊?居然这样郁闷?难道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啊!我就是觉得囊中羞涩。所以买不起这些官窑啊!”达摩法师郁闷道。
陈庆之阔气道:“这有什么的?我有的是钱。你只要想要的官窑。我全都买了啊!”
“父王,陈庆之若是带着达摩见到了陛下。咱们临川王府怎么还有地位呢?”萧正德担忧道。
“真的是如此吗?寡人觉得没有那么严重啊!达摩法师不过是一个宗教界人士。”临川王萧宏说。
“宗教界人士?真的吗?父王,未必吧!达摩在南印度就声望很高。到了咱们梁国,也是百姓拥戴。这样的人怎么可以不警惕呢?”萧正德担忧道。
“警惕?达摩不过是一个和尚。寡人作为王爷,难道还要害怕一个和尚吗?”萧宏怒道。
他心想:达摩不过是一个云游和尚。寡人真的没有必要怕他啊!
“父王,你真的小看他了。”萧正德说。
“小看?真的吗?寡人就不信了,达摩不过是一个和尚。他怎么就能掀起巨大的风浪来呢?”萧宏怒道。
他心想:萧正德真是杞人忧天啊!
“如今是乱世,许多白莲教的人自称佛祖转世,杀人放火,奸淫掳掠。难道不是打着和尚的旗号吗?父王啊!”萧正德哭道。
他心想:父王为何始终不相信达摩是咱们最大的敌人呢?
“那是其他的事情。不是一回事啊!”萧宏吼道。
他心想:现在看来,达摩法师对咱们梁国简直没有一点儿损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