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表妹,我……我身体不太舒服……咳咳……”
田悦虚弱的语气,咳嗽几声,悉悉索索地像是跌倒在地上的声音。
然后,房间外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响动。
躺在床上的秦柔,心里疑虑,刚才,他不还在看世界杯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身体不太舒服呢?
难道是装病?骗自己出去?
可是,他毕竟是亲表哥,应该不会做出什么shòu_yù的行为吧!
万一,他真的是身体不舒服,生个什么急病,自己又是懂得医术,没有救他,那不是见死不救么?
秦柔内心里充满了矛盾,因为她实在搞不懂,田悦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
人嘛,吃了五谷杂粮,难免会生病。
心地善良的秦柔,还是决意起床,去看看什么情况。
穿上睡衣,一脸极不情愿地走向房门,然后,打开房门,叫喊了一声,“表……”
“哥”字还没说出口,被躲在门外的田悦一跃蹿进了房间里,一把将秦柔搂住,将她紧紧的抱住。
“表哥,你干什么?放开我!”
秦柔大惊失色,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田悦会在她家里,对她这样。
田悦一个劲地亲吻向秦柔,一边呓语般说着令人羞耻的话,“柔柔,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推搡一把,将秦柔压在了床上,大手摁住秦柔,欲图兽行。
秦柔一边踢打着一边尖叫着,“放开我,救命啊,救命……”
“柔柔,别叫了,现在狂风暴雨的,刚好适合我们巫山云雨……”
“轰隆!”
“咔嚓!”
屋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暴雨倾盆,瓢泼的大雨,倾斜落下。
雨点拍打着窗户,“哔哔啵啵”地响,不断地闪电,不停的雷鸣。
像是在楼顶嘶吼,整个苍穹之上,闪电撕裂天幕,巨雷滚滚。
仿佛那雷电交加的响声,是另一首旋律,将秦柔的呼喊声,彻底地掩盖了。
“田悦,你这畜生,你在干什么?”
一声爆吼,比那雷声还要恐怖,将田悦惊吓得手都僵硬了,一骨碌从秦柔身上滚落,跌坐在床下的地上。
秦柔挣扎起来,不顾一切,一头扑向站在门口,阴沉着脸的秦振国怀中。
委屈的泪水滑落脸颊,哽咽地啜泣起来。
秦振国心如刀割,他实在没想到,田悦会做出这样qín_shòu不如的举动,怒目圆瞪,轻轻地拍着秦柔的肩头,安慰道:“柔柔,没事了,爸爸回来迟了!”
将宝贝女儿紧紧搂在怀里。
半晌,他怒目直视田悦,大吼一声:“田悦,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诶,孽畜,滚!”
田悦恼羞得恨不得地上裂开一条缝隙,让他钻进去。
听见秦振国骂他滚,他从地上爬起来,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滚出了秦振国的家门。
从那以后,田悦来秦振国家就不敢再那么频繁了,或者说,根本不敢再来。
尽管他心里始终放不下表妹秦柔,那曼妙成熟的身子,可是,他更害怕秦振国。
以秦振国在社会上的地位,他要是追究,必定让他一辈子蹲在监狱里,永无天日。
田悦惴惴不安,度过了不少的日日夜夜,幸好,可能秦振国顾及颜面,并未报警将田悦抓起来。
甚至,这件事,他都不曾向田梅珍提及。
的确,这件事,伤害最大的是女儿秦柔。
但是,以田梅珍对待这亲大哥的儿子,她这位亲侄子,那可是像待如儿子一样。
秦振国将这件事压下来,安慰了秦柔,也阐明了事态的严重性。
所以,田悦险些玷污了秦柔清白这件事,成为了他和秦柔父女之间的秘密。
尽管事情过去了几年,但是,秦柔心中那道伤疤,又岂会痊愈。
每当妈妈田梅珍提及这个畜生田悦,秦柔心中的伤疤就像是被揭开一样刺痛,流着淋漓的鲜血。
至于田梅珍交代她,让她在医院多照顾表哥田悦。
别说照顾,当她得知,田悦是被阉了,她心里真是大快人心。
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替天行道,做了这么一桩天大的好事。
今天,若不是她值班,被迫走进田悦的病房,她是打死也不会见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不过,她心里也是另一番滋味,她倒要看看,成为阉人的田悦,还能怎么嚣张。
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让秦柔感到无比的畅快。
从走进病房那一刻,冰冷的表情,就好像根本不认识田悦这个人似的。
田悦内心是崩溃的,要是自己裤裆里的东西还存在,看到秦柔,说不定还会鸡动不已。
可是,现在空嗖嗖的裤裆,就算荷尔蒙分泌,冲破他的百会穴,也是无济于事。
秦柔轻蔑地瞟了他一眼,用着一种阴冷嘲讽的语气,“看你?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这么冷冰冰的话,比一刀扎进田悦心里更难受。
他原本以为秦柔是来看他的,心里还乐滋滋了一秒钟。
但很快,秦柔的态度让他认清了现实。
“柔柔表妹,别这样,你知道,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
“闭嘴!狗东西,别说那么恶心的话,我觉得很反胃!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你这恶贼终于遭报应了!”
秦柔对田悦没有一丁点感情,哪怕是亲舅舅的儿子,那又怎么样。
如果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