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要本少留意何人?”
白灼拿出一张纸来,纸上是赤云兽的模样,“如果发现有个小女孩儿带着这个小家伙出现在渊城的话,还请告知印雨。”
梁少仔细看了一眼,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生物,怕不是什么妖兽之类的。若是这种东西出现在渊城,梁少是必然要留意的。
“好。”
白灼微微颔首,“若梁少将来有用得上印雨的就来虞府找印雨,印雨定当竭尽全力鼎力相助!”
梁奇盯着白灼认真的模样看了一眼,笑,“好,知道了。小虞的朋友就是我梁奇的朋友,不用那么客气的。”
白灼颔首,道一声“告辞”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梁奇却叫住了她,“印雨姑娘,不妨留下喝一杯再走?”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白灼愕然,不解其意,梁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竟听着有些落寞,“没别的意思,既然是朋友,自然应当豪饮一番,如何?”
白灼转过身,点头,“既然梁少愿意结交印雨,那印雨自然应当欣然赴约。”
这一日,白灼与梁奇一直饮酒至深夜,白灼和梁奇都有些醉意,一开始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到后面就逐渐打开了话匣子,上谈及天,下说及地,有的没的全都一股脑倒出来,反正醒来之后谁也不会记得。
“少主走了,我...”
“唔?少主?少主走了就走了呗!”
“也是!”梁奇站起身,步伐飘飘然,“来,干!”
“干!”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与痛苦全跟着这烈酒咽进肚子里去。
“印雨可有什么求而不得的人?”
“嗯?”白灼眼神迷离,看人都是重影,“求而不得?”白灼的脑中浮现了一个人的影子,但怎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很熟悉,“有吧,不过我不知道他是谁。”
梁奇把酒喷了一地,“你说谎!既然是求而不得,那自然,嗝~自然不可能不知道是谁。”
白灼眯着眼,没站稳,摔回坐垫上,“嗯,你说得,有道理!来,干!”
“干!”
两人说到后面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人的话题可以说风马牛不相及,但这都能聊下去。可两个不算熟悉的人喝得酩酊大醉本就不是为了知道对方的秘密,而是为了释放自己心中的压抑。
深夜,梁奇终于醉倒,趴在酒桌上打着鼾,白灼提着酒壶,豪饮一口,看梁少倒在桌上一动不动,白灼晃了晃手指,比了个“你不行”的手势,又自说自话的喝了两壶,见梁少不再理她,便提着酒壶出了梁府。
深夜的大街空无一人,只有呼呼的风声,明明是六月,白灼偏感觉有些冷。
凭着身体的记忆,白灼摸索了半天回到了虞府,家仆这才刚回被窝睡了一会儿,这会儿又有人来打搅,简直郁闷的不要不要的。
“谁呀?”家仆不耐烦地打开门,见醉得不成人样的白灼,愣了一瞬,忙恭敬行礼,“印雨小姐!”
白灼也不应,踏着仙人步径直去找虞饮月。
...
此时虞饮月那边,慕容泽正给白初雨调息,苏承夜就在一旁静静看着,忽然撇到一本上古邪术录,眼神一凛,走过去拿起那本书翻了翻,看到里面关于上古邪虫的炼制记载时,眼神能把人给击穿。
“这书谁的?”
慕容泽和虞饮月都回过头,看到苏承夜手里的书,一个冷如冰川,一个神色慌张,眼神躲闪,苏承夜瞪着虞饮月,平静的语气下暗含杀气,虞饮月身子一凛,“是...是我师妹的。”
“师妹?她在哪儿?”
虞饮月流下冷汗来,明明她和白灼什么也没有做错,但她就是被苏承夜盯得发毛。
“她...她出去了。”
“去哪儿了?何时回来?”
“我...我也不知道。”
慕容泽若有所思的盯着苏承夜看,两千年前的那个苏沉可没有这么有压迫性的眼神,为什么这个世界变得那么不可控了?白初雨被鬼面虫侵染,苏沉心性大变,不太对头。
莫非..苏承夜在两千年前是苏沉?
想到这个可能性,慕容泽如遭雷劈,不至于吧?他让苏承夜进来是帮白灼忙的,如果苏沉就是苏承夜的话...那就...唉!他就说,像白灼这种命主孤煞之人,怎么会有姻缘这种东西,有也必然是情路坎坷...合着真就坎坷得不行呗?
“小虞?小虞?怎么这会儿不在...唔!”
苏承夜还想说什么,外面就有人在喊虞饮月,“小虞哪儿去了?”
门外的白灼迷糊着眼,看到一个房间有灯光,便摇摇晃晃的过去推开了门,看到一个蓝衣女子的身影,笑着指了指虞饮月,“哈!我就知道小虞还没睡!唔!”白灼跌跌撞撞的倒在了虞饮月身上,虞饮月又是惊慌又是担忧,扶着白灼去了隔壁。
苏承夜自白灼进来的那一刻起心就跳个不停,这个人,很熟悉。苏承夜跟着虞饮月进了隔壁房间,静静的看着虞饮月为白灼铺好被褥,照顾她睡下。
“小虞,”白灼拉住了虞饮月的手,“我要吃糕。”
虞饮月微微一愣,摸了摸白灼的额头,“怎么喝那么多?我去做醒酒汤,你等着。”
白灼却拉着虞饮月不让她走,跟个小孩子撒娇一样,“我要吃小虞做的糕,我要好多好多糕。”
虞饮月看着白灼幼稚可爱的模样,有些心疼的笑笑,“好,我去给你做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