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一路平a,多亏了雷尼的出色表现,所以轻而易举的突破重围,将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车飞,就这么冲到了花火的身边。紧接着,我就再不能忍耐,打开了光武座舱,而后跳了下来,就向着双眼无神,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催眠了一样的花火走了过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眼前一黑,再看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之前见过一面的乌鸦站在了我的面前。手持刺剑指向了我。
“退后!”那个乌鸦怪人大声说道:“作为观众,怎么可以站到舞台上面来呢?或者说,你也想要成为这一起悲剧的演员之一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快点让开。否则的话我绝对会毫不留情的杀死你!”
面对那个自我感觉良好的混蛋,我毫不留情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在这之后,在他“啊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之后,我便毫不犹豫的挥动软剑斩了过去——却没想到,软剑毫无阻碍的穿透了他的身体。而他却仍旧站在那里,毫不动摇。
“虚影啊。”
“我可不会毫无准备就到了您的面前的,伟大的北方的战士。我看过那头蠢狮子是怎么死的。好像您这样强大的人,即使不使用那可笑的机器,也可以与我麾下的野兽相抗衡吧。”
这一段话说到一半之前,我便毫不犹豫的绕过了那个怪人,冲到了花火身旁。半跪在地上抱住了她的身体,晃动了一下,并且叫着她的名字:“花火,花火?你听得到么?”
“……”
理所当然的,花火毫无知觉。动也不动。隐约的嘴唇张合,仔细听就能听到,她在叫着她之前,已经死了的那个未婚夫的名字。
“好了好了。如果我不是准备万全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出来见您呢?莱特.鲍德温阁下。”那个怪人转过身去,再次面对我,得意洋洋的这样说道:“也不要妄想走出这里之后,再慢慢地给这位小姐寻找解除我的催眠的方法。因为我在她身上动了一点儿小手脚,如果自作主张的话,那么很不幸,她会在离开这里之后,变成一具只有生命而没有灵魂的花瓶。”
“……”
巴黎华击团的其她人都怒视着他,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想。的确,比起之前那些没有什么脑子的家伙,这只乌鸦显得聪明得多。
“啊哈哈哈哈哈……所以啊,莱特.鲍德温。你究竟想要怎么办呢?”乌鸦怪人这样向我询问。
“你想要怎么做,直接说吧。但是无论如何,我要你在这之后解除对花火的控制。否则的话,你可以试一试诺曼帝国让任何一个狂妄的罪犯都为之胆寒的酷刑。”我阴沉着脸,这样对那只乌鸦说道。
“我当然会解除这位小姐所受到的迷惑。说真的,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我是个绅士。我也一直以绅士的标准来约束自己。好像这样对一位小姐动粗实在是我不想要做的事情。这很令人无奈。而这个——”
“——好了,丢下你的长篇大论吧。你这个混蛋!直截了当的说,你想要怎么样?”
“打赌。”那只乌鸦说:“我想要和您打一个赌,莱特阁下。我非常惊讶的发现,原本最适合我的悲剧剧目的女人,那个包含着黑暗的女人竟然因为你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变成了一个不知所谓的愚蠢的笨蛋。这是非常之可悲的。这也是我出手‘拯救’她的原因。”
“你把这个叫做拯救?全巴黎的人加起来,厚颜无耻的程度恐怕也没有你一半高吧?!”我冷笑着这样说。
“随便您怎么说了。”乌鸦不置可否:“总之,您答应了就好。”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打了个响指。紧接着,原本躺在我怀里的花火,双眼就重新变得清澈起来。竟然是清醒过来了。紧接着,她看看左右,就看到了是躺在我的怀抱中。这个没什么要紧的,可是她再用眼角余光一开,身体就是一哆嗦,马上就把我给推开了。
我一开始还在莉希奴所以心虚了。妥妥的——但是再一想不对,库莉希奴等人全都在光武里面没出来呢。所以说她应该是看不出来的——不过再一想,也不对,虽然说巴黎华击团是秘密部队,但是库莉希奴和花火的关系不差,说不得库莉希奴就告诉她了这件事情了。所以她才有这么大的动作的。
但是,全都错了。全部都是错误的。花火并没有完全清醒。而花火同样的也没有看到近在咫尺的那些光武。更没有在瞬间联想到了库莉希奴。她之所以会在上一刻毫不犹豫的推开了我,是因为——
“菲,菲利普——你听我解释,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花火很是焦急的对着那个乌鸦怪人这样说。
“你——”我当时很是不解。不过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花火仍旧处于那个怪人的催眠之中。
“卑鄙!”
“不,并不卑鄙,我只是想要验证一点事情而已。”那个怪人说:“我伪装成他已经死掉的未婚夫的原因并不是想要获得这位小姐,虽然我的确对她爱慕有加——但是,不是。我只是想要向你证明,死亡的悲剧,要比你所赐予她的愚蠢的欢乐要美好的多!我代替这位先生出战,我向你挑战,莱特阁下,你是否要应战?!你是敢,还是不敢?!”
听到这个怪人说出了这样的话,我第一时间就想要答应下来“好!”然而下一刻,我却硬生生的将这一句“好”憋了回去。下意识的看向了库莉希奴所在的那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