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此退去,说明郎君已经又有了好消息,该咱们知道的,咱们早晚会知道!”娄昭君说完,突然大口的喘了口气,其实她刚才跟贺拔岳说话也是手心直冒冷汗,倘若贺拔岳蛮横不讲道理,她还真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其实在和贺拔岳打心里战,虽然她赢了,可最关键的还是李虎带来的消息足以让贺拔岳有所忌惮。
“姐姐,你没事吧?”娄小昭郁原本看到贺拔岳灰溜溜的败走,心中得意,待看到姐姐脸色苍白,他脸色一紧,急忙过去搀扶姐姐。
娄昭君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谁?”娄昭君说完突然冷哼一声。却是司马子如从树后走了出了,行了一礼,说道:“嫂子,司马子如这厢有礼了,我等担忧嫂子被贺拔岳欺负,特来相助,却没想到原来白担心一场,嫂子乃女中豪杰,令我等自叹不如!”司马子如说的乃是肺腑之言。
娄昭君回了一礼,说道:“多谢司马公子和众位的心意,奴家铭记于心,待夫君回来,必定让他好好感谢各位!”
“嫂子言重了,我等与小欢是至交小欢的事自然就是我等的事,嫂子有事,我等自然全力施救,嫂子有事只管吩咐,今日想那贺拔岳也不会再造次,我等这便告辞了,嫂子保重!”司马子如对人有礼,知道娄昭君受了惊吓需要休息,便不再打扰,只要娄家小姐无恙,他么们的目的便已经达到,当下便告辞,毕竟男女有别,是不能多待。
娄昭君行了一礼,让娄小昭作陪出去出去招待一下。
候景等人知道贺拔岳灰溜溜的离开无不大块人心,尤其是娄小昭本就喜欢吹嘘,更是让众人佩服不已,无不称赞高小欢找了个好妻子贤内助。娄家有钱财,魏景等人义气相助,娄小昭自然也吝啬,令家里的奴仆杀羊摆酒招待,众人好生吃喝一番。
酒过三旬,众人吃饱喝足,正要离去,这时候段却也赶了过来。
“呵呵!诸位都在呢!段某真是太得真是好巧,竟然赶上这样的好事!”段宁笑呵呵进屋,看到桌上有酒有肉,一点不客气,直接拿起桌上一块羊肉大口吃起来,同时从候景手中夺过酒壶,也不管候景高兴不高兴,直接喝了起来。一口酒一口肉吃得好生惬意。
候景脸色难看发作道:“嘿!我说段少将军,你怎么一来就抢人酒喝,你倒会赶时候,欢哥儿有事见不到你,现在事情过去了,你却来占好处,这就肉你吃得还这么香……”
候景说话自然带着刺,对段宁心中有气,在他看来高小欢走到今天这地步全是段宁父子造成,所以对段宁充满敌意。
其他人知道两人不对付,却也不好劝解,只是有些为难。尤其是候景的性格,他们想劝也劝不进去,对方性格执拗,可不好说话。
众人有些尴尬,尤其娄小昭,大家都是朋友,来者是客,他作为主人,可不想得罪任何一方,毕竟大家都是朋友。
“我此来自然是有重要的情报的,这肉可不白吃!”众人一听段宁带了情报,都心中一紧,安静下来看着段宁。
段宁有些得意的哼道:“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
“什么天大的好消息,难不成欢哥儿回来啦!”
段宁摇了摇头卖起关子。这一下顿时勾起众人的兴趣纷纷追问段宁到底是什么好消息。
段宁道:“此事说来话长,你们知道贺拔岳为什么匆忙的离开娄家?其实是他父亲特意让李虎赶来让他回去的,若是李虎晚一些,贺拔岳把事情闹大,只怕咱欢哥回来他贺拔家全都得完蛋。你们可知道咱们欢哥儿现在在京都洛阳可是名人,就连刘腾元叉两大奸贼都被咱们欢哥儿给扳倒了……”
众人一听无不惊讶!
贺拔度拨作为怀朔镇的镇将,自然是要做到消息灵通,除了信使传递的消息,在京都自然还安排有其他的联络渠道,尤其是清河张氏。
如今高小欢的风头已经盖过清河张家的风头。双方正在暗斗。这个消息传怀朔镇。贺拔度拨第一时间便知道。
刚好贺拔岳又到娄家找麻烦。贺拔度拨心头一惊,急忙派李虎赶去阻拦,他不是不赞成自己儿子找麻烦,而是他不愿意自己把家族带进深渊。
他贺拔度拨为了这个怀朔镇镇将的职位耗费了不少心血,如今高小欢在京都洛阳混得风生水起,又是胡灵太后的身边的红人,这样的人物,他一个边陲小将可得罪不起。更何况胡灵太后的名声在外,他也得罪不起。
若是高小欢知道家里出事,回来找他贺拔家报仇,贺拔家族根本承受不住。
“父亲!您为什么阻止我找娄家麻烦,您不知道孩儿差一点就成功了,只要木已成舟,高小欢即便回来又能如何?”贺拔岳回到军营见了父亲贺拔度拨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贺拔度拨双目炯炯有神,一双白眉尽显威武霸气,这也是他最为得意的地方。不过此时面对儿子疑惑。贺拔度拨却是将手中的书信丢到贺拔岳的面前,冷哼一声说道:“不让你胡闹下去,是为了救你,也是救咱们贺拔家族,如今高小欢虽然没有升官,可是却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就连刘腾,元叉二人都死在他手中,这样的人物咱们得罪不起!”
不用贺拔度拨说明情况,贺拔岳看到书信之时双手也在发抖。他心在滴血,也在怒火中烧。同时心中的惊讶不异于其他人,他在京都洛阳待了两年,元叉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