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骂一句,我就冻死你。——?

这季节不算冷,但也不热,室内温度二十三四度,她淋冷水不过几分钟已经打了一个喷嚏,墨晋修将她拉离花洒下,厉声警告。

“我冷,热,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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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晋修低咒一声,强忍着想要立即要了她的冲动把她强行拉离自己,骨节分明的双手固定着两个肩膀,固执地要让她认出自己:

“楚欢,我是谁?”

就算他们的婚姻没有感情基础,就算她不爱自己,他也不能接受她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更不接受她在和自己做/爱的时候还把他当成别的男人。

他的骄傲不允许。

楚欢被拉开,很难受地呻/吟了一声,但在他霸道和粗鲁动作下,她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脸上的水珠已然在他胸前擦干净了,这会儿肌肤白希如脂,在灯光下泛着莹莹光泽,分外动人。

长长的睫毛眨动,凝视着他的眸子里凝聚出层层恼怒:

“你,是墨晋修……我那晚都帮了你,你现在为什么不帮我,我讨厌你。”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奈何力气太小,挣扎了两下挣不动便又觉得委屈,恨恨地瞪着他性/感的胸膛,恼怒地说:

“我一会儿咬死你。”

“你咬啊?”

墨晋修冷哼,再次把她推到冷水下,看着她身子在冷水里发抖,他邪笑着伸手捏开她的小嘴,死丫头,都这副德性了还敢横。

“你不帮我,我咬掉你,让你做太/监。”

楚欢难受极了,那种冷热交织的痛苦让她恼火,她这么难受,墨晋修这个混蛋居然不帮她,她真想咬掉他,让他做不成男人。

墨晋修俊脸变了几变,表情丰富极了。

“楚欢,你不想在这冷水下站到天亮,就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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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事情有些变化。”

守在酒店附近的肖月看见她找的男人被几名男子带走时,吓得脚都软了,躲到一处连忙给远在a市的肖莲芳打电话。

此刻,傅家和秦家正在酒店用餐,商量傅子锋和秦舒雅两人的婚事,傅子锋表现得很冷淡,若非他父母强迫他一定要来,他肯定不会坐在这桌上。

秦舒雅看他的眼神绝对是含情脉脉地,对于他的冷漠似乎也并不在意,至少面上不曾表现出来。

耳畔钻进肖月的声音时,肖莲芳顿时变了脸色,飞快地看了身旁的傅启明一眼,对秦氏夫妻歉意地颔了颔首,起身去外面接电话。

“怎么回事,你姑父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

“是的,原本是一切都安排好了,楚欢也喝下了/药,我找的人也去了她房间,但刚才突然冲进去几个男人,然后那个男人被拖出酒店了……”

“什么人,楚欢在c市根本没有朋友,怎么会突然有人去救她呢?”

肖莲芳脸上尽是不甘和阴冷,好不容易才把楚欢骗到c市,为的就是在那里她无所依,就算发生什么事也求救无门。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刚才那几个人看起来好像不简单,不过楚欢被下了药,就算换了别的男人,她肯定也保不住身子的……”

肖莲芳不悦地打断她:

“就算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有什么用,我们抓不到她偷男人的证据,所有计划都毫无意义,既然事情失败,你那边也别在继续了,省得事情越扯越复杂。”

言下之意,是她找记者的事就这么算了。

“姑姑,那那批药材怎么办,现在就还回去吗?”

肖月拿不定主意,之前傅启明让她做这件事时,说他会负责所有的后果,还说只要楚欢名声一毁,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可现在,楚欢被人救了,他们说不定会追查到底,若是查到她身上,她眼前浮现出刚才那个男人被拖出酒店的情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

丽泉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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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睁开眼,竟然是黄昏时分了。——

楚欢睡了整整一天,这一天里发生了什么,她也全然不知,醒来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昨晚的一切都像一个梦,记忆不清楚,身上的吻痕却那么真实。

凝视着满身青紫肌肤,她脑子有片刻的短路。

回过神来,却惨白了小脸,昨晚那些激/情画面太过模糊,她必须确定一点,眸光慌乱的扫过c头上的手机,然后一把抓起拨出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不待对方开口,她便急切地问道:

“墨晋修,你现在哪里?”

“我在医院,什么事?”

那人淡漠的回答钻入耳际时,楚欢的心咯噔了一下,他在a市?

可是昨晚,她记得好像是他,又无法肯定,她懊恼的抬手抓着自己头发,再开口,声音里渗了一丝迟疑:

“你什么时候回去的?”

“我马上有手术,没时间跟你废话。”

电话就那样被他挂了?

“墨晋修……”

楚欢呼吸有些不稳,一颗心飘浮在半空里没有着落,可是任她再努力搜索,昨晚的那些画面都只记得一个轮廓,那个男人对她说的那些话,那些霸道地要求她统统给忘了。

a市,静安医院,墨晋修根本没有什么手术,此刻,他正坐在办公室里,凝着被自己挂断的手机,性/感的唇边勾起一抹冷凝。

昨晚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那么多的激/情片段都抵不过楚欢那无意识喊出的名字和委屈的话语,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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