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前,复仇者的五人抵达了卡托维兹,和其它战队一样,一下飞机就遇到了主办方热切的采访,下榻至酒店,明天还有各类拍摄任务。r级别的比赛就是比新加坡旅游赛高档多了,要拍摄出场宣传片,小游戏互动,战队采访等等,有时还要游览当地名胜,当一当户外主播。
这已经是青役第五次来卡托维兹了,熟悉的dek体育馆,熟悉的酒店,卡托维兹虽然是座世界著名的电竞城市,但这里毕竟也是只是在波兰,没有太繁华的夜间高楼大厦,相反这里有许多酒吧和夜店,有许多年轻人喜爱的东西,当然也很不安全。
看了看窗外寂寥的夜景,结束了短暂的回忆,青役一回头才发现一群人又倒在床上了。
“怎么办,这张床上被人下毒了,我......我......我被焊在床上动不了啊.....啊.....啊......”刘宇星趴在床上,装出一副吃力想要爬起来的模样,然后抱住了枕头一顿猛日,还发出了迷之叫声。
不愧是本队最年轻气盛的少年,看见什么都想来一发。
飞机旅途劳累,而且一下子跨了这么大的时区,确实让人有些吃不消,休息一下也无妨。
但是.......这个房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话说这个房间......怎么感觉好像只能住3个人啊?”青役环顾四周,发现了这个问题。
这是间三人房,也没有地铺空位的空间,房间的钥匙卡有两张......
对于其他队来说,这不是问题,但对于他们这个队来说似乎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也就是说钟灵希必须要与他们这四个臭男人中的一个共处一室?女皇翻男宠的牌子?
“我去问一下主办方,看看能不能协调一下。”青役说,他也看出了众人面色的尴尬,但唯独钟灵希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趴在另一张床上撸手机。
十分钟后,青役就回来了,结果是无法协调,其余的队伍除了有五位队员还有教练领队等人员,实在没有空余房间。
只能尴尬面对现实了。
青役把钟灵希从床上叫了起来,以一个年长男性的身份,庄重地告诉了她眼下的尴尬局面。
钟灵希似懂非懂地点头,并没理解这件事有什么不妥......也行吧,怪可爱的。
“卢军,就你吧。”青役点名道。
“这这这,这为什么是我啊?”卢军噌得一下脸就红了,舌头直打结。
“你这反应就已经把‘食草’‘无害’两词写脸上了,我对你绝对放心。”青役一拍卢军的肩膀,充满了男人的信赖。
“不是不是,跃神......其实我是那种有女孩子睡在附近5米之内就会很紧张的类型。”卢军非常慌乱,肢体语言并用地描述,“不然那的话,我会紧张一晚上的.......动不动就要起来上个厕所......什么的,很影响我个人状态,而且小希她也会被我吵醒.......”
一番绘声绘色地描述后,青役终于投降了......你这不叫处男反应,这特么是女性恐惧症吧!
“那......”青役刚把视线转向刘宇星,对方就抬起手臂比了一个x在胸前。
刘宇星以前所未有的郑重开口:“跃神,我可是个有家室,呸!我可是个心有所属的男人,我可不能干这些事。”
青役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瞟了刘宇星一眼就滑开了。
让你去与一个少女同住一室,又不是让你去干柴烈火,再说了,与一个女孩同住一室不就是考验你对原配感情忠贞的时刻吗?连考验都不愿意接受咯?
古月白抖抖衣领从床上爬起来,非常标志性的欧美型男动作,只可惜他长着一副欧美上世纪资本家的身躯。
“那只能由本战队最有男人担当的我来了,我的人品想必各位是放心的。”古月白款款而道,楚楚动人。
“那个......如果有声音的话,我很难睡着。”钟灵希怯生生地举手,“就是那种不要在睡觉时发出来的声音,白大哥你看起来比较像这种类型的。”
其余四人想了半天才明白。
也就是说不能打鼾或者说梦话。
古月白惊诧地看了一眼青役,这几天他都和青役睡一个房间,只有青役才知道他是不是真有这些夜间症状。
青役爱莫能助地点点头,实锤了。
三个人都看干看着青役,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就这样,我和e住一间房。”青役保持淡定,谈吐自然地转移话题,“等一下大家有宵夜需求吗?”
“没有。”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这里的夜间外卖只有披萨,好吃的夜宵得走很远,疲惫的众人自然不肯。
......
晚上十点钟,对于乌克兰等东欧国家来说,已经是很晚了,在这个时间点出门会有危险。
青役匆匆洗漱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中泛起了漩涡。
钟灵希现在正在洗澡,哗哗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
这可真叫人不淡定......上次自己躺在宾馆的床上,浴室间里有女孩在洗澡,那还是自己初任女友的时候,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变得成熟坐怀不乱了起来,浴室里的女孩也从一个女神级的小御姐变成了一个宅女。
按常理来说,这两种人凑在一起是擦不出任何火花的,但就是有种很不自在的感觉,连躺在床上的幅度都不敢太张扬。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女孩穿着非常安全的熊猫型睡衣,擦着头发上的水珠,身后雾气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