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在太后面前动刀子,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啊……”白嬷嬷见此也不怕,但却是回护到耶律丝琴的身旁护着其。
随着其唤叫声,禁卫军也跟着冲进了凤阙宫里,直接杀到了晴悠的院子里来,对着执着双刀的雨举剑而向,将雨跟这房间都给包围了起来。
“将这贼人给哀家拿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对哀家亮刀子,意图谋害哀家,罪不可恕,今日哀家就将你就地正法……”
一声令下,禁卫军都整装以待,步步逼近雨。
面对上百人的禁卫军,雨并没有一丝的恐惧,心中唯有一个信念,那便是要守住晴悠,守住这扇门。
眼见禁卫军与雨就要交手了,方嬷嬷可是汗流满面,心里嘀咕着金嬷嬷怎么还没能毅给带来。
就在雨手中的小刀由两把变成六刀之时,刀子就要飞出其掌心之际,毅与赵太医、金嬷嬷以及一众随从而至。
“住手,都给朕住手……”毅人刚至,手一甩,厉声而道:“造反了是吗?是谁准许你们进入凤阙宫的,是谁准许你们在此放肆的?”
凤阙宫里的人见到毅的前来,顿时松了口气,雨绑紧的神经也稍微松了一下,但还是十分警惕,没敢立即放开。
禁卫军见毅到来,纷纷跪迎,统领上前,回道:“回皇上,是太后说凤阙宫里有刺客,属方前来,确见此女执刀对向太后,故方命人将其拿下。”
“朕可有言,任何人都不得进凤阙宫打扰晴悠,如今你们是将朕的话当耳边风了不成?”毅怒声而斥,言间将视线落到了耶律丝琴的身上,暗有所指。
禁卫军统领立即跪下求饶道:“求皇上开恩,属下也是听到太后的叫唤声而来,方会误以为是有刺客,请皇上恕罪。”
“皇儿,此事……”耶律丝琴见统领将责推于其身,便开口解说,可是话还未尽,便被毅给抢了。
“母后,何事又将您老人家给吹来了?”毅那凶狠地眼神看着丽嫔,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语句,就如一根根尖针扎向丽嫔的心,浑身打着颤,不敢直视毅的眼睛。
耶律丝琴咬紧了牙,不愿被毅给压住,更想抓住晴悠懂武的把柄来扳回一局,故回道:“哀家是听闻司徒家的秀在寝宫里两日未出,担心便前来看看,还派人请了赵太医前来给其看诊,不想这不知哪冒出来的丫头竟想对哀家行刺,于是哀家便将禁卫军给唤来了。”
“雨想要行刺母后?”毅微微侧头,回看了雨一眼,随后笑道:“母后,雨是奉了朕之命在此保护晴悠的,这不让人进入凤阙宫之令也是朕所下的,朕听闻有人强闯入内,受辱而回,随即又跑到母后处哭闹寻事,不知可有此事呢?”
丽嫔听着手心都冒出了汗来,躲在耶律丝琴的身后,一句都不敢回应。
耶律丝琴不知不准人进入凤阙宫之令是毅所下,亦不知丽嫔是强行闯入而受辱的,因此心里气得就想当厨丽嫔一巴掌,但是现今她可是跟她同坐一般之上,故此她不得不将这堵气给忍下。
“哀家不知有此事,也未曾听到有何人到哀家处哭闹,哀家只是听闻司徒晴悠几日未出寝宫,担心方前来看望,既然都来了,太医也在此,何不让太医前去看望一番呢?”
耶律丝琴跟已查过,这赵太医跟晴悠有过节,如今更是她的人,所以只要其在众人面前拆穿晴悠并非抱恙,而是在寝宫里修炼武功,那便可以治晴悠一个欺君之罪,同时还能将司徒家一同灭了,好让其出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