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那么多,密密麻麻,一个个的翻找,似乎是一个大工程,他们做了长期驻扎的打算。而且看起来,进展似乎并不顺利。
我这几天都闷闷不乐,因为我担心,诅咒快来了,看到二叔,我就想到这两个字儿。
可是,并不是我害怕了,它就不来。
这天晚上,轮到林二蛋跟黑三去值班盯着二叔他们的动静,而我跟九两,还有胖子在帐篷里休息,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惊醒了,可是我却没办法说话,没办法动。
我穿着专业的雪山御寒衣,盖着被子,可是我却感觉到冷。冷的全身发抖。
风,忽然变的很大,非常的大!可是九两和胖子似乎都在沉睡着一样,这样大的动静都不会醒来!我想咬破自己的舌尖,都无法去动一下牙齿。
风吹开了帐篷,我看到黑暗之中,开始走过来一个人影,一个我在阿扎的山寨之中看到的那种人,那种浑身的皮被剥掉,血淋淋的人,它朝我走了过来。
我无法动,无法叫,想晕过去都没有可能。
他就这样走进了帐篷,拉开了我的被子,在我无法动弹之下,开始撕我的衣服,像是对一个无法反抗的少女一样,直到,他把我撕的全身*。
然后,他整个人都贴在了我的身上。
那血液的粘稠感,和他身上的臭气与冰凉,接触着我的皮肤。
他整个人在我身上不停的摩挲,像是猥亵,又像是,想要融进我的身体里。
“二叔,你真的不来救我了么?”我在心里默念道。
我不敢看,甚至都无法闭上眼睛,我甚至看到了他的瞳孔,他没有皮的五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感觉,这张于我近在咫尺的脸,像是被剥皮了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