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郝贝有多爱孩子这个事儿,长眼晴的都能看清楚的,所以只要两个儿子在,郝贝就不可能会留在国内的,而且阿南的军人身份注定了他永远就不可以因私出国的。有了这两样笃定的事儿,弗瑞德也就松口了,同意让郝贝只身回国。他倒是想跟着一起回来,可是两个儿子怎么办?所以叶只能放了郝贝一人回国。最让他放心的是郝贝那天晚上做的事儿。平时他们都是分房是睡的,郝贝和孩子们是一间卧室,他一个人一间卧室,他睡的是郝贝怀孕时住的那间,平时郝贝是不会进那个屋子的,那天是晚上却进来了……不过郝贝的态度却并不友好,冷冰冰地说着:“你要实在不放心,就睡了我吧。”你问弗瑞德当时心动么?动,动的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强烈的叫嚣着,要她!占有她!都说女人的xx是通往心脏的最佳途径……可他要的又不仅仅是性,如果占有可以得到她,早在国内时他就那样做了,他知道郝贝的性子刚烈,所以一直强忍着,就等她软化主动的那一天,故而他很是违心的拒绝了郝贝的提议。“不急,等你从国内回来,我们在这里重新举行一场婚礼,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做这件事儿。”他亲着她说着这样的话,她没有回应,却也不像以往那样的拒绝。欢爱是男女之间一件美妙和谐又增进情感的事儿,所以你情我愿才是最美的,他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来,九年他都能蛰伏得了,更何况这才一年多而已。所以他放手让郝贝回国了,只是他错估了郝贝的狠心程度。裴靖南刚睡着手机就响了,这一天也是累得他够呛的,所以洗完澡就睡着了。他这一年多来,可真是睡得好吃的好,倒下就能着的那种,没有心事,没有记忆,不睡觉脑子也一片空白,所以这算是因祸得福,倒是越活越年轻了的节奏。“喂……”迷迷糊糊的摸着在响的手机接了起来。“阿南,你睡觉了?”弗瑞德听得出这是刚睡醒的声音。裴靖南恩了一声,瞬间也清醒了过来,这一年多来,这个大哥跟他的联系也是很少的,可以说没有任何联系,他知道郝贝的消息,都是从秦叔那里听来的。“哥……”坐起来四处看了看,在自己的房间呢,看看墙上的时钟,哀嚎着,自己这才睡了半小时而已,就被吵醒了。弗瑞德听着那边自家兄弟的睡音,心里莫名的踏实了,便问:“你一个人睡的?”裴靖南吓了一跳,惊叫着:“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两个人?哥,你到底想问什么?”弗瑞德呵呵的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挂了电话。裴靖南看着挂上的电话,说了句:“莫名奇妙。”扔下手机,自己又躺回去,就有点睡不着了,失忆了,不代表该有的警惕性会没有,门外很轻微的动静,他听到了,身子一僵,竖起耳朵听着……就在刚刚裴靖南接到弗瑞德那个电话的前一刻,郝贝已经站在门口了,听到电话响,就站在那里没有动了,原本还觉得自己这样做有点不够意思的想法,在听到裴靖南喊的那声哥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坚定的信念,她不想再忍,那怕是让他们兄弟失和,她也不想再委屈自己了!“弗瑞德,不要怪我,有些事,一个晚上做不成,一辈子都做不成了!”机会稍纵即逝,在法国一年多,弗瑞德对她有多好,她看得一清二楚,真就是她说一不二的那种,什么都是为她的想法为标准,从来没有抱怨过,就连她感动时也曾想过,要不然就这么地吧,谁让那个该死的男人骗了她的!但不管曾经有过再多的想法,此时,心底坚定的只有一个——她要睡了裴靖南,这个骗得她那么苦,又间接的逼得她远走法国的罪魁祸首!“谁?”裴靖南警惕的坐起了身,手伸到床头柜处轻轻一划,就摸出一把匕首来。郝贝没再犹豫,伸手推门,门居然是锁着的,当下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沮丧的皱了眉头,矜持啊矜持!但最终还是抡起拳头开始把门板砸的啪啪啪的作响。“开门!”裴靖南听得这一声后,赶紧把匕首收进抽屉里,起来就开始穿衣服,穿了一半儿又坐下来,有点烦燥,这是他的新老婆,可是……特么的好烦的!“裴靖南,你开门,你要不开门我就走了!”裴靖南一听那还得了,这才刚回来就要走了,才刚跟他结婚不是吗?可是她能留下来么?最终还是去把门给开了,门才刚一开,女人便撞入他的怀中,柔弱无骨般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裴靖南眸色一暗,除了在梦中,这一年多来,他可是过的和尚生活,别说吃肉了,就是连肉香味儿都没有嗅过的,喉咙咕咚咕咚的开始吞咽着口水,手不自觉的就勒住了她的身子,便更加清晰的察觉到一些眼睛看不多的内层,她,她……郝贝刚才洗过澡,既然下楼来就不是要盖着棉被纯聊天的,所以里面什么都没穿,直接真空上阵就来了。“进去,关门!”借着说话的空档,郝贝低低的嘟囔着。其实这会儿孩子们都睡了,就算是没睡,也不会下来的。不过郝贝这一年多来这样发号施令习惯了,偏偏裴靖南又是个对着郝贝既喜又敬的,所以他伸手带上了房门。可是关上门之后的事情就有点失控了,做为理智上来说,裴靖南不可能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跟郝贝发生这样的关系,但是做为情感和生理上来说,他渴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