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祖大寿见满桂这么强硬,一下想到了其中的关节,当即脸就冷了下来,举着鞭子对那运粮官说道;“本将已经查验过了,数目全部和账簿相符,是不是想让袁都督把你也查一下?”
运粮官被祖大寿这么一说,那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祖大寿的意思很明白,你个运粮官在路上没有拿好处,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你在这里拦着,不就是想打击报复满桂吗,可我祖大寿不愿意,要是你再敢拦着,袁崇焕就要查你了。手机端 .
明白其中道理的运粮官,现在哪里还敢跳,赶紧一缩头,带着运粮队朝袁崇焕那边走了过去。
“他么的真是欠抽!”满桂对着运粮官不屑的骂了一句。
祖大寿这时也赶紧附和道;“其实本将也像给那家伙一鞭子,本来马上就到山海关了,就他太贱,结果整出这么多的事。”
满桂微微一笑,说道;“好了,既然大家都交接完了,你我就散了吧!”
“好!告辞!”祖大寿说着一抱拳,算是给满桂辞行,然后打马朝着袁崇焕那边跑了过去,没一会,袁崇焕带着大队人马,朝着山海关那边跑了回去。
再说山海关的锦衣卫的卫所,此时邢继宾带着一队锦衣卫,站在了卫所的门口,有小旗对门口的锦衣卫说道;“新任山海关千户,前来宣旨,请你们的千户赶紧来接旨。”
那守门的锦衣卫不敢怠慢。赶紧跑进去禀报,没一会。一个胖胖的锦衣卫千户,喘着粗气出来了。
当他看见一队锦衣卫,鲜衣怒马的站在门口,看着好不威风,顿时就吓了一跳,难道我贪污的事情被捅出去了,现在来抓我?
那千户神色慌张的走到跟前,想要问怎么回事,这时邢继宾骑在马上,大声喊到;“山海关千户接旨!”
那千户一看邢继宾的手里拿着一道圣旨,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顿时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跟在他身后的锦衣卫也跪倒了一片。
邢继宾在马上把圣旨一展,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令千户邢继宾前往山海关锦衣卫卫所主持辽东事务,原山海关千户,着令回京述职,等候差遣,钦此。”
原山海关锦衣卫千户,听了这个旨意,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杀自己的圣旨,于是他赶紧接旨。
起身之后,那千户凑到邢继宾跟前,小心的打探道;“不知皇帝陛下,此次调本官回京,不知怎么安排?”
邢继宾笑嘻嘻的回道;“好事!估计你要升官啊!”
“不会吧?”那千户有点不信的看着邢继宾。
邢继宾怎么会给他说实话,只是接着笑道;“本官原来也就是个百户,现在都能升任千户,怎么老兄你还不往上升?”
“喔……”那千户似乎明白点什么,他以为邢继宾给上官送礼了,所以把自己给挤掉了,那么我到了京城,是不是送点银子,然后谋个好差事?
两人搭话完了,就开始交接,由于邢继宾来的太突然,这家伙有很多的屁股都没时间擦,可邢继宾不管这些,只管交接,其他什么也不管,有账册的就看看,没有的也没有强迫,只要把权利拿到手再说。
经过半天紧张的交接,那千户施施然的走了,邢继宾正式成了这里的主人,开始他在辽东的情报侦查工作。
下午,他坐在卫所的大堂上,下面站了两排卫所的大小锦衣卫,邢继宾开始问话了;“你们谁以前主持辽东军将的调查?”
这时,有锦衣卫总旗出列答道;“在下办理辽东军将侦查事务。”
邢继宾点头说道;“辽东军将都有哪些违纪问题?”
那总旗听了,有点为难的说道;“目前还没发现什么问题。”
邢继宾听了也是冷冷一笑,一摆手,对跟着他来的锦衣卫说道;“拿下!”
邢继宾话音一落,几个锦衣卫上前就把那总旗给按在了地上。
“我不服!卑职恪尽职守,怎么能没有罪名就拿我?”被按在地上的总旗,觉得十分冤枉,他赶紧大叫,求邢继宾给自己一个说法。
邢继宾冷笑一声,然后说道;“你分明就是在说假话,偌大辽东不可能不出一两个贪污的军将,怎么会没有发现?假如没有也是你失职。”
“冤枉啊!目前是没有,但是卑职也确实查到一些消息,只是没有证实,岂敢乱说?”那总旗也是急了,为了能保住官位,赶紧咬两个出了交差。
“放他起来!”邢继宾一摆手,示意那些锦衣卫把总旗放了,然后再和他说话。
“说吧!都有谁?”邢继宾逼问总旗。
“这个……这在说不合适吧!”那总旗说着向左右看了一下。
邢继宾知道这都是锦衣卫的秘密,自然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就点点头说道;“到后堂给本官说!”
“是!”那总旗赶紧跟着邢继宾到了后堂,然后站在了那里。
邢继宾端着一碗茶,喝了一口之后,这才问道;“说吧!”
其实在进入后堂的路上,总旗已经盘算了一遍,那些该说,那些不该说,都已经有了腹稿,所以在邢继宾问话之后,赶紧回道;“松山某把总有问题,卑职见到他曾经和后金有交易。”
邢继宾听了,也是笑了,就这也叫辽东军将的违纪问题,不过他还是很认真的问道;“这是个大问题,你可认识这个把总?”
“认识,他的事情不小,名叫王树成。”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