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只见这红水河并不宽,也就不到70米的宽度,两岸都是些岩石。已经难以看见什么像样的石头了,但是还是有不少小孩在石头滩里低着头寻找什么。
再一看河水并不清澈,上面大概有6れ7条船,刘胖子指的是其中一艘红色的船,一阵阵的轰鸣声在我们的耳边嗡嗡地响,让这个炎热的午后更显浮躁。
顺着刘胖子所指望过去,发现那艘红色的船通体足有十几米长,船头有一个巨大的吊钩,上面固定着一根很粗的钢绳,垂直进江里,看样子他们正在吊什么。
那刘胖子一看,心痒难耐,让我们紧跟着他的步伐,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向了江边,然后挥舞着手大喊着:“阿方!阿方!”
我们走到他的身后,这才发现。那船头的铁钩下站着一个精壮的男人,光着膀子,浑身晒得乌黑发亮,一头的短发格外毛糙,一看就是个常年生活在船上的人。
那阿方听到了声音,转过头来朝江边看了看,就发现了刘胖子,也挥了挥手,回身跟船舱里的人喊了几句,就看见一个精瘦精瘦的人跑到了船尾,哪里绑着一艘小木船。那人就划着船朝我们而来。
刘胖子笑着说:“这正捞石头呢,这是来接咱们上船,这个阿方就是徐家公的儿子,那个划船的是他雇的伙计,叫黑猴子。”我一看划船的这小子瘦的跟个吸毒的似的,等他到了近处一看,这人黑不溜秋的。尖嘴猴腮,真挺像个猴子的。
那刘胖子笑着说:“黑猴子,怎么,你们老板捞着什么好东西没有?”
黑猴子这人一看就不常和人打交道,憨厚地笑了笑说:“这不正捞着呢,刘老板算是赶上了。”
说着就让出来位置,让我们上船,我低头一看,这江水虽深,但流的不算快,怪不得这么多人下去潜水。就率先上了船,二大爷他们一看就也跟了上来,莫奶奶年龄大了,本来不打算让她上去,但是她似乎是放心不下,怕错过什么线索,因此坚持要去,这才让东方峻扶了她上来。
刘胖子一上船就笑着说:“这徐家公算是虎父无犬子,这徐方也是个厉害人物,现如今70¨以上的好石头都是从他这出货。”
徐方,徐芬?连起来是芬芳?难不成这徐方和那个山丹的徐芬有什么联系?我心里不由得一紧,转头看了看我爸,我爸脸上也是微微变色。不过他并不知道此前莫奶奶跟我说的事,这下我心里更加怀疑了,看样子,这徐家公年轻的时候十有**还真是和白新奇有关系,而且这徐芬保不齐也和他有什么联系。
那黑猴子话不多,自顾自地划着船,我有心打探,就问他:“这位小哥,你们这捞石头是怎么个捞法啊?是到处瞎捞?还是各有各的地盘?”
黑猴子转头瞅了瞅我,又看了看刘老板,看样子觉得我初来乍到,并不想多说,那刘胖子一看,就笑着说:“黑猴子,这都是我的朋友,没啥忌讳的,你就说说呗。”
那黑猴子一听这才说道:“哦,这水湾里都是划了片的,和种地一个道理,每条船都有每条船的地盘,这水底下激流多变,捞石头凭的是运气,但是水流也决定了那片水域下有好石头,我们阿方哥这片水域算是最好的,所以出好石头就多。”
听到这,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二大爷似乎也很好奇,大概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投资方式,就又跟刘胖子聊起了投资,可这小船的速度很快,没说几句,我们就到了大船下,黑猴子率先爬了上去,然后把缆绳拴在大船上,接着就一个个把我们拉上去。
那阿方一直站在船头,看见我们来了,也没走过来,大概是在紧张即将捞上来的这批石头,那刘胖子一瞧,就笑着走过去说:“怎么样?最近出什么好石头了?我带几位朋友看看。”
阿方年纪不大,也就30多岁的样子,一身的腱子肉,一看就是常年在水上作业,皮肤黝黑,不过脸型有棱有角,长得不算帅气但却男人味十足,看着我们眼生,就冲我们友好地笑了笑,然后对刘胖子说:“刘老板说笑了,怎么,这才几天,又来进货了?你这生意够好的啊!”
刘胖子笑着说:“哪啊,还不是托你们的福,这不又得来弄几块。”
那阿方笑着说:“这不,已经再往上捞了,估计再过个把小时就上来了,你们去船舱里喝点甘蔗水吧,这天气太热了。”
刘胖子一听有甘蔗水喝,就笑着说:“那最好不过了,你忙你的吧,让黑猴子带我们进去就行了。”那阿方笑笑,就又转过身去忙他的去了。
老爸站在原地始终一言不发,在观察着这个徐方,看上去这徐方是个靠水吃水的人,和田煤球形容的那个戴面具的人有很大的不同,不过经历了这么多,越是不可能的后来往往都发生了,因此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于是大家就跟着黑猴子进了船舱,这船舱纵长有7れ8米,里面放了几套潜水器材,看样子是他们平时潜水穿的,靠一侧还放着一张床,上面放着一张毛巾被,看样子他们也偶尔在这里休息,最中间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捆甘蔗,旁边放着一个金属机器,应该是榨甘蔗汁的。
那黑猴子走了上去,拿起一根甘蔗三下五除二就拿刀子去了皮,然后塞进那个金属机器里,果然就流出了甘蔗汁,而甘蔗沫则从另一个洞口出来,我一看这可真方便,搞得我都想买一个回去,不过北方不生产甘蔗,就是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