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升平也觉得极为不解,“六王爷,何故如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唯有李印眼神闪烁不定。
六王爷却不做回答,反而说道:“各位,我知道你们心中疑惑,但事情的原因皆因我一人起,我不想连累大家。大家在华护那里领一笔钱,都离开这里吧!燕业镇,也不是久留之地。”
张氏眉头紧皱,她不知道六王爷为何口出此言,但不管六王爷做什么决定,她都会跟随在六王爷左右。
华护叹了一口气,却也不反对。
他跟随六王爷多年,自然知道六王爷的脾气,六王爷认定的事,没人可以更改!
但薛升平还是想问个究竟,“六王爷,有什么话不能对我们说吗?为何说燕业镇不是久留之地?”
六王爷望着薛升平,叹道:“我当王爷这么多年,有些事还是很清楚的。我和高如斯斗了十几年,早就心灰意冷了。如今燕业镇会有劫难,我不希望你们受此连累。我意已决,你们不必多言。”
众人商议了许久。
最终,还是有一少部分决定离开。
而六王爷也没有挽留,每人给了一百两银子作为遣散费。
而没有离开的人,六王爷也都给了一百两银子。
六王爷对东方尚说道:“你许久没有回去见你师父了吧?了远大师可是挂念着你呢!趁此机会,回去看看吧!”
东方尚眉头一皱,“六王爷府若有难,我东方尚怎可坐视不理?”
六王爷笑了起来,“你是舍不得王馨吧!这样,你带着她,离开此地,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有空还可以回济国寺看看,这样多好?”
王馨朝六王爷跪了下来,“六王爷对我有大恩,我怎么可以离开?东方尚可以离开,我不能离开。”
张氏好言相劝了几句,但说不动王馨,只好作罢。
东方尚笑了起来,“六王爷,王馨都不离开,我又怎么可能离开?别说了,我不走!”
六王爷暗自叹气,却又望向了胡风雪,“胡风雪,你在我府里待了许久,我也知道这里并非你久留之地,相信柳无师回来你就会离开吧?这次,你先走,去通知柳无师,让他不要回来了。”
胡风雪眉头一皱,“六王爷……”
六王爷却打断了他,“柳无师如今在外,还不清楚这里的局势,所以,必须要有个人通知他。你武功够高,相信没人拦得住你。通知柳无师他们的事,就交给你了。”
胡风雪不愿此时离开,但六王爷向胡风雪说清楚了其中的利弊。如果柳无师不知道此事,当他回来时,有可能会遇到危险。而胡风雪要做的,便是通知柳无师等人,让他们不要回来,安心的待在蓬仙岛。
胡风雪拗不过六王爷,只好答应下来。
当下,六王爷安排快马送胡风雪离开了燕业镇。
而关仁钧也在随后赶至六王爷府。
关仁钧一路见有人离开燕业镇,心下一惊,方才的士兵也已经通知到了关仁钧,所以他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关仁钧来到六王爷府,朝六王爷抱拳行礼,“六王爷,听闻皇上要对付你,敢问六王爷作何打算?”
六王爷苦笑了一下,“能作何打算?坐以待毙吧!”
关仁钧眉头一皱,忽然提议道:“六王爷为何不先下手为强,起兵反了这个安石焕?”
六王爷一惊,随即大怒,一拍桌子,怒道:“住口!你怎可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皇上对你我不薄,且消息真假未知,怎可谋反?那是死罪!更加遗臭万年!”
关仁钧连忙朝六王爷抱拳行礼,“六王爷息怒。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啊!皇上如果真要对付你,一定会派大军围剿。我们如果不先起兵,就会陷入被动……”
六王爷怒道:“住口!身为臣子,你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这是犯了欺君之罪!来人,夺去他的官印,拿走他的兵符,再由一千人押送他还有他的家眷去蓬仙岛!”
六王爷之所以这么说,也是考虑到了关仁钧的安危。
若非如此,关仁钧只怕也会遭殃。
关仁钧连忙半跪在地,“六王爷息怒!我再也不敢了。但请六王爷不要赶我走啊!”
六王爷一声冷哼,“你犯下如此大罪,我又岂能饶你?来人,将其押往蓬仙岛!”
迅速有下人上前压制住了关仁钧。
关仁钧不甘受辱,怒道:“六王爷,我都是为六王爷着想,为何六王爷要如此对我?”
六王爷没有解释,反而命令下人将其押至门口,自己则写了一封书信,命人带去给关仁钧的副将张先毅。
众人押解着关仁钧离去。一路上,关仁钧都颇有怨言。
“六王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对你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你为何要治我的罪?”
燕业镇的百姓都见到了关仁钧被押解得一幕,纷纷跑到六王爷府门前跪下,请求站在门口的六王爷网开一面饶过关仁钧。
但六王爷脸色铁青,怒道:“关仁钧大逆不道,本王判他流放之罪,有何不可?若有人胆敢阻拦,同罪论处!”
六王爷却暗自松了一口气,关仁钧爷跟随他多年,他不想关仁钧因为此事受到牵连,所以找了个借口,明着是押解关仁钧去蓬仙岛服刑,实际上是派人护送他离开。
六王爷望着地上的百姓,冷笑了起来,“怎么?你们还敢造反不成?所有跪在这里的人,全都给我赶出燕业镇!”
说完这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