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觉得不妥,东境已然如此,百姓受苦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如今朝堂动乱,我们还不知晓内鬼究竟是谁,万一派大军去了东境,那其他三境应当如何,若是有其他部落趁机来犯,恐怕最后边境尽失,由着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将我南鸢四分五裂!”
上官泽明又点了点头,觉得上官舒此话也在理,如此左右为难实在是不知道该听谁的。
忽然之间,大殿之内鸦雀无声,没人可以拿出主意来。
正当所有人不知如何是从时,一道清润淡定的声音响了起来
“父皇,儿臣有一计,既可保证
其他三境完好无损,也能止损东境,甚至有望收复国土。”
“快讲!”
上官晨闻言继续道:“如今东境乱,三境兵马强健,所以除了东境,其他三境皆是我国兵力占优,宛若铜墙铁壁,就算有人将情报送出去,敌攻我守,依旧可以不惧。所以我们大可抽丝,从三境中各调一些军马,汇聚成一队强军,可守东境!”
上官晨刚说完,上官舒就不屑的出声反驳道:“大哥,你说的容易,三境各抽一毫,那才多少兵马,就算汇集东境,那也是以卵击石,白白搭进去罢了。”
上官晨右手轻轻敲着椅子扶手,笑了笑道:“按照常理说,确实如此,只不过…二弟是不是忘了沛陵驻扎的十万元安兵!这元安兵乃是先帝亲自训练出来的,自打先帝亡后,主帅便带着众将士守卫在先帝陵墓,为其守陵,当年元安军的威名想必二弟是知道的,如今之事关乎于南鸢存亡,想必他们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此话一出,上官泽明眼里涌动出一丝欣赏的光芒,显然是觉得,此计甚妙,当然,这一切并没有逃出上官舒的眼睛,他只觉得妒火烧心,不由得出声反驳
“元安军早已不问世事多年,先不说还能剩余多少,就算有十万,那也是些老弱病残,怎么能够再打仗。”
“二弟!你说此话可是在质疑我南鸢军人的操守!我南鸢的军人向来严格律己,敢为天下苍生,出生入死。虽然他们已然多年不曾上过战场,但这一点从未变过!这些年他们不只是在镇守先帝陵墓,更是镇守当年铁血一般的意志,我敢保证,他们依旧如当年一样勇猛强健,时刻等待着国家的号召!”
上官舒不再回话,南鸢自建国以来,从来没有被其他国家覆灭过,因为南鸢的军人是这天下最坚不可摧的!这是信仰更是荣耀!
上官泽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晨儿,你这计谋自然是上等的,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既然元安军尚可,为何还要再从其他边境调军。”
上官晨恭敬的回道:“回父皇,正因二弟所说,元安军已然不上战场多年,只怕行军布阵会有所生疏,调兵,一来可以协助元安军熟悉东境,二来也可使其他三境也感受一下元安军的气势,对他们也有帮助。”
上官泽明听完快速的点了点头道:“此计甚妙!准了!就由晨儿你辛苦一下,去跑这一趟吧。”
上官舒闻言,心有不甘,立刻出声道:“父皇!如今内鬼还未找到,儿臣认为,朝中众臣不宜参与调兵之事!”
上官泽明顿了顿,看了上官舒一眼,又看了会儿上官晨,有一点迟疑起来。
“父皇!儿臣愿意走这一遭!”
忽而大殿门口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然后自门口走进来了一道纤细挺拔的身影。
上官清上前,声音更加洪亮道:“父皇,儿臣乃是晨辉命理之人,自小也学了些兵法策略,虽不能说可以指挥三军,但是做一个监军还是可以的,儿臣愿意走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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